「年堯,問你個事。」
孫大帥一對銅鈴眼如星辰深邃,面向溫年堯的時候,聲音冷得就像來自九幽地府:「我師父說的兩樁大案,真不是你乾的?」
「大帥,堂堂的鎮國大帥,功勛神將,居然拜一個農村小輩為師,這事傳出去,不好聽啊。我求求您了,請您務必收回命!」
聽孫大帥一口一個師父的著,溫年堯心裏瓦涼瓦涼的。
原本,在得知前任大統領的囑舉薦人名單后,溫年堯煞費苦心,把孫大帥拉到東海城,目的就是把大統領寶座從丁小寶手裏奪回來。
孫大帥是鎮國大帥,他在東海城有著說一不二的話語權。只要他給周好農打一通電話,舉薦人名單非他莫屬。
萬萬沒想到,最大的王竟是丁小寶!
農村人出的丁小寶,三言兩語就把孫大帥說服了。孫大帥心甘願拜他為師,做他的徒弟!
最氣人的是孫大帥就像著魔一樣,鐵了心要給丁小寶當徒弟。
溫年堯怎麼勸都沒用了。
這不,他還想最後努力一次,試圖讓孫大帥回心轉意。結果無濟於事,反而招來一頓訓斥:「老溫你管天管地,還管我拜師嗎?我要做什麼,需要經過你批準?你以為你是誰?」
「屬下不敢,屬下知罪!」
溫年堯嚇得出了一冷汗,他這才寡婦死兒子,沒指了。
「我師父指控你的兩樁大案,你必須給我一個滿意的解釋!」
孫大帥寶相威嚴,怒氣上來,天地為之變。
「報告大帥,我剛剛才知道,這兩樁大案,是一個劉開軍的人。此人之前在我這裏上班,能力出眾,沒多久就提拔當上了部門主任。他在我毫不知的況下,接連犯下好幾樁針對丁大統領的大案。大帥放心,我已將劉開軍移給黃探長,預計此人判刑不會於十年!」
溫年堯表面上戰戰兢兢,卻老巨的推出了一個替罪羊。這樣一來,他輕而易舉就把自己摘清了嫌疑。
聽他說得有鼻子有眼,孫大帥和丁小寶會了一眼,表態道:「這還差不多。不過你為第一副統領,有失察之責,回去寫檢討!」
「屬下遵命!」
溫年堯剛剛都嚇得魂不附,一看孫大帥沒有嚴懲他,就知道孫大帥放了他一馬,頓時他才大鬆一口氣。
「年堯大叔,你通知下劉開軍,他釋放魚王車勝男和地底族的聖布花!」
丁小寶明知道溫年堯撒了彌天大謊,但是他跟孫大帥想的一樣,不要把狗急了,否則,狗急跳牆,得不償失。
等我當選大統領,慢慢陪你玩!
眼下,最重要的是把聖布花和魚王車勝男不傷一毫的救回來。
「對不起啊,大統領,我在移劉開軍之前,下令讓他釋放人質。可他說了,這兩撥人馬的活範圍都在信號盲區,特別是地底族,沒有衛星電話,本無法聯繫!」
溫年堯見孫大帥在場,他不敢放肆,扮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溫老頭,我的人都被你害慘了,你一句輕飄飄的無法聯繫就完了?想想你兒溫玲玲,的昏睡癥只有我能治!」
丁小寶心說娘的,真以為我白給。溫玲玲就是溫年堯的命門,只要有溫玲玲的昏睡癥,溫年堯敢不聽話試試?
「呵呵,丁大統領,當著孫大帥的面,我讓你放一百個心。小溫玲玲的昏睡癥……是那個啥,啊,我請業了鬼醫盧貫中。相信有鬼醫出手,區區一個昏睡癥,那還不是藥到病除?」
溫年堯心裏明鏡似的,溫玲玲的昏睡癥本來就是方便臥底,故意安排的戲碼。
當然了,他還得顧忌孫大帥面子,所以,這才正兒八經,把鬼醫盧貫中請過來診治。
相信這會兒,早已蘇醒。
「嘿嘿,嘿嘿,溫老頭,你真以為我這個神醫白給呀?溫玲玲的昏睡癥,沒有我的祖傳方,不能蘇醒。鬼醫也不行,不信等著瞧!」
丁小寶滿是一副我不騙你的架勢。
「大統領,你說這話是不是自大過了頭,天朝名醫多的是。鬼醫盧貫中,他不是白給,不好意思,這次小的昏睡癥,還真用不著你出馬!」
溫年堯心說娘的,我就不信這個邪,玲玲裝出來的病,要是醒不過來就有鬼了。
他正洋洋得意呢,忽聽屬下來報:「家主,不好了,大小姐的昏睡癥,鬼醫承認無法診治!」
「什麼?」
聞言,溫年堯臉驟變,頓時陣腳大:「不可能啊,怎麼可能?」
突如其來的噩耗,對溫年堯的神簡直是降維暴擊。
原本壕橫耍的梟雄,在得知出事後,終於綳不住,整個人一下子頭禿,像蒼老了十歲。
「吼,我家玲玲怎麼了,是裝病,裝的啊。為啥會醒不了,不可能!」
溫年堯神瀕臨崩潰,索也不用藏著掖著,把兒溫玲玲上演的戲碼和盤托出。
此言一出,無異於是七級大地-震。
丁小寶團隊的人都是極其的鄙視,就連孫大帥的人馬,都對溫年堯喝起了倒彩。
「徒弟,你老人家聽見了吧?溫年堯自己都承認,他為了對付我,連溫玲玲都派來做臥底!正是這個溫玲玲,差點盜走我的靈雨印,還給我公司駐帝京區的陳總裁栽贓,差點被我開除。單單偽造陳總裁簽名,就對我的起丸原材料,造了重大損失!」
提起這檔子事,溫玲玲說孫大帥也有份。儘管丁小寶不願意相信,孫大帥會摻和這種事,但是他覺得有必要找個合適的機會問清楚。
「咳咳!」
孫大帥咳嗽一聲,神有些尷尬的道:「師父,啊,給陳總裁栽贓這事,我也有份。當時老溫一口咬定,說是你盜用了一個世外高人的方,可恥的據為己有,這才有了東海三寶。本來啊,我不是那種聽信一面之詞的昏庸之輩。可是恰好,你是個農村人,在發明東海三寶之前就是個打工人。加上溫年堯在東海城聲巨大,還有天龍府的大佬風元霸背書,種種巧合下,我偏聽偏信不算,還助紂為!」
說著說著,孫大帥充滿了慚愧之,下車請罪道:「師父,雖然我也被騙了,可是此事我有重大責任。請師父執行家法,嚴懲老徒兒,以正門風!」
啊?
眼見鎮國大帥孫藏,居然放下段,向一個農民佬請罪,溫年董團隊,驚訝得跌了眼球。
溫年堯更是一臉的難以置信,他萬萬沒想到,堂堂的鎮國大帥,會向一個農村小輩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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