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你睡可以,你不能手腳。我又不是你老婆,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洪珍英正打算拿個什麼東西,在大床中間隔離開來,免得這傢伙睡覺不老實。不提防啊的大一聲,指著丁小寶左臂上,那有個碗大個疤,魂不附道:「小寶,這麼大的疤哪來的呀?誰幹的,誰幹的好事?」
「嫂子你還是很關心我,看你急這樣,估計你天天晚上做夢都夢到我,沒冤枉你吧?這只是個槍傷,意外!」
說起這的槍傷,是上次在天龍府的蘇府,為了保護吳丁漢,他跟一批頂尖殺手火拚留下的紀念。
「你臭,我就是夢到你,在夢裏也是你嫂子,我輩份比你大,不許調戲嫂子!」
「嘿嘿,嘿嘿,嫂子你自己都承認夢到了我,還要裝蒜,什麼輩份大,那又怎麼樣。你是我心的人,這輩子你逃不出我手掌心!」
說著,丁小寶霸道的俯了下去,一口就吻住了洪珍英。
「混蛋,你怎麼老是這樣呀,你也好意思……」
吻著吻著,洪珍英就彈不得了,熾熱的發了,不時的回應著丁小寶。
兩個用偏方互助了一回,洪珍英嚇尿了道:「壞蛋,你又把我當媳婦使用,不要臉……」
「嘿嘿,嘿嘿,我在你這裏要臉幹嘛呀?只要能讓你開心,我還客氣個屁呀。」
從燈下看嫂子如同三月里的桃花一樣,丁小寶臉上笑容漾,心裏是說不出的舒服。
「你……反正我不可能嫁給你,你死了這份心!」
洪珍英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跟小寶在一起,連心跳和呼吸都不正常了。心裏又害怕又充滿了歡喜之。
有時候就在想,假如不是小寶的嫂子,而是像葉紅袖、黃鸚那樣,就可以名正言順的跟小寶談,做他的人。
可是,偏偏造化弄人,老天安排做了小寶的嫂子。哪怕丁小寶是江家撿來的養子,前夫江浩早已升天,孓然一。但是輩份橫亙面前,始終無法越過這道坎。
不過,比起前兩個月,現在的洪珍英對丁小寶的接沒有那麼抗拒了。至丁小寶要尋求幫助,解決需要的時候,從來就沒拒絕過。因為也是個寂寞的人,丁小寶對深意濃,呢,對丁小寶也是暗生愫。
只不過到底是小寶的嫂子,就算想小寶想得發瘋,也不會骨的表現出來。
而且自己都承認,喜歡跟這個頂天立地的男人在一起。
更何況,這個外姓養子在短時間,已經混上了東海城的大統領。而且憑藉著全球獨一份的種植,每天的純收益已經突破千萬。
還有他的蓋世神功、神醫妙,吸引來的團隊員一天比一天多了起來。
就連鎮國大帥孫藏,都心甘願拜他為師。
如此萬中無一的男人,沒有哪個人有這麼大的本事,能抵擋他的魅力。
就連東海一姐黃鸚都做不到,就別說。
有一件說出來很丟人的事,只有自己知道,那就是小寶在外打拚的時候,獨自一人守著閨房,發了瘋的就會想到小寶,會沒理由的替他擔心。因為小寶做的事,大多險象環生,不是在打架,就是在打架的路上。
擔心他有沒有傷,沒有在邊,小寶會不會孤單寂寞。
想得多了,自己都淪陷在丁小寶的溫鄉。眼裏看到的是丁小寶,心裏裝的是丁小寶,哪怕晚上做夢,全是丁小寶。
比任何人都想丁小寶!
結果,實在忍不住,就拿了小寶的,晚上孤眠的時候,拿出來聞聞,要麼就抱在懷裏,幻想著跟丁小寶抱在一起,才能甜甜的進夢鄉。
可就一樣,洪珍英始終放不下嫂子這層份,把自己偽裝了絕的人。
特別是小寶回家,兩個人見面,表現得反而更冷漠,好像要跟小寶劃清界線。
可每次都後悔得要死。
也納悶呢,沒見面的時候,想得要死要活,一見面,馬上就了一對烏眼。
「睡覺,我不想跟你吵!這條是楚河漢界,誰越過線誰就是小狗!」
洪珍英想了想,自己畢竟是他的嫂子,總該有個嫂子的樣子。
「珍英,你明明喜歡我,幹嘛還翻臉無,你說你不累麼?不就談個,好像我犯罪了一樣!」
「你要談,找別人談去呀。我是你嫂子,你聽誰家的男人跟嫂子談?」
「你個臭娘們,你是單,跟前任也沒有真正發生夫妻關係。別忘了,你現在還是個姑娘!」
丁小寶有前車之鑒,他每趟出門,都是要嚇囑劉馨馨,命盯著點嫂子,就怕嫂子丟下他跑路。
「我是姑娘還是婦有區別嗎?不照樣是你嫂子?你這個臭渣渣,哪怕你要點臉,我跟你也不會發生這種關係!」說著說著,洪珍英傷心的眼淚奪眶而出:「嗚嗚,造了什麼孽呀,我不活了,我想死,嗚嗚嗚……」
「我勒個去,又哭,你能不能來點新鮮的?」
「你看看外邊,有多人做夢都想我疼。你能得到我的寵,就知足吧你!」
洪珍英哪裏都好,好到挑不出病。要說有病,就是哭鼻子。
丁小寶個偏執,只要是他做過的事,從不後悔,更不會輕易改旗易幟。哪怕明知道錯了,他也要錯到底。
就像他看上嫂子洪珍英,這種事在思想保守的農村,普遍得不到認同。要是傳出去,是要被村民脊梁骨的,走到哪都會遭到指指點點。如果不能搬出去,基本上會在本村社死。
「啊,小混蛋,你說的什麼混帳話?你佔了我便宜,我還要宗耀祖嗎?給我滾出去!」
洪珍英大怒的指著房門口。
「嘿嘿,嘿嘿,你說滾就滾呀。我是大統領,你滾還差不多!」
丁小寶心說這娘們,要開始作了。
「好,我滾。我要是再跟你說一句話,我就是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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