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哥,怎麼讓他敗名裂?”
宋龍,宋虎倆兄弟對視一樣,疑的問道。
“你們倆真笨!如果村醫上任頭一天,開的藥就把病人吃吐了,大家會怎麼想?”
“這……”
宋虎撓了撓頭,傻愣愣的說道。
“可是我吃了他開的藥,腹瀉確實好了呀,更沒有吐啊。”
黑文星被他氣得直翻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你是豬腦子啊!你沒吐,去找只大公宰了,拿來代替,就說是吃了藥以后吐的,不就行了?”
兄弟倆恍然大悟,豎起大拇指,拍起了馬屁。
“黑哥,您這主意真的是太損了!這可不能白吐,得讓他賠我錢。”
“你小子終于上道了,這就是我計劃的第一步,把人吃吐,說不賠個一萬塊?”
黑文星一副孺子可教的表,險的說道。
宋虎咧笑了起來,眼神中流出了貪婪,一萬塊錢在村里可算得上是筆巨款,想不心都難。
村醫室。
葉飛左手抓著包子,右手端著粥,狼吞虎咽的吃著。
王秋麗生怕他吃噎著,哭笑不得的說道。
“沒人跟你搶,慢點吃,這些全是你的,不夠吃我就再做,保證讓你吃飽。”
葉飛心里也奇怪,這一大清早醒來,他的肚子就像是個無底,一口氣吃了六個大包子,居然只是墊住了底。
不過在填飽了肚子以后,丹田中黃的真氣變得活躍起來,在經脈中開始游走,暖洋洋的別提有多舒服了。
難道說是龍游功的原因?
葉飛轉念一想,人是鐵飯是鋼,想要強壯,多吃點沒病。
“秋麗姐,我這飯量大,一頓就吃了你這麼多包子,天天這麼吃,早晚得把你吃窮了。”
王秋麗白了他一眼,眉眼間流出的韻味,看著葉飛眼珠子都直了,怎麼也挪不開眼睛。
“你就敞開了肚子吃吧,姐姐我雖然不富裕,但是糧食管夠,只要你不嫌棄這茶淡飯就行了。”
“可是也不能總這麼白吃……”
葉飛話剛說到了一半,村醫室外響起了一陣雜喧鬧聲。
“咱們村里人不是好糊弄的,讓騙子來當村醫,俺頭一個不同意!”
“對,不能就輕易的算了,必須得有個代!”
葉飛隔著窗戶一看,宋龍帶著十幾個群激的村民,抬著躺在擔架上的宋虎,氣勢洶洶地走向村醫室。
王秋麗看到這陣仗,不由的心中慌。
“葉大夫,這群人準是來鬧事的,要不你先躲躲吧?”
葉飛毫無懼,一臉淡定的道:“正不怕影子斜,一躲不就顯得我心虛了?我倒看看他們能耍出什麼花樣來。”
王秋麗張了張還想再勸,可是已經來不及了,一群人涌進了村醫室。
宋龍手里舉著一條沾的巾,一臉悲憤的吼道。
“你這個庸醫!看看你開的藥,把我弟弟吃的吐了這麼多,今天你必須給我個說法!”
擔架上的宋虎面煞白,領上沾著跡,時不時的咳嗽兩聲,還帶著跡,那模樣相當的凄慘,就好像隨時都有可能咽氣似的。
一同跟來的村民們,全把矛頭對準了葉飛,又吵又罵。
王秋麗聽不下去,主站了出來,為葉飛辯解道。
“鄉親們別著急,這件事肯定是誤會,葉大夫的醫很高明,不比大醫院差。”
宋龍斜了一眼,怪氣的說道。
“王秋麗,你一大清早的來村醫室干什麼?說話還這麼護著他,別不是昨天晚上在這里過夜了吧?”
寡婦門前是非多,村民們頓時轟然大笑。
各種調侃,挖苦的詞語從他們里噴了出來。
王秋麗一張臉憋得通紅,氣得淚水在眼眶里不停直打轉,在村里沒了老爺們,人被欺負是常有的事。
可葉飛不能看著被欺負,瞪了一眼宋龍,冷笑著說道。
“虧你還是個男人,一張就往外噴糞。難道你娘出去串個門,就是去給你找野爹了?”
“你……”
宋龍被罵得一愣,張就要罵回去。
可就在這時,混在人群中的黑文星,開口干咳了兩聲。
他頓時打了個機靈,立刻把話題拉了回來。
“別跟我扯那沒用的,我弟弟吐了這麼多,全是你給害的,現在得到大醫院去檢查治療,你先給我拿一萬塊醫藥費!”
葉飛角揚起了一抹冷笑,昨天他給宋虎開的是最常用的蒙石顆粒,這藥小孩子都能吃,一個強健的年男子,絕不可能吃得吐。
不過一千個患者有一千種況,他出于醫生的謹慎,將注意力貫注到右眼中,用視能力看向躺在擔架上的宋虎。
這一看,別說吐了,這小子渾上下一點病都沒,完全就是裝的,白慘慘的臉上,涂的是化妝的底。
并且在看巾和領上的,本就不是人!
很顯然,這兩個家伙是來瓷來了!
瓷到老子頭上了?
今天不給你們個教訓,真不知道馬王爺有幾只眼!
葉飛心中冷笑,眼睛一轉,立刻就有了主意。
說道:“你著什麼急?昨天我開的藥只是第一療程的治療,還需要配合針灸,雙管齊下保證能夠藥到病除。”
宋龍心中清楚的跟明鏡似的,宋虎是在裝病,他們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訛錢,敗壞葉飛的名聲,本不需要針灸,蠻橫的嚷嚷道。
“我們不相信你的狗屁醫,要去大醫院治療,你別在這拖延時間,馬上拿錢。”
可葉飛卻是大義凜然,義正言辭地說道。
“你這人還有沒有點良心?你弟弟都吐了這麼多的了,等到了大醫院早就沒命了!你口口聲聲就想著要錢,是不是盼著你弟弟死,好趁機訛錢?”
這番話妙到了極點,不僅僅化險為夷,反將了宋龍一軍,弄得他張口結舌,半晌說不出話來。
葉飛趁熱打鐵,大手一揮說道。
“快把病人抬進來,我一針灸保證讓他痊愈。”
村民們并不知道兄弟倆的謀,大多數人還是熱心善良,一心就想著救人,手忙腳的把宋虎抬了進來。
葉飛取出了針盒,出了筷子長短的銀針,明晃晃的針尖倒映著寒,宋虎本沒料到還有這一出,渾的皮疙瘩都起來了。
“大夫,我……我這會兒覺好多了,就不用扎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