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耐心勸及往自己上扎針,最終打消祁英顧慮,將蘸過酒的棉球在相應位上了下,按照記憶依次在風池,啞門,天柱,完骨,腦戶等位上施針,每個位充分施以瀉法,即逆時針旋轉一百八十度,先右后左,然后留針,足足扎了二十八針,看上去像極了仙人球。
整個施針過程,楊凡慎而又慎,確定沒出現差錯后,站在一旁目不轉睛的盯著,在沒有治好母親的病前,尚不清楚《五行針法》療效。
祁英非但沒到不適,反而扎了幾針睡著了,某些位可能有促進睡眠作用吧,楊凡沒多想,就那麼張的看著。
時間悄然流逝,不知過去多久,楊凡趕起出銀針,說是最多留二十分鐘,一走神居然忘了,自責不已,萬一有個副作用啥的。
就在楊凡起完針,祁英雙眸打開,先是茫然四顧,而后聚焦在楊凡臉上。
“小凡,你臉怎麼了?”
借助燈,發現兒子臉上的傷。
楊凡沒回答,而是下激心,“娘,你認識我了?”
祁英聽聞恍了下神,凄然一笑,“哪有娘不認識兒子的?”
“娘——。”
無法抑制緒,楊凡摟住母親。
“小凡,是娘連累了你。”
祁英輕聲哭起來,都說瘋了,都說傻,其實側不然,每天有那麼一會是清醒的,只是左右不了自己大腦而矣。
“娘好了是天大好事,應該高興才是。”
楊凡笑了笑。
祁英止住哭聲,仔細打量兒子,不僅高了也壯實了,滿心歡喜。
母子倆聊著最近一年發生的人和事,起初楊凡還擔心母親的瘋癲病會復發,通過幾個小時談,那顧慮打消。
“患者病暫時穩定,每周施針一次,連續三月,方能徹底治愈。”
在楊凡興當口,從天魔手機給出提示。
別說三月,哪怕三年,楊凡也會持之以恒的堅持下去。
“娘以后能下地干活,明個去學校找你老師,學你還得上。”
祁英最大夢想就是看著兒子考上大學,在大城市找份穩定工作,這輩子算是對得起故去的丈夫,不料因自己生病導致兒子輟學,愧疚萬分。
楊凡搖頭,他能掙錢了,不能讓母親再勞。
“我不上了,再說也跟不上。”
祁英眉頭鎖,旋即沉下臉,“不上學你能干啥?想跟娘一樣一輩子面朝黃土背朝天?”
見娘生氣,楊凡急聲解釋:“現在放暑假,等開學時候我去學校問問。”
得到保證,祁英這才松口氣。
待祁英睡下后,楊凡熱得睡不著,于是想著去村東頭的仙河洗澡,村里沒路燈,借著月深一腳淺一腳向前去。
伴著一陣陣狗,不大功夫,楊凡來到河邊,因為經常來,哪里水深哪里水淺自是清楚,況且水比較好,所以,沒有任何顧忌。
麻溜的掉服,赤果果的跳下水。
游了好大一會,正準備游上岸時,一張漁網憑空落下,將他束縛住,楊凡頓時手足無措,暗罵是誰黑更半夜不睡覺來河邊撒魚,想著浮上水面卻掙不了。
殊不知,一條人影同時潛水里死死扯住漁網,直到楊凡沒了靜,才上岸消失在夜幕之中。
在沉水下之前,楊凡幸好閉了口氣,預不對之后放棄掙扎,造一種死亡假象,果不其然,漁網很快松馳下來,嗆了幾口水,掙漁網悄悄出腦袋。
是誰干的?他沒敢出聲,害怕對方沒走,畢竟還在水里,仔細觀察一會,確定周圍沒人后才敢上岸,胡的套上服,匆匆回到家里。
第二天,吃過母親親手做的早餐,楊凡去了浮云山。
浮云山,有數座山峰組,橫三個省,連綿數百里,而鄰近小灣村的后山,相對而言比其它地方安全些,不過,如果往里走,保不準遇到蛇狼虎豹,平時別說采藥者,就連獵戶都不敢輕易進去。
學會了《沾十八跌》,楊凡的膽子不免大了起來,一路行去,借著天魔手機,袋子里很快塞得鼓鼓的。
沒采到名貴藥材,楊凡有些不甘心,繼續往上爬,在經過一片樹林時,聽到沙沙聲響,機警的蹲下子,順著聲源尋去,結果看到一條大花蛇,足有三米多長。
這是他第一次見這麼大蛇,心里撲咚撲咚的,打算快速撤離,眼神卻落在樹干及鋪滿積葉的地面上,到竟長滿了黑靈芝。
黑靈芝?
楊凡忍不住驚呼出聲,卻忘記大花蛇的存在。
聽到靜,那條大花蛇緩緩朝他爬來。
心道糟糕,突然想起天魔手機,問道:“有啥法子降蛇沒?”
“一學習語;二是馬上逃。”
楊凡氣得直翻白眼,明知遇到危險,咋不提前提醒學語,嘰哩哇啦把蛇勸走那該多牛叉,現在學習自然來不及,逃的話,跑得過蛇嗎?除非選擇跳崖,不是往死里整嗎?
眼瞅著大花蛇爬過來,楊凡起便跑,不要命的跑,直到跑出老遠,回頭去,才發現那條大花蛇就沒追來。
“天魔啊,趕把《語》輸我腦子里,我得回去把大蟲攆走,那些黑靈芝我得要。”
《語》三十點,功德值不足。
看到提示,楊凡一陣無語,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上哪賺功德值去?就算想跟兔子來個人工呼吸都沒機會。
不管怎樣,總而言之,那些黑靈芝志在必得,可當下沒辦法,只能回去積攢功德值,學會語再回來。
心有不甘轉下山,突然,想起前幾天孫巧玉給他的香囊,說是進山用,里面好像是雄黃,他從口袋里出來放到鼻下聞了聞,確定無異后,戒備著朝大花蛇行去。
楊凡將普通藥草倒掉,悄悄靠近那片黑靈芝,距離大花蛇十多米遠時,把雄黃撒一條線隔離開,匆忙采摘一些塞進袋子里,直到大花蛇沖破雄黃障礙追來時,楊凡早已腳底抹油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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