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心婷抿了抿,然后,沖著夏圍鑲狠狠地‘呸’了一下,“你算個什麼東西!我跟霍黎郁講話,也得到你?”
霍黎郁覺得真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他指了指旁邊的電腦,夏圍鑲幾乎一步沖過去,給他拿了過來。
霍黎郁打開電腦就開始通知律師和公司的法務,時心婷見他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不停的敲著,張的沖過去,一下子按住了霍黎郁的電腦,把他的電腦合上了。
“你不能這樣對我?你不能這麼狠心的對我,你想想在這個世界上,除了我這麼你,還能有誰?那個‘’,不會真正你的,連自己真實的名字都不告訴你,這嗎?再說了,能上你的床,也能上別人的床。反正……”
時心婷說道這里,停住了,時憶婷怎麼樣也是同父同母的親妹妹,即便是不想這麼詆毀,可眼下,時心婷也想不出其他辦法來了。
索,把心一橫,繼續說道,“反正,在你面前一直都是演戲,不是有一句話說嘛,表子無戲子無義。你為了一個這樣的人,跟我和時家鬧僵?你鬧僵了,也不會回來了。爺爺,爺爺也不想看到我們兩個鬧這個樣子。”
霍黎郁把時心婷的份證拿出來,推到了面前。
“拿去。”
時心婷把自己的份證拿過來,放在自己的上,再次湊了過去,“霍黎郁”。這次說話的語氣沒了剛剛那樣的氣焰,還帶了一些討好的韻味。
“我就想跟你天長地久不分離,難道我們這樣不好嗎,人家都說不羨鴛鴦不羨仙,只為人在人間。我們也算是門當戶對了吧,我爸爸很注重對我的教育的,琴棋書畫,我樣樣都會。你若放棄我,恐怕再也找不到比我更合適你了。”
夏圍鑲用手擋著鼻子,輕咳了一聲,稍后又重重的咳嗽了兩聲。
氣的時心婷沖著夏圍鑲吼道,“你要有病,就去吃藥,別再這兒沒事找事。”
霍黎郁挑眉,盯著時心婷,“誰給你的資格,讓你在我面前說這些話的?”
不知道是不是霍黎郁說話的語氣,太過于尖鉆刻薄,還是他說話的語氣太過于薄涼,讓時心婷眼睛一怔,不過認準的事,可不是那麼輕易放棄的。
“霍黎郁,拋開我對你的不說,我對爺爺可是有救命之恩的,我們的婚事也是爺爺親口答應的。你若是違背了我的意愿,不要。但你若是違背爺爺的意思,你就是不孝!”
夏圍鑲知道霍黎郁最煩的就是,別人拿這霍老爺子來鉗制他,偏偏這個時心婷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他在心里默默的為時心婷點蠟,真的蠢到家了,現在霍黎郁一不還不是等付律師帶著人過來嗎,不走,也不躲,還在這邊激怒霍黎郁。
這個時心婷也真是蠢到家了,現在說的越多,一會兒等到家老子來了,就會賠的越慘!
“霍黎郁,我建議你呢,還是按照我手指的尺寸,重新去打造一枚鉆戒。這個碧海之心還可以,不過我不喜歡,你去打造沙漠之星吧。那款鉆石好,我喜歡那款。”
夏圍鑲從管家手中接過兩杯熱茶,他遞給霍黎郁一杯,自己留了一杯,勾輕笑,“時小姐,你看看外面的天。”
時心婷往窗外看了一眼,“怎麼了?”
霍黎郁聽到夏圍鑲這樣說,都知道他要說的是什麼意思,分明就是告訴,外面的天還亮著呢,你竟然在這邊做夢?
哪知,時心婷看過之后,什麼悟都沒有領悟出來,還一臉懵圈的盯著夏圍鑲問,怎麼了?
夏圍鑲品了一口茶,淡淡的回道,“天還沒黑呢,時大小姐就開始做夢了?”
霍黎郁抬手就跟夏圍鑲擊了一下掌,時心婷見到他們兩個這個樣子,撇了撇,“我知道你接近霍黎郁的目的了,你不過就是想要從他這邊多拿些錢和好罷了。沒必要這樣兌我。”
夏圍鑲又品了一口茶,然后,盯著茶杯嘖嘖了兩聲,“茶好不好,不在乎外表,主要是看要品的人。”他說完這話,將手中的茶一飲而盡。
他起端起了霍黎郁面前的那杯茶,輕輕的吹了吹,端到了霍黎郁的面前,像伺候患者一樣的伺候他。
人家霍大爺被侍候起來,倒也踏實,他歪頭,夏圍鑲就把熱茶給他送到邊,霍黎郁喝一口,夏圍鑲就很識趣的把茶杯移開。
兩個人這個作來來回回的重復了數遍,并且,不勝其煩。
時心婷見他們倆這個樣子,眼珠子翻了翻,“夏醫生,你這輩子都不用結婚了,跟著我們家霍黎郁得了。”
夏圍鑲看到霍黎郁把這杯熱茶喝完,他放在了托盤上,“我要是個的,還真就找他這樣的。只要他同意,沒名分我也愿意。不過有一點,我不會令他討厭,讓他煩,更不會死纏爛打!”
“夏圍鑲,你不要太過分!”
‘叮咚叮咚’的門響了起來,管家開門,把一些人請了進來。
付律師不愧是霍黎郁的看中的人,辦事效果又快又好,他把厚厚的一疊文件,全部放在了霍黎郁面前,“霍總,這是近半年來,您對時氏企業之間的合作。還有先前老爺子給時家在外地的一份權合同書,沒蓋公司的公章,是老爺子的私章。所以,一直沒分出去,請霍總您核實。”
霍老爺在外地要給時家一份權合同,當時確實是老爺子蓋得私章,公章在霍黎郁手里,他不蓋就是不想給。
現在他才是霍氏企業的掌舵人,所以,這份合同自然是要霍黎郁點頭才作數的,現在又重新擺在了他面前。
霍黎郁垂下了眼瞼,不由得看了看腕表。
他這是等不及了?
付律師立馬會意的說道,“霍總,放心。我們的人去接時總了,打電話,時總說不適。我們已經派了醫護人員和法務一起去接時總,想必此時已在來的路上了。”
時心婷聽聞去接父親了,眼睛立馬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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