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林山又拿過資料,點點頭,神有些沉重:“看來!有人過剎車,目的,就是要置人於死地!這個張彥方正好做了別人的幫兇!”
寧夏的臉頓時變地刷白,張得大大的,不知所措。
“哦!別張!”吳林山看寧夏被嚇壞了,忙笑著安道,“這只是個猜測,你不要那麼害怕!”
“你是說,有人想殺我?”寧夏簡直有些不可思議。
“可以這麼推斷!”
“為什麼?誰?”寧夏十分不解。
“看來,還是跟你那個價值不菲的方奩有關!”吳林山抬頭看了看寧夏,“好吧!你把最近所有發生的事都說出來吧!”
於是,原本還想存有餘地的寧夏把從得到那面方奩的事都說了出來,直到寧康的失蹤。
吳林山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他走到窗口,著窗外的燈火,若有所思道:“看來,想要得到這個方奩的人不止餘有文一人啊!你哥哥他……”
“但我想我哥哥應該不會想要那個方奩,他並不缺錢花,他在上海開了一家律師事務所,收應該不錯的!”寧夏不希寧康為警方的懷疑對象。
“那麼,你的那個網友方健呢?他是餘有文的學生,不是嗎?”吳林山的眼睛依然看著窗外的黑夜。
“如果他有貪念的話,他為什麼要那麼大費周折地幫我找回真的方奩?”寧夏此刻同樣不希方健為嫌疑者。
“但是你哥哥的確拿走了那個方奩!”吳林山忽然回過頭來,冷冷對寧夏道。
“我……我也不能確定,是他拿走的!”
吳林山看了看寧夏,坐了下來:“那麼你現在需要報案嗎?”
“報什麼案?”寧夏奇怪道。
吳林山冷眼看了一會兒,吐出一句話:“我不能確定你手上的那個方奩是古董,所以不能立案。但是你自己可以向警方報案,是失竊案!”
寧夏斷然搖頭:“不!我不報案!這是我家的事,我不需要警察幫助!”
吳林山想了想,又道:“那麼,如果真的有人想要傷害你呢?”
“那也絕對不是我哥哥!”寧夏有些憤怒了,起就走。
“等等!”吳林山攔住了,表稍稍放松了一些,神有些歉意“我想,你還是需要人幫助的,這是我的電話,有什麼事,你可以立刻打我的電話!”
寧夏不好拒絕,接過吳警的名片,冷冷道:“謝謝!”轉就離開了吳林山的辦公室。
回到家中,已經是淩晨三點多了,寧夏徑直走到臥室裡,就疲憊換了睡,一頭倒在床上睡了。
不知睡了多長時間,寧夏忽然醒了過來,不知為什麼,心中頗不安,看了看時間,才剛剛四點多一點。窗外出一微弱的月,斜斜地照在對面的梳妝臺上。寧夏沒有開燈,眼睛適應了房間的線之後,靜靜地打量著自己的臥室。
這是一間約十平米左右的居室,朝南的方向是一個大大的落地窗,正對著窗戶的那面有一扇門,門邊剩下的位置擺放著一個大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