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玄沒有說話,只是角勾起一抹玩味。
那幾人見著楊玄沒靜,連忙一溜煙撒就跑。
可就在他們剛跑出十來米距離時,后邊突然傳來嗖的一聲破空聲響。
那幾人只覺后腦被什麼東西狠狠撞了一下,接著眼前一黑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楊玄聳了聳肩,然后優哉游哉騎著高頭大馬朝著前方火的方向晃悠過去。
等到楊玄走遠以后,躺在地上的其中一人忍著后腦帶來的巨大疼痛,小心翼翼的睜開眼睛,發現他的幾名同伴皆是腦漿迸裂,已經死得的。
確定楊玄已經走遠,沒有再回頭時,這人才連忙從地上爬起來朝著反方向撒丫子逃命,并暗自慶幸自己躲過一劫。
只不過這人其實是想太多了。
他的一舉一,騎在高頭大馬上的楊玄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憑著楊玄的手,如果真的想讓這幾個小嘍啰全部去見閻王,又怎麼可能出現失手的況呢?
那人之所以僥幸躲過一劫,其實是楊玄故意而為之。
一方面他之前就說過,他可以給這些人當中的其中一人一個活命的機會。
不過這倒是次要,信用這種東西,和對天發誓一樣,只有在能夠絕對不損害自己利益的況下才有用。
那些不管不顧,在任何況下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信用,而把命豁出去的人也的確讓人敬佩,他們都是值得讓人尊重的大英雄。
但楊玄從來不認為自己是什麼大英雄,在他的字典里,只有達到自己的目的才是整理,其余所有一切都是瞎扯淡。
藏地擁有極其特殊的地況地貌,很大程度的保留著最原始的風貌。
所以這里有很多天然的。
鬼扎部落絕對能算得上是眾多紅教外門勢力中,實力最為雄厚和最有影響力的勢力其中之一。
他們所駐扎的群大大小小得有好十幾個,這些外表看起來平平無奇,但里邊卻四通八達,再加上一些基礎的改建,便相當于一座位于山腹中的城池。
這片區域是紅教一家獨大,其余勢力在名義上都屬于紅教的員,從某種意義上來看,他們其實都是一家。
所以這里已經很久沒有發生過相互爭斗和戰,警戒也就了一個可有可無的擺設。
楊玄騎著高頭大馬,來到一簇篝火旁邊,看見兩名負責值班的人員竟然背靠背的呼呼大睡。
楊玄沖著兩人喂了一聲,兩人睡眼惺忪的睜開眼睛,看到眼前是個陌生的面孔,這才一下提高了警惕。
“你是什麼人!”
兩人唰一聲從腰間出彎刀,這里最忌諱的就是有外人闖,要是被外人發現了他們的存在,是一定不能留活口的。
“別張,我是來送信的。”
楊玄從懷里掏出一個封好的信封,沖著二人打趣道,“兩國戰,不斬來使,你們趕把那玩意兒收起來,我這人膽兒小。”
“送信的?”
兩人警惕的將楊玄上下打量一眼,臉不由得變了變。
在這個高度信息化的時代,書信這種東西早就已經為了歷史長河中的淘汰品。
即使是對于這個相對閉塞的地方,原始的書信也是稀罕。
但這并不代表書信在這里徹底絕跡。
當今高度發達的信息化能夠為人類提供無數便利,但也有一些弊端。
這些弊端對于大部分普通人而言大可以直接忽略,但對于一些特別重要的信息而言,就顯得非常致命了。
這個弊端就是,利用無線電波傳輸的信息,有著被人破譯截獲的風險。
雖然這種風險的概率微乎其微,但要是關系到一些重大信息,一旦被截獲就可能釀滅頂之災。
所以一些事關重大的信息,依舊采用最原始的書信來傳達。
換句話說,只要出現這種最原始的書信,除了某些特定的傳統和儀式以外,就意味著這里邊包涵著極其重大的信息!然而這兩人的警覺也非常高,眼前這人一看就是從外邊來的,一個外人又怎麼會向他們送書信?看著二人警惕的表,楊玄也能猜出他們心里邊在想些什麼,懶洋洋道,“想那麼多干嘛,這封信是真是假,你們看看不就知道了。”
說著,楊玄便將手里的信封隨手朝二人扔了過去。
二人接過一看,臉頓時大變,連忙單膝跪地,齊聲喊道,“屬下恭迎圣!”
楊玄楞了愣神,不由得啞然失笑,抬手道,“平平,不用那麼客套,趕讓你們的首領出來說話。”
之前在熊綠里將這封書信封好的時候,紅雀特意用紅筆在信封上畫了一朵蛋般大小,造型有些怪異的紅蓮花圖案。
并對楊玄說,這是圣的特有標記,見到印記如同圣親臨,有點類似于古代帝王的信一樣,那些外門教眾只要見到這個圖案,哪怕是首領都得跪下行禮。
雖然圣只是個虛職,并沒有任何實權,但畢竟級別擺在哪里,這些外門教眾不管是否真心實意,但這個基本理解卻不敢疏忽。
因為不尊重圣,那就是不尊重紅教,后果會很嚴重。
楊玄但是看紅雀說得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樣,還以為這丫頭是在吹牛呢。
但此時一看,沒想到那朵代表著紅教圣的紅蓮花印記真的有用的。
楊玄頓時覺自己像是古代負責傳達圣旨的太監,圣旨一開,所有人都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紅教圣親自寫來書信,而且還讓人大半夜送來,這對整個鬼扎部落來說絕對是一件驚天地的大事。
每過幾分鐘,一個滿臉絡腮胡的大漢便慌慌張張的從口跑出,一面跑一面手忙腳的系著腰帶。
一看就是在睡夢中被突然醒的。
“屬下鬼扎,恭迎圣!”
這絡腮胡大漢單膝跪在地上,后一群人也齊刷刷跪下,大聲道,“恭迎圣!”
看見眼前一群人跪一片,楊玄騎在高頭大馬上,居高臨下的看著這一幕,覺特別有意思。
不由得打趣道,“眾卿不必多禮,平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