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剛想對說我的困擾,做了個手勢打斷了我:
“先生,你先別急,一會兒我觀察完你的夢境再談!”接著,手按了按桌上的一個按鈕,房間裡頓時出現了一個由全息數碼影象組的四維空間。
“請躺上去!”費雲娜吩咐道。
我看了看那個懸浮在空氣裡的塌,有些猶豫。
“不用擔心,你不會摔下去的!”費雲娜似乎看出我的擔心,笑了一下。
我只得慢慢走進那間空氣裡的房間,躺在了看著似乎並不存在但卻可以真實得到的塌上。
“先生,我要開始了,您做好準備!”費雲娜的聲音在我頭頂響起。聲音剛落,四維空間那道虛擬的門緩緩地關上了,從空間中漸漸彌漫出一清香,我聞著這異香,漸漸閉上了眼睛……
巨眼又出現在我眼前,依然是骷髏堆積而的小山,滴眼睛掛滿的人骨樹,還有那個由黑凝聚而的男人……
“啊!”我又在尖聲中醒來。旁邊是微笑的費雲娜博士,遞給我一杯水,讓我走下數碼床塌,關閉了全息影象。
我抹了抹頭上的汗水,道:“你把它錄下來了?”
費雲娜點了點頭,按了按手中的遙控,一道黑白畫面出現在旁邊的一個顯示屏上,上面正搖晃不停地出現著我日日恐懼的同樣的場景。
問道:“你說你是自那次心髒移植手之後才出現的這個噩夢的?”
“是!”畫面上的景看上去都是模模糊糊的,不似夢境中那樣的清晰真實。而且,整個畫面像是拍攝時攝影師端不穩攝象機,不住地搖晃,導致我在現實中觀看時會有一種眩暈。
“每天都是同樣的夢境?”
“是!”我看著屏幕上的畫面,總覺得有些異樣,但是這種異樣的覺此刻我也說不上來。
“每次都是以這個男人的最後作結束嗎?”畫面上那個約模糊的黑影似乎朝著顯示屏撲來,然後畫面一片漆黑,靜止住了。
“是!”
費雲娜又用遙控把畫面倒了回去,畫面上的那些場景像是年代久遠的黑白片,倒片時鏡頭急速地移向那只巨眼。費雲娜定格在這只巨眼上,示意讓我仔細觀看。
我看著屏幕上這片模糊的夜夜讓我不能睡的怪,有種說不上來的覺,道:“我…總覺得有些不對,但是是什麼不對,我不知道!”
“是不是與你的夢境有些不符?”
“好象是!但我現在無法想象出真正夢境中的形!似乎一醒就全忘了,只覺到有無形的恐懼在我邊圍繞!”
“今天我只能從你的大腦中捕捉到這些信息,所以難免會有些偏差。先生,下個禮拜,我們再錄一次!”費雲娜把影象關了。但我總覺得這畫面與夢境不符不是信息量多的緣故,而是另一種原因,只是我此刻也說不上來。而且,這樣看著畫面,我無法會到真實存在的那種恐懼。
接下來的日子,我每周去那裡一趟,但是始終都無法找到一個突破口,來讓我的夢境得以緩解,反而來得更加頻繁了。
我叫方怵,五年前畢業於首都人民公安大學犯罪學學院,從警五年,我一直處在刑偵第一線,經歷了無數個不眠夜,也親手逮捕了數不勝數的變態兇殺犯。 在我所經歷過的案件之中,案發現場千奇百怪,人們口中所說的偽靈異事件更是數不勝數,一個只有五歲的小男孩,被兇手扒皮抽筋,製作成人皮竹籤,我也親眼目睹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在我眼皮子底下變成一灘血水,誰又能想像,有些民間科學狂人,盡會妄想將人腦移植到電腦上,繼而通過腦電波實現長生不老的瘋狂想法。 噓,也許下一個被害者就是你,你,準備好了嗎?
傳說有這麼一伙人,他們通陰陽、知風水,懂畫符、明命理,能捉鬼、會驅魔,但他們并非是什麼名門大派的弟子,而是來自于民間,江湖人稱他們為魯班傳人。數十年以來,魯班傳人銷聲匿跡,玄門中人皆以為他們消失在了滾滾歷史浪潮之中,但隨著一個名為“閻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