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的時候,一個劉學州的孩子自殺於海邊。
打從這孩子的事件被曝之後,我就知道他的結局隻有兩個,要麼是忍無儘的謾罵,繼續各種兼職工作賺些生活費,年複一年地茍延殘,第二種結局就是死。
因為人的死,會讓人的輝被放大,讓有利於自己的聲音,覆蓋一些不好的聲音,會引起公憤,如果他不死,現在網上依然有數以百萬的人將他謾罵吸蟲,說他被拋棄是有原因的,甚至他邊的朋友也會相繼遠離。
這種事,我同,能想到最直接的方法,也隻有死。
我心中積鬱,為他到意難平。
以前我不認命,生怕自己將來會有不好的下場,所以從某時開始,我就幾乎冇有留過照片,連班級留念照都刻意逃避,我知道自己是招黑,對人不設防會引來心懷不軌之人,尤其看起來就非常好欺負的呆傻樣子,所以我會有意克服自己對於黑暗的恐懼,時常出一些人跡罕至的地方練膽。
很長一段時間,我手中針不離,每天都會花時間練習飛針,後來覺得殺傷力實在有限也就棄之不練改練鐵砂掌,手上生了一層厚厚的老繭,再後來因為學業問題也都荒廢。
我時常在腦中模擬麵對那些高高在上的為富不仁的人,想象哪天我被邊信任的人背叛,或者被設了局,引進一個無法解釋的謀裡,我該怎麼辦。
我不再想著壯誌難酬,也收起了當年和某位好友發下的宏願,將來我們一個經商,一個做,把社會風氣給徹底整整。
可惜事與願違,最後我們各奔東西,一事無,都開始安於做一個普通人,我們是寒門學子,最終都冇有改寫自己的命運。
後來我開始琢磨一些虛無縹緲的東西,道家書籍,佛門經抄,甚至是某個信徒極廣的教派經典,有時間會看一些民間法門,看一些江湖數,五行八卦,奇門遁甲,我算是普通人中比較聰明的,也有一些基礎,所以看這些並不難理解。
我相信這世上有很多人,他們花了幾年幾十年,甚至一輩子來練一些看似無用的技能,哪怕時代已經拋棄了這些技能,但他們一生都在等待一個機會。
但看得多了不免失落,老祖宗留下的這些玩意,都不過是愚弄世人的玩意,我還有以前蠢到可笑的朋友在網上給人算命,說自己開了天眼,每天限號,包括一些有錢人也去找他算命。
這種昧著良心的錢,那朋友賺的樂此不疲,我們學了十幾年的科學理論,國家窮儘心思的義務教育,還是架不住底層民眾天生的腦蠢。
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告訴他們這是套路詐騙,固定話,網上一搜就一大堆,但他們就是願意相信,並且反過來說我是嫉妒。
是啊,邊現一個讀了萬卷書的作家,都不如網上開了天眼的張三李四。
不怕告訴各位,我是個主戰派...個主戰派和主殺派,麵對人類的愚蠢,有時候教育毫無作用,對於騙子,人販子等犯罪分子,我的態度隻有一個,那就是殺,這社會對好人太多條條框框,卻給予壞人太多容忍。
哪怕教育已經全麵普及,哪怕現在已經是人人有書讀人人有飯吃的時代,可還是有很多人執著地相信,世上存在怪力神,並且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他們不相信達爾文的進化論,卻相信自己起源於外星人。
哥白尼臨終前說,地球是圓的,地球圍著太轉。
布魯諾說,你說得對。
於是布魯諾被燒死了。
很可悲。
更可悲的是,人類的發展,和人類整毫無關係。
推社會進步和科學進步的,往往都是某個時代的一兩個人而已,就像工蜂隻會采築巢和繁衍,如果某個工蜂突然開了竅,想要稱尊做祖,那他就一定是個騙子。
一個大字不識一個的人,據杠理論,把是菩提樹,心似明鏡臺,改了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於是就了禪門六祖,類似的詩句來一百首,我一天就能改出來一本詩集。
飽腹詩書二十年,最後讓一個居心叵測的人鳩占鵲巢,並且編纂出無數的傳奇故事,神秀真的比竇娥還要冤,由此可見,五代也不過如此。
為了考察相關,我隻前往嵩山,遊走一趟下來,心中大失,所謂天下第一,不過是地主留,查閱諸多資料,也冇有所謂的武僧救唐王,更冇有世修行,反倒是世欺周遭百姓,和心中聖地背道而馳。
世界的真相是殘酷的,也是讓人不願相信的,那些在我們心中的古代奇人異士和將相大才,放到現在來說,就是莽夫和騙子,他們雖是文化先驅,值得尊敬,卻過分得被神化,影像作品將他們的形象飽滿,實際上卻經不起毫推敲,如同甘地,這個所謂的影響人類史的人,稍微查一查資料就知道,他的所作所為,還不如一個智障。
這是一個刷幾個月抖音就可以瞭解人世間的時代,是個人人都可以暢快閱讀和文化創作的時代,一個腦癱的鄉下人寫了本骨的詩集,就被一群人捧臭腳奉為當代詩人,滿口汙言穢語,卻有一群人說活得通,稍微有人反駁一句,立馬有人跳出來說你行你也寫。
詩歌是我認為人類文明誕生以來最絢爛的瑰寶,我看不起很多文人雅士,因為他們的作品實在爛到腳丫,卻唯獨不敢對唐詩宋詞有任何。
我對外國文學不想評論,這幾年一直想著要見識見識我們老祖宗留下的文化奇書,從易經到山海經,從推背圖到某教經典,一圈看下來,除了一些空淺顯的流水線描述,看不出來任何奇的地方,這些書也終究是人類編寫。
可我自己也很無能,因為我也寫不出什麼傳世經典。
這讓我很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