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老太眼睛一轉：「自然是打死了。」

飛羽笑了笑：「對，打死，賴老太明白就好了，你也知道公子呢暴躁，向來是能手就不說話，他呀，聽說賴老太的親孫今年十二歲了，長的呢也不錯，聽說託了你侄孫的福，許了好人家。」

賴老太心裡打起鼓了：「是是是，許了人家了。」

飛羽笑起來：「公子說呀，華錦姑娘若是再一次委屈呢，你十二歲的那個親孫和那個九歲的親孫，另外還有三個外孫，都要賣去做娼，公子也不會難為們，專伺候那些吃酒劃拳賭博殺人的就行了。」

賴老太白了臉，立馬跪下：「小將軍啊，老奴都是按規矩辦事啊，求小將軍去求求公子，莫要害了老奴的孫們吶。」

飛羽蹲下來：「規矩？哪有收拾人還講規矩的？你說是不是呢？規矩都是管著你們的，哪是管著公子的呢？還有呢，這次你也不用去公子面前求饒謝罪了，公子也不收拾你，放心吧，只是讓我來給你個提醒罷了。」

賴老太跪在地上直磕頭：「老奴不敢了，老奴不敢了。」

飛羽站起來：「行了，賴老太回去喝酒去吧，我也回去回話去了。」

他一走，賴老太立馬往明季的營帳去，讓人通傳了進去，剛跪下就看見在裡面喝茶的明淮，整個人都愣住了。

明淮一如既往的冷漠臉，輕飄飄的掃了一眼，什麼話也不說，他早就猜到，照這個婆子的脾氣，一定會來找明季告狀的，這才特意過來等在這裡，省的讓編排了自己，想不到還真的來了。

明季有些不耐煩：「來做什麼？」

明淮在這裡呢，怎麼敢直話直說？為此支吾著說不明白：「老奴...」

明淮說道：「是這樣的，大哥也知道，我帳中那個奴我很是喜歡，只因原先沒有避子葯，昨日才拿到，卻又出了那樣的事，就沒有吃，賴老太按規矩辦事，灌了寒湯，打了一頓，傷了皮，我心裡不高興，但又想著是大哥的人，為此讓飛羽嚇唬了幾句，怕來打個面前抹黑告黑狀，就來這裡等著。」

他這話說的很巧，說賴老太按規矩來打了他喜歡的奴，他雖然生氣，卻顧忌著明季的臉面只讓人嚇唬了幾句，卻又害怕被人告黑狀才過來，完全符合他的年心。

他一沒責怪賴老太，二又給足了明季臉面，明季自然高興。

只見他下臉呵斥：「九公子難得收一個人在帳里伺候著，你還把人打了，這不是打他的臉嗎？他是公子，我也是公子，你這個老東西，是要把我們公子的臉面都打了嗎？」

賴老太急忙『咚咚咚』的磕頭：「老奴不敢，老奴不敢吶。」

明季瞪了一眼，看向明淮帶起笑意：「九弟別生氣，這老貨不懂規矩，我下去罰就是了。」

明淮站起來：「只要大哥不聽胡說就是了，那大哥先忙，我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