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點頭:「當然關心,我現在的份是伺候你的奴,等和你回了新鄭,頂多也只能用侍妾的份,不說你府上本來就有一大堆鶯鶯燕燕,這要是再來個名正言順的主人,一聽在南都是我伺候你,還不得抱一團來針對我啊,那我哪有時間和心力去幫贏閔啊。」
明淮很是認同這番話:「說得對,不過我才十八,定親尚早,而且,我還是比較喜歡自己決定以後娶誰。」
景玉咂咂,萬分羨慕的看著他:「怎麼說也是過一輩子的人,的確自己喜歡才行,不像我,東川君無權自行決定婚嫁,我連嫁給誰都沒辦法做主。」
「無權決定婚嫁?那為何帝還...」
他不明說,意思就很明了了,景玉說道:「沒嫁啊,是先沒了清白,然後我父親求娶的,是不願意嫁給我父親的。」
明淮懂了,出手在耳邊若即若離的輕:「無妨,你會遇上一個喜歡你然後去求娶你的人。」
偏開頭嘟囔:「說話就說話,別手腳的。」
話頭岔開了,也就放下碗:「你自己吃吧,我想問的問完了,不想餵了。」
又是過河拆橋?
明淮端坐起來,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離正在認真烤的景玉很近,細細的盯著白的耳朵,目落在耳垂上。
「你沒有耳?」他似乎很驚奇:「孩子家不都是有戴耳飾的那個小嗎?」
景玉嫌棄的看了他一眼:「沒有怎麼了?我又用不上。」
他笑了笑:「沒怎麼,就是問問。」
景玉也沒再搭理他,把烤好的拿起來放在盤子里:「行了,吃吧。」
明淮突然拉住的手,一把將扯進懷裡,順勢一把按在坐榻上,景玉正要驚呼,就被他的指腹在上,對比了個噤聲的作。
怎麼回事?
還沒想明白,就過明淮的子和火盆的小角落,瞧見有人進來了,立馬閉不出聲。
「老九。」
這個聲音,景玉聽著不是很舒服。
明淮回頭一看,故作驚訝:「四哥?你怎麼進來?」
說著,還故意整理了一下服,卻在轉的時候,迅速拉了拉景玉的服,讓看起來很是凌,做出一種他們正在幹壞事,卻被突然闖進來的明德驚擾到了的假象。
明德看了一眼在明淮後衫凌,面有些微微驚慌的景玉,心裡一松,眼底劃過一笑意,卻又轉瞬佯裝惱怒:「天尚早,你不去練兵,窩在營帳里做什麼?」
明淮一邊站起來一邊作勢拉了拉子:「四哥進來怎麼也不說一聲,太嚇人了。」
裝,真能裝,你繼續裝!
景玉一陣腹誹,老實的跪坐著,低垂著頭配合他的演出。
明德沉著臉:「就是這個奴?把頭抬起來。」
景玉依言抬起頭,卻還是微微垂著眼,明德打量了一陣,似乎有些看不上:「奴本就是玩,用不著太機靈的,聽說這個奴仗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