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平靜的看著:「我需要告訴你一件事,只有在真心珍重你的人面前,你的命才值錢,有本事,你就捅了自己,我正愁沒有一個好機會讓東川大軍到戎族來教這些部族做人呢。」
不吃這套,妙常有些慌了。
很清楚景玉本看不上自己,所以才故意提了一句明淮的境,結果還是不當回事。
景玉瑾瑜的頭囑咐道:「記住娘的話,永遠別把構不威脅的東西當做威脅。」
瑾瑜點點頭,看著妙常想看要怎麼辦,比較景玉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
妙常還真就沒勇氣捅自己,好不容易熬死了屠蘇氏,現在又除掉了布爾氏,渠銘邊目前只有這一個人了。
雖然渠銘不如孥稚,可是景玉已經發話了,只要渠銘打敗韃子,那他就不在是依附戎王的米蟲了,好歹也會有自己的地盤。
這眼看著就要熬出頭了,不能真的去死。
景玉悠閑的看著:「捨不得死了?」
妙常瞬間變臉哀哀戚戚:「公主,我有過孩子,也盼著孩子,要不是們先除掉我的孩子斷了我的念想,我又會對一個孩子下手?求你可憐我,念在我們都來自中原的份上,放過我這一次吧。」
人落淚最讓人憐惜,只是很可惜,妙常在景玉眼裏算不得人,也沒心去憐惜妙常。
「來人,抓起來,給大巫醫審訊。」
事關明淮渠銘和孥稚,給大巫醫,是最好的選擇了。
妙常早就知道景玉不是會輕易饒人的子,說話的時候就準備好了,景玉一說完就拿著匕首就撲了過來,門口的親兵衝進來就是一個后心窩腳,直接撲在了火盆上摔得頭昏腦漲,還沒回神就被親兵拎了出去。
「放開我,放開。」
瑾瑜他們嚇了一跳,都靠過來窩在景玉邊。
景玉沒去打聽大巫醫是怎麼置妙常的,要費心另一件事。
渠銘的孩子在獅城出了事,他們要怎麼和渠銘解釋?
要是渠銘以此為由南撤,聯合其他部族反抗明淮,他們又當如何?
讓大巫醫轉達聯意思的那幾個部族目的明顯,他們要把控戎族的大權,明淮不給他們機會,難保他們不會轉頭去找渠銘。
畢竟,渠銘可比明淮容易對付多了。
不到萬不得已,景玉實在不想向胤華求助。
渠銘和明淮打起來,那頂多算是戎族,雖然時間長,可是明淮絕對能滅了渠銘。
可一旦東川手,那就是外敵侵了,而且胤華要是真的手戎族的事,很多事就真的說不清了。
細想了一日,晚上才見到忙完回家的明淮,一進屋,明淮就把手裏的文書給:「渠銘帶著布爾族被韃子向北境,孥稚與金狼族南撤了,屠蘇氏來信,問我是否營救。」
他的話已經很明白了,景玉也沒有再問的必要,把文書放下幫他解下腰帶;「向北境,渠銘和布爾族該是生還無了,屠蘇氏來信詢問,想必也是有心去救一救的,畢竟魯目達還活著,渠銘要是死了,魯目達就真的是個孤兒了,屠蘇族的族長倒也是個念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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