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朱誌華話音剛落,虎哥立馬傳來一陣淒厲的慘。
就在他手進去抓雷俊的剎那,雷俊左手突然閃電般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扯,隨後右手狠狠的砸到了他胳膊上,隻聽哢嚓一聲悶響,虎哥的小臂立馬彎了九十度。
林羽眉頭一挑,有些意外,目中滿是欣賞,沒想到雷俊的手竟然如此厲害。
“敢我們老大?找死!”
剩下三個紋男見狀大喊一聲,立馬朝雷俊衝了過來。
雷俊不不慢的打開車門,迎頭一腳踹飛了一個,接著一把拽住揮拳打來的紋男,借力一拽他的胳膊,同時一腳踢向他的膝蓋,隻聽一聲慘聲,男子的膝蓋骨生生被踢的碎。
剩下的一個紋男被雷俊恐怖的手嚇壞了,沒敢往上衝,左右看了一眼,回撿起綠化帶上一塊鬆的石頭,大喊一聲,撲了過來。
雷俊雙手一,一把抓住他拿石頭的手腕,隨後子一轉一背,一個過肩摔將男子摔趴在了地上,接著他還不忘在男子嚨跟了一腳。
男子雙手一把捂著嚨,臉憋的通紅,張著大口大口的著氣,瞬間喪失了攻擊能力。
林羽在車看的不由驚歎,雷俊的手何止是厲害,簡直已經達到了一個恐怖的層次,一招一式沒有毫的拖泥帶水,每一次攻擊都準無比,也有效無比。
不過一兩分鍾的時間,四個健壯的紋男眨眼便被他放倒在了地上,而且非傷即殘,沒了毫的威脅。
林羽並不覺得他下手太狠,因為他是個軍人,他們接的訓練就是一招製敵,徹底擊垮敵人,否則一旦被敵人逮到機會,將會付出慘重的代價。
虎哥這些人不過是斷了胳膊斷了,雷俊其實已經很手下留了。
“怎麽樣,雪凝,是不是沒超過兩分鍾?”雷俊衝衛雪凝炫耀道。
“還沒結束呢,那個混蛋那不還站著呢嘛!”
衛雪凝出白皙的玉手指了指朱誌華。
朱誌華嚇得臉一白,抖著子往後退。
雷俊皺著眉頭看了眼朱誌華,剛才見他弱不風的樣子,所以就沒有手,害怕一拳頭下去,直接就給他打死了。
“大哥,饒命啊,大哥!”
朱誌華一邊說一邊往後看,準備隨時逃跑。
“雷兄,算了吧,他那格,不住你打的。”林羽打開車門下來勸了雷俊一句。
雖然林羽討厭朱誌華,但是這個朱誌華還算識趣,最近一直沒有擾過江,所以他也不打算跟他計較。
雷俊點點頭,拿手指了朱誌華一下,冷聲道:“告訴你,這是我兄弟,以後你要是再敢對他有一不敬,這就是你的下場!”
話音一落,雷俊一腳踩在地上一個紋男的手腕上,紋男立馬慘一聲,捂著手腕抖不已,從手腕的變形程度上來看,應該是碎骨折。
朱誌華嚇得倒吸了一口冷氣,臉煞白,急忙點頭,連聲道:“知道了,知道了……家榮大哥,對不起,我錯了,你別跟我一般見識。”
他討好的衝林羽出了一個笑容,隻不過這個笑比哭還難看。
此時躺在地上的虎哥用另一隻健全的手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強忍著疼痛說道:“薑隊,我在檀奚路被人打了,麻煩你抓過來一趟。”
打完電話後虎哥就滾到了雷俊的車頭前,大聲的喊了起來,“打人了!隨便打人了!還有沒有王法了!”
剛才這一鬧,周圍堵在路上的車主都紛紛下來看熱鬧,他這一麽一喊,看熱鬧的人更多了,慢慢圍了上來。
“要不要臉!”
衛雪凝下車後氣呼呼的走到虎哥旁,二話沒說,照著他就一腳。
“啊嗚——”
虎哥慘一聲,子立馬弓了蝦米狀,捂著的,臉憋得通紅,嘶嘶的吸著冷氣。
“你不是要跟姑玩玩嗎,來啊,玩啊。”衛雪凝說完又是一腳。
又是一聲慘,虎哥疼的臉已經憋了茄子。
“怎麽回事?!”
這時幾個穿著警服的人匆忙的趕了過來,一邊撥著人群一邊側往裏走,其中領頭的正是虎哥剛才打電話的薑隊。
京城的大人來清海,他也跟著在前麵的路段幫忙,所以接到電話後立馬就趕了過來。
“誰讓你們打架的?!知道今天誰來嗎?!”
薑隊看到地上躺著的幾個斷斷胳膊的紋男,眉頭立馬一皺,十分不悅道。
今天上頭三令五申代不許出意外,不許出意外,結果在這麽近的路段上,竟然發生了這麽嚴重的鬥毆事件。
“你們倆誰打的人?!”
薑隊進來後立馬掃了眼站在車尾的雷俊和林羽。
“警,他們倆都下手了,他們倆一起打得!”朱誌華一看有警察來了,立馬來了底氣,一改剛才的慫樣,信口開河道。
“警,幸虧你來的早啊,要不然我就完蛋了,他們揚言要弄死我呢,我門就是按了幾下喇叭,催他們快點,他們就又打人又要殺人的,你說還有王法嗎?”
朱誌華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說道。
“朱大,你這混淆是非的能力還真不是一般的強啊,剛才好像是你們先的手吧?”林羽皺著眉頭說道。
“回局子你再慢慢解釋,把他們都帶走!”朱誌華也懶得聽他們誰是誰非了,立馬吩咐手下把他們帶走。
“我看誰敢?!”
雷俊一下擋在林羽前,氣勢威嚴道,爺爺還急等著林羽過去治病呢,他可沒有時間陪這幫警察回去做什麽筆錄。
“薑叔叔?”
衛雪凝在虎哥踢完第十一腳後,終於心滿意足的拍了拍手從車頭饒了過來,看到薑隊後立馬甜甜的喊了一聲,頗有些意外。
“雪凝?你怎麽在這?”薑隊詫異道。
薑隊是衛功勳的直係下屬,自然認得衛雪凝。
“我們要去給雷爺爺治病啊,這不到幾個找事的混混,我和小俊哥哥就順便出手教訓了他們一頓!”衛雪凝輕鬆道。
“您就是雷老的孫子?”薑隊看了眼雷俊,臉一變,急忙道:“對不起,剛才多有得罪。”
說著他臉一沉,冷聲道:“把這幾個尋釁滋事的混子都給我銬走!”
幾個手下一聽立馬把地上的虎哥等人拖起來,銬上手銬連拉帶拽的往車流外麵走。
可憐虎哥和幾個手下手腳都斷了,還要被拽著走,幾個人一邊跳,一邊疼的嗷嗷直。
朱誌華嚇得臉蒼白不已,沒想到這次得罪大人了,趕低下頭,順從的戴上手銬,趁雷俊不注意,跟著虎哥他們往外走。
“慢著,薑隊,這個人沒有參與打架鬥毆,就沒必要抓他了。”這時雷俊突然開口衝薑隊喊了一聲,指了指朱誌華。
“好,給他把手銬解開。”薑隊立馬吩咐一聲。
“薑隊,我參與了,參與了啊,求你抓我,求求你抓我吧,我有罪啊,我有罪!”
朱誌華看到雷俊冰冷的眼神,嚇得都了,急忙一把抓住薑隊的胳膊哭喊道。
周圍的眾人都哄笑不已,頭一次見到哭著喊著警察抓他的。
“滾蛋,別妨礙我們辦公!”薑隊一把把他推開,理都沒理他,著一幫手下就走了。
朱誌華一看薑隊他們走了,嚇得臉都紫了,立馬回跑到了車上,將車門鎖死,滿是忐忑的看著雷俊和林羽,心裏暗暗祈禱前麵的路趕撤銷,他好趕逃走。
不過他覺得自己在車裏,雷俊也不能把他怎麽樣。
雷俊冷笑一聲,走到朱誌華的車子跟前,揚起胳膊,手臂曲起,隨後一肘砸到了駕駛室的玻璃上。
隻聽砰的一聲,駕駛室的玻璃上竟然出現了一圈蛛網般的碎痕。
朱誌華嚇得子猛地一哆嗦。
砰!
雷俊又是一肘,蛛網碎痕變得更大,玻璃也凹陷了進去。
朱誌華驚恐的啊啊大,子下意識的往後仰。
砰!
又是一肘,駕駛室的玻璃徹底被擊爛。
雷俊一把把玻璃扯掉,手撕住朱誌華的領子,用力的一拽,將朱誌華整個人從駕駛室扯了出來,狠狠的摔到了地上。
“對不起,我錯了,求求你饒了我,求求你饒了我吧!”朱子華嚇得哭了起來,漉漉一片,傳來了尿味,周圍的人聞到不由皺了皺眉頭。
“男子漢大丈夫,自當言而有信,既然我說過,你再對我兄弟不敬,便讓你付出代價,那就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雷俊話音一落,一把抓住朱誌華的手腕用力一折,哢嚓一聲,骨頭碎裂,朱誌華的手腕立馬彎了一個恐怖的狀態。
“啊!”
朱誌華疼的臉都變了,躺在地上捂著手腕慘不已,他自小生慣養,什麽時候過這種罪,幾乎都要暈過去了。
“走吧。”雷俊轉過,跟沒事人似得衝林羽和衛雪凝說了一聲。
周圍圍觀的眾人不由倒吸一口冷氣,被雷俊的手和狠勁嚇到了,不過他們目睹了全程,覺得朱誌華這幫人純粹就是自作自,活該。
此時路已經解除了,林羽三人很快便趕到了療養院。
連續服了一個星期林羽的方子,雷老整個人看起來氣好多了,呼吸也聽不到雜音了,整個人滿麵紅。
林羽再次幫他施了一次針,雷老隻覺整個子都輕快了許多,肺部很清爽,甚至現在讓他出去跑上兩圈,也絕對沒什麽問題。
“小何啊,我這把老骨頭,真是太麻煩你了。”雷老搖頭笑道。
“雷爺爺,您這是哪裏話,給您治病,是我的榮幸。”林羽笑道,對於這些曾經在舊時代出生死的老軍人,林羽是打心眼裏尊敬。
“小何啊,你父母是做什麽的啊?”雷老笑嗬嗬的說道,“改天沒事的時候,一起坐坐啊。”
“雷老,我是個孤兒,小時候被我嶽父嶽母從孤兒院領了回去,是他們把我養大的。”林羽按照何家榮的真實況說道。
“奧,這樣啊。”雷老神一,眼神中竟然閃過一不易察覺的亮,隨後笑嗬嗬道:“那你可得好好對你的嶽父嶽母啊。”
“對了,晚上有個飯局,你要是有時間的話,就跟我一起去吧,今天京城來人了,知道我在這,非要著過去吃飯,小俊和雪凝沒事也一起過去吧。”
雷老笑嗬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