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剩下最後一個可能,認識自己。
可他不認識。他記一向不錯,他很肯定這是他第二次看到。
那對自己了解多?是否知道自己的份?或者是別國的間諜?
放在末世的大背景下,不管有什麽,都不重要了。就算是間諜,也未必能活著回去。
席沐言並未打算深究,在強大的實力麵前,什麽謀詭計都是跳梁小醜。
察覺到席沐言的審視,夏夜莫名有些心虛,也知道自己主意改的太突然,可誰讓管不住自己的,也很絕啊。
夏夜故作鎮定,裝作查看周圍環境的樣子,移開了視線。席沐言的視線太有迫,夏夜不住。
“那個麵包車可以。”夏夜打破這讓人尷尬的氣氛。
麵包車停在路邊,看起來完好無損,上麵還有某某燈飾的廣告。
最重要的是麵包車位置多,坐下他們幾個人剛好。抱大也不急於一時,夏夜更想回家,看看家裏人的況,知道以後能在哪遇到他。
車子又甩開了一些喪,這會兒跟在車後麵的喪不多。
席沐言見狀,敲了敲車窗,道:“停車。”
車子很快停下。
開車的司機下車走過來,問道:“老大,什麽事,是不是澤子他……”
司機說著,便看見張澤上的傷已經包紮好了,心中鬆口氣的同時,又有些意外,哪來的紗布?
唯一的來源隻能是剛剛被撿上車的小姑娘了,司機不由得看過去,瞬間驚訝:“小妹妹,是你呀!”
文祥對夏夜的印象很深,畢竟除了在部隊,很有小姑娘那麽彪悍。
夏夜挑眉,看著這張完全陌生的臉,半點印象都沒有。
見夏夜不解,文祥解釋:“就是末世發的那天淩晨,我看見你在馬路上教訓兩個酒鬼。”
夏夜恍然,原來那天險些被打劫的軍車是他們啊?
好在那天沒手,不然……嗬嗬……
夏夜很慶幸,差一點就要得罪眼前的大了。
“先幹活。”
席沐言不悅的打斷兩個人的談話。
此時,喪已經追了上來。
文祥臉一變,也沒了跟夏夜談話的心思,轉回到車上抓起一把軍刺,迎著喪就上去了。
一刺一個準,配合著火係異能,對付這些喪很輕鬆。
另外一個軍人也從車上下來,二話沒說,直接衝了上去,和文祥並肩作戰。
席沐言並沒有下車的打算,車上一個傷患,一個婦和兒,他得照看著。
夏夜提著唐刀下了車,習慣單打獨鬥,挑了一個方向迎上去。
夏夜沒用靈力,法在這些天的訓練下來,變得越發靈活了,一刀砍死一個喪。
這兩個軍人配合的默契,他們周圍倒下了不喪。
也有不喪直接被撲向車子,席沐言站在車頂,一片片布滿著雷雲的閃電下來,喪立刻倒地。
喪並不多,很快就被殺。
在此期間,席沐言一直注意觀察著夏夜,似乎並不懼怕喪,每一次的揮刀躲閃都那麽的恰到好,像經過了千百次的錘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