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到這個份上,分家勢在必行。
村長幽幽的嘆了一口氣,看向莫清曄,問:“三小子,你愿意跟你媳婦兒分家出去單過嗎?”
莫清曄這小傻子估計本就沒法領會分家是什麼意思,不過能聽到跟鐘璃一起,他還是開心的。
他樂呵呵地說:“愿意!我愿意的!”
話音落下,大勢已定。
村長微微搖了搖頭,又看向了沒吭聲的公公,說:“莫老弟,你咋想的?這家,分還是不分?”
村長雖然是個當的,可是清難斷家務事,別人分家與否,他能給建議,也不能獨斷。
公公聽了,苦一笑,無奈地說:“鬧這樣了,老哥哥你就算是問我,我還能說啥?”
公公掀起眼皮意味不明的看了鐘璃一眼,問:“三媳婦兒,你真的想好要分家了?”
鐘璃干脆應聲:“是!”
公公面灰敗的閉了閉眼,認命似地說:“那就按你說的做吧,我老了,管不了那麼多了。”
公公才是一家之主。
他做了決斷,婆婆跟莫春花再嚷嚷什麼也沒用了。
既然要分家,那就要趁機分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借著村長跟村里長輩都在這兒的便利,鐘璃當機立斷就要現場把東西分明白了,省得日后留下爭議。
村長也明白的顧慮,帶著人在莫家停留了好大一會兒。
莫家總共有九畝地,其中一畝三分是林地,剩下的是能種糧食的。
莫清曄是男丁,按莫家的男丁數量和村里的規定,能分到兩畝多一些。
不過婆婆堅稱莫清曄是傻子不能給他這麼多,鐘璃做了一定的讓步,沒堅持要應得的,最后只得了一畝林地跟一畝田。
這些田地大多都是公公后來一點一點添置的,地契也多是一份一份單獨的,這會兒拿出來分,倒是省了還要去府破開的麻煩。
除了田地,要分的還有房子。
莫家除了現在住著的這個房子以外,還在村尾有塊不大的自留地,自留地上蓋著一個茅草屋,婆婆做主,要將鐘璃跟莫清曄分到那兒去住。
婆婆著要給鐘璃的地契,冷笑著說:“既然要分家,你跟老三也別在家里住了,回頭就收拾了搬去茅屋那兒吧,省得你一天在家疑神疑鬼的懷疑我要害你命!”
鐘璃目的得逞,也不在乎婆婆的諷刺,將手里的地契拽了過來,淡淡地說:“那就勞煩婆婆將房契也給我吧,免得回頭還要勞煩您再多走一趟,兒媳實在不忍給您徒添勞累。”
房契自然是沒有的。
那個草屋原本是秋收時搭建來方便歇息喝水的落腳地,連個像樣的屋粱都沒有,哪兒來的房契?
唯一值得慶幸的便是鐘璃分到的林地就在茅屋后邊,距離很近,而且公公做主,覺得那塊兒林地不能出產糧食是委屈了莫清曄跟鐘璃,將茅屋在的自留地也給了鐘璃。
雖說是自留地,可那塊地貧瘠得驚人,面積也小,婆婆哼唧了幾聲也沒提出異議。
剩下的就是家里的東西家伙什,這些也是要分的。
這時候的鄉村,鐮刀鋤頭等農用工都是好東西,鐵都難得的。
莫家也沒有多。
婆婆跟兩個嫂子爭執了一番,公公跟莫老大又在其中攪和了一回爛泥,最后到鐘璃手里的,只有一個破鋤頭跟一把生銹了的菜刀。
還有鐘璃唯一的嫁妝。
那個小得可憐的小砂鍋。
最后分的是家里的糧食。
現在正是冬天,距離開春還有一段時日,鐘璃再怎麼神通廣大也不可能去地里反季節種出吃的來。
村長做主,將家里屯的糧食拿出來一一稱了,最后按人口的份量平分。
鐘璃最后到手的有一百五十斤還沒粒的玉米棒子,六十斤蕃薯,還有二十幾斤高粱米和一些土豆。
至于家里原本應該拿出來分的銀子,鐘璃一分也沒分到。
提起錢,婆婆拿出了潑婦無理走天下的氣勢往地上一坐,兩手一攤空空如也,大言不慚地開始哭窮。
要錢?
沒有!
一分都沒有!
鐘璃被嚷得頭疼,也沒堅持,擇中換了另外一樣。
要了兩口家里閑置的缸子,算是抵作了銀錢的份兒。
婆婆沒吃虧,拍了拍擺站了起來,哼了一聲沒再接著鬧。
家里的也分了。
鐘璃得了三只,兩只母一只公,都是婆婆挑細選出來的,母是好久都不下一個蛋的那種,公是群里最瘦骨伶仃的,連帶骨也沒二兩。
至于豬,莫家現在豬圈里就喂了兩頭豬,一頭是做種的母豬,另外一頭那是要留著過年殺了打牙祭賣錢的。
公公說了,過年殺豬的時候,會給鐘璃分一塊兒應得的,鐘璃聽了就答應了。
畢竟別說這些人不可能答應給。
就算是把那豬真的給了,也沒地方沒法子養。
東西分得差不多了,鐘璃按之前說的在村長這兒立下了愿意贍養爹娘的字據,又哄著莫清曄在寫著他名字的地契上蓋了手印,字據被村長收了起來,分家這事兒到了這兒,才算是鬧了個明白。
鬧到現在已經是下午了。
鐘璃不忙著收拾東西,帶著莫清曄恭恭敬敬的將來幫忙做主或者是看熱鬧的村民們一一送到了門口,再三道謝后才轉回了家門。
村民一走,莫家人落在臉上的目就頗為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了。
公公晦暗的嗨了一聲,背著手拿上東西下地去了。
莫老大也沉著臉拿上柴刀出了門。
至于那個遭瘟的林大壯,早就在鐘璃鬧著要分家的時候趁機溜了,沒了蹤影。
鐘璃迎著莫春花的恨恨婆婆的惡毒還有兩個嫂子的忿忿目,坦然的進了自己的小窩棚,準備帶著莫清曄收拾行李盡快搬走。
莫家人不歡迎在這兒住,鐘璃表示,姑還不想在這兒跟你們攪和呢!
終于擺了這些神人,鐘璃心好得無法言說,滋滋的拉著莫清曄的手,跟他說:“莫清曄,以后就我們倆單獨過了,開心不開心?”
莫清曄見笑了,也跟著笑得傻乎乎的,點頭說:“開心!”
鐘璃被他逗樂了,沒忍住兩手捧著他的俊臉了一陣,視線在屋里屋外糟糟的一堆雜上停留了片刻,嘆了一口氣,聲音不大,卻莫名堅定,帶著一種讓人不由自主就會相信的力度。
說:“莫清曄,你放心,你跟著我,我一定不會讓你肚子的,你相信我,我一定能讓你過上好日子!”
莫清曄眸閃了閃,傻乎乎的跟著樂,說:“相信你,過好日子!”
醫學天才林若昭一朝魂穿,成了將軍府的苦命小嫡女。生母慘死,父親冷漠,兄長狠毒。還嫁了個不舉的夫君,剛下花轎就來個約法三章。林若昭不服氣,熊熊鬥誌冉冉升起。既然占人肉體,那就仇她所仇,恨她所恨!什麼白蓮花,以牙還牙!什麼虛偽親情,血債血償!然而偶爾也會出現意外。說好互不相乾的戰神侯爺,您怎麼大半夜出現在我床上呢?
[【身嬌體軟瘋批美人X心狠手辣顧命權臣】 薑鸞做了一輩子的傀儡女帝。 回首短暫人生,覺得這輩子過得很沒勁。 一朝重生回年少時,她隻想把上輩子沒做成的事都做了。 朝中第一權臣裴顯,皇家外戚出身,手握重權,乾綱獨斷。 薑鸞言笑晏晏和他
城破那天,馮蘊被父親當成戰利品獻給了敵軍將領。人人都惋惜她即將為俘,墮入火坑。她卻將出城的小驢車遮得嚴嚴實實,不敢讓人看出心中竊喜……年幼時,她行事古怪,語出驚人,曾因說中一場全軍覆沒的戰爭,差點被宗族當鬼邪燒死。長成后,她姝色無雙,許州八郡無出其右,卻被夫家拒娶。生逢亂世,禮崩樂壞,一個女俘何去何從?“不求良人白頭到老,但求此生橫行霸道。”上輩子馮蘊總被別人渣,這輩子她要先下手為強,將那一個兩個的,什麼高嶺之花、衣冠禽獸、斯文敗類……全都渣回來。別人眼里的馮蘊腦子有問題的瘋美人。馮蘊眼里的馮蘊我什麼都知道,我大概是這個世界的神吧?他們眼里的馮蘊她好特別好奇葩,我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