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是小陸啊?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啊?是不是要跟我匯報你跟萱萱的最新進展啊。”吳天賜爽朗的笑聲傳了出來。
“咳咳……”
陸銘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正在二樓準備出門的吳萱萱正在冷眼瞪著自己,尷尬的笑了笑,隨后道:“那個,吳總,我是有正事要問你的,你知道有種‘天竺火’的東西不?”
陸銘當下唯一能想到的,能夠幫他找到‘天竺火’的,除了逍遙子那個老家伙,便只有見多識廣的吳天賜了。
“天竺火?好耳的名字,你讓我想想……”
半分鐘后,電話那頭傳來吳天賜的聲音:“我想到了,去年我參加七曜拍賣會的時候,好像見過這東西,大概是一顆火紅的圓形石頭,作用我不記得了,只記得好像這東西冷門的,行不是很好。”
“七曜拍賣會是啥?”
“哦,這是我們應城七大家族聯合舉辦的一個地下拍賣會,世俗界知道的人很,在拍賣會上,經常會有一些五花八門、奇奇怪怪的東西拿出來拍賣,有些是關于古武的、有些是煉丹的,甚至還有什麼巫蠱之的寶,所以做七曜。”
“參加的,都有些什麼人?”
“除了七大家族的人之外,也會有一些外地世世家的人、或者在世俗界之外頗有名的人,總之是魚龍混雜,對了我想想,好像拍賣會就在今天晚上舉行。”
“地點在哪兒?吳總,幫我搞定,我要去參加。”陸銘眼前一亮的道。
“這個……”電話那頭的吳天賜面為難之,道:“你知道,這拍賣會是需要邀請函才能進去的,只不過,由于我只負責我們吳家世俗界的商業運營,至于邀請函,你可能得去世吳家一趟,找我兒子吳耀漢拿。”
“啊?那老爺子您向來神通廣大,給吳家主打聲招呼,送我一張邀請函不就行了?”陸銘皺眉。
“關于家族層面的事,我雖然是他的父親,但主理人是他,我也不好手,自信一點,以你的能耐,一定會獲得他的認可,送你一張邀請函的。”
說完,吳天賜也不等陸銘回答,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陸銘了腦袋,有些頭疼。
看來,還是得靠自己啊。
此時,吳萱萱已經準備出門了,陸銘輕咳一聲,有些尷尬的道;“那個,吳萱萱,我忽然改變主意了,我覺得作為一個婦之友,我應該要拯救像你這樣的失足,讓那些該死的封建禮節一邊兒去吧。”
“你才是婦呢,你才是失足呢,陸銘,我警告你,再說話,把你舌頭剪下來!”
雖然對陸銘的措辭意見非常大,不過,見陸銘忽然又答應了陪自己去家族,吳萱萱心又是難得的一喜。
又上下打量了一番陸銘的穿著打扮,不由得皺了皺瓊鼻道:“不行,得給你改造一下形象。”
“搞得跟真的見父母似的,隨便你。”
陸銘無所謂的翻了翻白眼,反正他也是有私心的,有吳萱萱在旁邊,至能讓他老爸給點面子,說不定就直接送自己一張邀請函了呢?
隨后,兩人也不浪費時間,吳萱萱開著自己的超跑,生拉拽的便是將陸銘帶到一家服裝店,換上了一套像樣的西服。
“還真別說,人靠裝,這話一點都沒錯。”
吳萱萱重新打量著換裝后的陸銘,滿意的點著頭。
“可以去吳家了吧?別整這些有的沒的。”陸銘無奈的聳了聳肩道。
“不行,還缺個發型。”
說著,吳萱萱又拉著陸銘,來到應城市中心一家最高檔的理發店,自己點了個洗發服務的同時,也給陸銘來個洗剪吹套餐。
“你好,我是發型師托尼,請問你需要什麼樣的發型呢?”一名青年走到陸銘面前道。
“國際知名經典頭型,平頭。”
陸銘淡淡的擺了擺手,說道。
“哈哈哈……”
聞聽此言,四周不理發的顧客都笑了起來。
就連一旁正在準備洗頭的吳萱萱都是柳眉一皺,又好氣又好笑。
畢竟,陸銘看起來也就剛剛二十出頭的年紀,上來就要求剪個平頭,這不是中年大叔的專屬發型嗎?
“還國際知名經典頭型,我看是你們村的知名頭型吧?”
不遠一個正在剪空氣中分小鮮同款發型的男孩嘲笑道。
“剪平頭都剪得這麼有自信,我是頭一回見到。”
另一邊,一個暖男錫紙燙的男生也是忍不住揶揄道。
就連準備給陸銘剪發型的托尼老師都是忍不住角了一下,不過,畢竟作為一名職業的發型師,他忍住沒有笑。
陸銘也懶得跟這些人嘰嘰歪歪,他對外表裝飾,向來都是很隨,而且,他深國某些漢電影形象的影響,不覺得那些小鮮發型是最帥的,漢,英雄,那絕大部分都不是一個簡單的平頭嗎?
哪來那麼多花里胡哨的作?
“我為跟這種品味的人在一個店里剪頭發而到恥辱。”
繼暖男錫紙燙和中分帥哥嘲笑過后,陸銘右側位置,一個高傲的聲音,響徹在整個理發店。
“這高貴的音、這目空一切的氣勢,難道說……”
眾人一驚,包括陸銘在,所有人的目都是聚焦向了發聲之人。
“沒錯!我就是葬家族大護法,傷心哥。”
此時,只見一個同樣是二十出頭的年紀,上穿著一件綠襯衫、下穿著一條紅子,腳下穿著一雙白皮鞋,然后腰間還有一條鏈子的哥們,昂起了頭,做著自我介紹。
而除了這像是紅綠燈一般的服裝搭配,最引人矚目的,是他那像一條拖把一般倒垂著足足有三十厘米的紅頭發,著實是震撼全場。
此外,他還畫著濃厚的黑眼線,雙耳耳垂打了十幾個耳釘,此外還打了數個釘和鼻釘,簡直是妖艷到讓人到窒息。
這位‘傷心哥’一臉整個理發店,我就是最靚的崽一般,掃了一圈后,最終瞥了陸銘一眼,差點忍不住要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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