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李道宗這麼一鬧騰,覺肯定是睡不了。
著被陳蒙等人擡上馬車上老貨,李昊又忍痛搭上兩壇蒸酒,這才放他們離開。
忽悠人是不對的,總要弄點好東西賭住人的不是。
管家老陳在馬車走遠之後,若有所思的道:“爺,那酒咱們以後還蒸麼?”
李昊十分肯定的道:“蒸是要蒸的,只是不能在家裡弄了,否則家裡非變酒館不可。”
“是呢,老朽也是擔心這一點。”老陳想了想說道:“依我看不如把蒸酒的地點弄到城外莊子裡,一來地方大些,二來也不愁被人發現。”
城外莊子?家裡還有這東西?李昊挑了挑眉:“,這事兒你看著辦,總之,一定不能讓人知道這酒是咱家出的。”
“諾,老朽這就去安排,爺如果沒有其它吩咐,還請早些休息。”
“休息……”李昊搖搖頭。
李道宗那老貨喝了那麼多幾乎等同於酒的散白,鬼知道會不會酒中毒,萬一被毒死了自己不得跟著吃瓜撈。
所以這覺只怕是睡不了,與其提心吊膽的消息,還不如把李二等的奏疏寫了。
……
……
任城王府,自從李道宗風風火火的走了之後,李雪雁就一直放心不下,生怕自己那個暴脾氣的老爹一怒之下把李昊給揍了,若真是那樣,可就有些對不起他了。
可李雪雁怎麼也沒想到,短短不到半個時辰,自家老爹竟然站著出去,躺著回來了,那一酒氣隔著老遠都能聞到。
任城王妃在聽到消息之後從後院趕了過不,試著喚了幾聲,結果李道宗半點反應也無,這位一品夫人不由將目標轉向陳蒙,沉著臉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任城王這是怎麼了?”
陳蒙無辜的道:“呃……,回王妃,王爺這是喝多了。”
任城王妃不悅道:“我知道他喝多了,但他不是找你家那個紈絝爺去了麼?怎麼會喝多了。”
陳蒙屁民一個,面對怒氣上涌的王妃,被嚇的退了兩步,吱唔道:“這,這個,小人也不清楚發生了什麼,只知道王爺在我家爺房間裡找到了一些好酒,然後就自顧自的喝上了,至於爲什麼會喝這樣,小人實不清楚。”
任城王妃聽的這個氣啊,你說你一個王爺,沒喝過酒還是怎麼著。
哦,還說是去給閨出氣,結果喝的爛醉被人家給擡回來,丟人不丟人。
李雪雁趕到的時候,正好聽到陳蒙的解釋,小姑娘雖然也覺得自家老頭子有些丟人,但出於禮數,還是問了句:“你家爺怎麼樣?他沒事吧?”
“回郡主,我家爺沒事,送王爺出來的時候他還特地叮囑給王爺帶上兩罈好酒。”
陳蒙說著,從後隨從那裡接過兩隻小酒罈,給了任城王府的人。
悉的小酒罈立刻讓李雪雁想到了上午在三衛將軍府李昊蒸酒的形,臉不由變了變:“這不是你家爺治外傷的藥麼?他給我爹喝這個?”
陳蒙被李雪雁滿是‘殺氣’的眼睛盯著,只覺得後背汗都豎了起來,連忙搖頭失口否認:“郡主說的藥小人也不清楚,但我家爺明確說過,這是酒不是藥。”
李雪雁哼了一聲:“是麼?既然這樣,你先回吧,見到李德謇告訴他,就說我任城王府謝謝他了。”
“諾!”李雪雁冷幽幽的語氣讓陳蒙連最基本的禮數都忘了,帶上人急匆匆出了王府,駕上馬車逃一般往回趕,生怕走的慢了被留下當替罪羊。
倒是任城王妃聽出了些什麼,將李道宗擡回後宅臥房,驅散下人之後正對李雪雁問道:“雁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剛剛說的藥是什麼?”
“娘……”沒有外人的況下,李雪雁將上午發生在三衛將軍府的事一五一十的全都說了,其中自然包括如何替李昊合傷口。
任城王妃倒是沒有什麼特殊的反應,沉默片刻問道:“這麼說,你下午是因爲那小子讓你幫他傷口覺得委屈,所以才哭的?”
“那道不是。”李雪雁俏臉微紅,訥訥道:“兒就是覺得自己沒用,連合傷口的事都做不來。”
“你呀,就是太要強。”任城王妃數落了李雪雁一句,扭頭看向不醒人事的李道宗:“又攤上這麼個不著調的爹。”
李雪雁辯道:“娘,您別這樣說,其實爹也是爲了我纔會去李家的,不過李德謇真是太過份了,他怎麼可以拿藥給我爹喝。”
任城王妃搖頭:“雁兒,娘剛剛看了那兩壇李家送來的酒,除了烈一些,並無一藥味,你怕是弄錯了。”
李雪雁倔強的道:“娘,沒錯的,他用來洗傷口的藥的確沒有一藥味,聞上去就跟酒一樣。”
任城王妃無奈的笑了:“傻丫頭,你被那小子騙啦,他用的其實就是酒,只是那酒被他通過特別的方式弄的烈了許多而已,否則像你爹這樣嗜酒的人,又怎麼可能分不清是藥還是酒。”
李雪雁的臉變了變:“這麼說,他一直都在騙我?”
任城王妃笑道:“嗯……,倒也說不上騙,或許只是法不同而已。”
李雪雁詫異的看著母親,半晌才猶豫著問道:“娘,爲什麼你一直都在幫那個李德謇說話?”
“那是因爲這小子與傳聞中的很不一樣,拋開上次救皇后娘娘的事不說,你以爲長安城的年輕一代,有幾個敢讓你在他上穿針引線的。”任城王妃若有深意的道:“由此可見,坊間傳聞不可信,判斷一個人到底人品如何,還要親自接才知道。”
李雪雁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娘,你的意思是,讓我不要找他麻煩麼。”
任城王妃白了兒一眼:“找他麻煩幹什麼,你爹那個老不修自己不檢點吃了虧怪得誰來,若是因爲這樣你就去找人家麻煩,豈不讓人以爲我任城王府輸打贏要。”
“那……”
“沒什麼這那的,以後你們年輕人該怎麼接就怎麼接,你就當這件事沒發生過,懂了麼。”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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