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了這麼多事兒我的神經也變得大條起來,看到包裹的時候我第一個想法就是,這魂不散的包裹又跟過來了。
我從方想家搬出來的時候看到了包裹,但是卻沒管。原因也很簡單,主要是想看看這包裹會不會繼續魂不散下去,會不會真的是我搬到哪里它就跟到哪里。
如今再次看到包裹,我是真的信了。
彎腰將包裹拿起來,還是陳伯讓我郵寄到酆都城的包裹,我頓時又有種扯淡的覺。
酆都城是十方幽冥中的鬼城,這一點我清楚,這包裹要到的地方是十方幽冥,難不不把這包裹放到十方幽冥,它就會跟我一輩子?
打開門將包裹放到桌子上我也沒有再繼續管這東西。現在已經是凌晨的兩點鐘,忙綠了一天心乏憊,躺在床上沒有多久我便是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的十點多鐘,我上班的時間在下午一點,時間對我來說還是很寬裕的。
我現在沒有靈魂,在進小洋樓之前唯一能做的就是保全自己,不讓自己被鬼魂上。
苦思冥想了許久,我突然想到了方想告訴我的話,他告訴我說他家里有老神臨死前留下的法,可以避開鬼魂之類的東西,避免我被鬼魂上。
我覺得自己可以去方想那里躲著,白天的話鬼魂應該出不來,到了晚上跟蹤完周順我就立即回到方想家。
想到這我立即掏出手機將電話給方想撥了過去,響了幾聲那邊突然傳來正在通話中的提示音,想來應該是方想不方便接聽。
我也沒著急,放下電話等著方想給我打來。
也就在這個時候,我眼角突然注意到了桌子上的包裹。
昨天晚上魂不散的包裹出現在出租房門口,然后我拿著包裹放進了屋里,其中沒有什麼差錯,而此時在包裹上方卻多了一張灰的牛皮紙。
我皺著眉走到桌子前,拿起包裹上的牛皮紙看了起來,只見上面寫著一行字。
“月圓之夜前,此若不送達,人魂皆滅!”
讀完牛皮紙上的字我的手微微一抖,將牛皮紙丟在了桌面上。
我沒有再去看那張紙,而是坐在了床上出一煙,一邊一邊琢磨著紙條的出現。
昨晚我回來的時候并沒看到這麼一張紙,也就是說這張紙是在我睡覺的時候放在上面的。
既然是這樣,那是誰將紙放在上面的?
我能想到的就只有秦大友,因為秦大友就住在我隔壁,而且他還和周順是一伙的,是敵是友暫且不明。
可是我睡覺休息的時候一向很輕,門是關著的,打開門肯定會發出聲音,發出聲音的話我沒理由會察覺不到。
我一邊著煙一邊著額頭,最后決定先不去想這是誰放的,而是琢磨著紙上面的意思。
月圓之夜很好理解,每年的歷八月十五是中秋節,屆時天上的月亮也將會變得完無缺。也就是說,月圓之夜前,也就是在說,歷八月十五之前。
此若不送達這句話依然很好理解,牛皮紙在包裹上面發現,此所指應該是包裹。
后面一句人魂皆滅我能想明白,但是卻想不通。
人魂皆滅應該是說,人會死,魂會破散。
連起來的意思就是說:歷的八月十五之前若是不將這包裹送到十方幽冥的酆都城,我不僅會死,就連靈魂也會灰飛魄散!
我猛然站起來,煙頭丟在了地上。
這幾句話的關鍵點在最后一句,人魂皆滅。
我現在是人,有,但是我的靈魂卻不在這里,而是在五娘那里。
人魂皆滅指的是不我的人會死,就連魂魄也會消散。
這牛皮紙會不會是五娘放到這里的?而五娘最終的目的不僅是奪走我的靈魂,而是讓我將這包裹送到十方幽冥?
這他娘的不是扯淡呢麼,我一個大活人怎麼將包裹送到曹地府?
老子是快遞員沒錯,但僅僅只是人間的快遞員,間的事兒老子管不著,也不敢管啊。
只是一想到人魂皆滅這幾個字,我頓時就變得骨悚然起來。
我祈禱這是一場惡作劇,但真的會是我想的這樣嗎?
想到最后我決定不再去想,現在距離歷的八月十五還早的很,最起碼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如果真打算讓我把這包裹送到十方幽冥中的酆都城,那肯定不會只給我這一點提示。
想法剛一落實,放在床上的手機便是響了起來。
我拿起手機剛一接聽,里面就傳來方想的罵聲:寧郎我草你二大爺,你上次給老子打電話老子在執行任務,你這次給老子打電話,老子在開會,你丫能不能挑個好時間?
“我哪知道你是在開會,還是在干別的?”我有點兒委屈的說。
方想看起來著急,也沒跟我廢話,直接開口問:這次找我啥事兒?對了,你上次問我鬼上的事兒,你丫不會被鬼上了吧?
我搖著頭說:沒有被鬼上,這次打你電話是想告訴你,我要去你那暫住幾天。
方想愣了一下問我:咋了,出啥事兒了?
我無力的說:我的靈魂又沒了。
“我靠!”方想的反應比我還大,他驚訝的說:“你已經在紫竹林上班了,靈魂怎麼會沒有的?在這麼折騰下去,你那都客棧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說實在的,起初我還沒覺得什麼,但是被方想這麼一說,我突然覺到了怪異。
方想吊兒郎當的樣子我也算是習慣了,沒跟他廢話直接說要去他那里住。
方想也沒意見,說是家里沒人正好讓我去給他看見。
末了,我問方想什麼時候回來,讓他幫我調查點事兒。
方想告訴我說,回去的話還要兩三天的時間。
調查顧程一和江伯孫的事兒說是不著急那是假的,顧程一可以暫且不說,但是江伯卻不同。
如今我和江伯是合作關系,如果知知底,我肯定無法輕易的相信江伯,更不知道江伯對我說的是真是假。
掛斷了電話,我看了一眼時間,準備去外面吃飯,然后過去上班。
吃飯的時候兜里的手機翁的一聲震了一下,我掏出來看了一眼發現是短信。
發短信的人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但是在看到容的時候,我卻愣在了原地。
“小洋樓詭異莫測,你千萬不要進去!還有,你邊的江伯他是在利用你!”
我沒說話,腦海里第一時間想到的是,我和江伯在葬崗時遇到的鬼臉。
確切的說應該是鬼臉后面的紙條。
一開始我以為紙條的存在是在挑撥離間,最后我意識到沒有那麼簡單,而如今這短信和那紙條聯系在一切,更加能證明這一切肯定不簡單。
我抱著嘗試的態度撥通短信發送來的電話,只是還未響一聲電話就被掐斷。
我不死心,放下筷子編輯出一條短信發了過去。
我問他:你是誰,你怎麼會知道這些?
吃飯的時候我變得有些忐忑起來,心里更加想要迫不及待的搞清楚一件事。
不管這短信容是真還是假,也不管江伯是真騙我還是假騙我,我一定要讓方想幫我調查清楚失蹤的第三個快遞員是不是江伯的孫。
如果是的話,那就證明江伯沒騙我,最起碼在份上沒騙我。
如果不是,那就只能證明我瞎了狗眼。
一碗面吃完,我發出去的短信才得到了回復。
“不要管我是誰,你只要記住小洋樓去不得,江伯信不得就好。”
我問他,他不說那就沒有了問下去的必要,我皺著眉將手機揣進兜里付了面錢朝著快遞店走去。
我準備照常上班,晚上照常跟蹤周順。短信只是提醒我不要去,并沒有提醒我不能接近,我目前就只做這些,現在一方面是等著方想回來,一方面是等著江伯那邊。
到了快遞店的時候周順也在,見到后周順笑瞇瞇的遞給我一支煙,打量了我一眼說:小郎啊,昨晚喝的猛啊?聽大友說,半夜沒回來,早上也沒爬起來?
我接過煙,傻笑著說:“發工資高興,就出去喝了兩杯。沒想到最后喝多了,還差點兒耍起來酒瘋,半夜才回家,現在腦子疼。”
“酒那玩意喝點,喝多了傷。”周順語重心長的說了句。
我點著頭說以后不喝了。
周順點著頭,最后突然問我:“昨晚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聽到啥了?”
我心里一,心想難不周順懷疑我聽到了謠姑娘的聲音?
皺著眉,我故作不知的說:“啥也沒聽到啊,給你打電話那會兒我在燒烤攤坐著呢,人多聲雜什麼也沒聽到。怎麼了周哥?”
周順神兮兮的笑了笑說:沒啥,我聽著聲音有點兒怪,說不準我手機壞了。
我嗯了一聲沒多說什麼,也就在這個時候快遞公司的車趕來送貨,我借口去卸貨沒在和周順說下去。
卸貨的時候,我心里止不住罵娘。
這他娘的一個個都是人,虧了老子不傻,反應再慢點就掉坑里了。
卸完貨我騎上三驢子朝著紫竹林行去,臨走前周順再三叮囑我說一定要記住他讓我避開的東西。
周順的樣子不像是在開玩笑,我覺得我知道的越對我越好,所以也沒多問點頭應了下來。
路上的時候我還想著今天會不會遇到五娘?如果遇到的話,肯定要將事問個明白。
只是讓我失的是,一車快遞四五十個就是沒有五娘的快遞。
我以為只是今天暫時沒有五娘的快遞,所以也就沒多想。
有了經驗我送起快遞速度也快了起來,四五十件不到五點半就被我送完,趁著時間還沒到六點,我立即騎著三驢子出了紫竹林,并且回到了快遞店。
向周順代工作的時候,我故意放大聲音告訴秦大友說:大友,我等會要搬家,出去住。
秦大友愣了一下,看了一眼周順,然后問我:好端端的為什麼搬出去住?
“村里來了個老鄉,準備和我合租個地方一起住。我尋思那屋子房租也快到期了,就不準備續了。”我解釋了一句。
秦大友和我開了幾句玩笑,并沒有多說什麼。
離開快遞店我去出租的平房收拾了一下東西,臨走前看著那個包裹猶豫了一番我還是將它一起帶上。
方想家我來過,鑰匙我也有,省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一直在方想家呆著,直到晚上的七點半我這才出門開著車,來到了快遞店附近。
周順一如既往準時在八點多關門,然后駕駛著那輛黑的桑塔納離開快遞店。
有了先前幾次的跟蹤經驗,我的作也開始嫻起來,知道什麼況下減慢速度,也知道要適當的加快速度超過周順,避免被他懷疑。
讓我意外的是這一次周順并沒有去那家西餐廳的后廚,而是直接去了小洋樓。
到小洋樓附近我就沒跟蹤,停在了一路口,遠遠的看向小洋樓方向。
周順下車很長一段時間后,小洋樓二樓的第一間屋子的燈又一次亮了起來。
突然間我想到了昨晚在第二個房間窗戶上看到的人影,我繃著神經距離很遠的盯著小洋樓的方向,生怕那個人影再次出來。
因為距離遠的緣故我看不太清,稍微猶豫了一下我將車子停在路邊,然后徒步朝著小洋樓方向走去。
就在我距離小洋樓僅有五十米之遙時,我突然看到二樓第一間屋子里,出現兩道人影。
第一間屋子里有燈亮起來,所以我能清楚的看到窗戶上的人影是怎麼回事兒。
窗戶上有著兩道人影,一道人影顯得高大,應該是周順,而第二道人影顯得十分瘦小,像個小孩。
我整個人變得骨悚然起來,那很小的人影應該是謠姑娘!
就在我剛剛停下腳步的時候,我卻看到周順突然出雙手掐住那個小孩的脖子,然后將那個小孩整個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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