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怔,驚訝的沒有說出話。
顧程一在一星期前就死了,而我遇到顧程一的時候才不過是三四天之前,也就是說我遇到顧程一之前顧程一就已經死了!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事就很容易想明白了。
顧程一死后,五娘找到了顧程一的尸,并且上了顧程一的,而后才和我相遇。
我記得江伯告訴過我說,鬼魂要想上人的,就必須要和這人簽下鬼契,只有簽下鬼契之后才能功上。費解的是,五娘上顧程一的時,顧程一已經死了,既然死了那是怎麼簽下鬼契的?
難道死人也能簽鬼契?
我覺得這一點有點兒難以解釋。
見我遲遲不說話,對面的方想頓時急眼了:你丫干啥呢,老子跟你說話呢你沒聽見啊?顧程一七天前已經死了,你好端端的怎麼想起調查一個死人的?
跟方想聊天格外的氣人,我沒工夫繼續搭理他,沖著電話說了一句,沒事兒了,就準備掛斷電話。
電話掛斷的那一剎,我還能從電話里面約聽到方想的咆哮聲:傻蛋,我草你大爺!
我懶得鳥方想,將電話揣在兜里,我起揭開腰間的包扎,看了一眼傷口。
傷口恢復的很快,做一點簡單的作也覺不到疼痛,照這個況下去不出三天我肯定能好。
換了藥,我找出車鑰匙準備去紫竹林一趟。
我本人不在紫竹林的時候,紫竹林的快遞由我的靈魂來配送,如今我的靈魂被五娘給拿走,那麼繼續配送快遞的人會是誰?
想要知道這一切,我只有親自去一趟紫竹林。
到紫竹林的時候,時間差不多是五點二十分,我行不便,只能將車子停在不易發現的角落,然后過擋風玻璃,朝著紫竹林的大門看去。
過了大約二十分鐘的時間,我看到一輛悉的三驢子緩緩的從紫竹林里面開了出來。
三驢子開出紫竹林之后便是朝著我前面的那條大路行去,我看到的也只有那人騎著三驢子的背影。
從背影來看騎著三驢子的人應該是一位年紀大約在三四十歲的中年人,這讓我想到了周順。
只是,周順這個人我悉,周順三十來歲,有點發胖,而開著三驢子的人卻是消瘦,也就是說送快遞的人不是周順,而是別人!
想到這,我頓時開始慌了起來,連忙發起車子跟上三驢子。
我本人不在的時候,快遞由我的靈魂來送。等我本人以及靈魂都不在的時候,送快遞的竟然是一個陌生的中年人。
這人會是誰?難不是周順臨時找來的人?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就麻煩了。
我雖然不清楚紫竹林里的,但是我卻知道負責配送紫竹林快遞的快遞員,沒有一個好下場!
第一個快遞員,死于非命。第二個快遞員,患有了神病,不過現在已經死了。第三個快遞,失蹤。第四個快遞員就是我,如今我靈魂被人搶走,變得人不人、鬼不鬼。
前面開著三驢子的人要是第五個快遞員的話,他的下場絕對不會好!
我開著車不急不緩的跟蹤著三驢子,心里氣的想要罵娘。
干個快遞員,除了工資高點之外,還他娘的附帶了跟蹤人的新技能。在這麼下去,我保準比偵察兵還出。
從快遞店到紫竹林的路只有這一條,所以我也不害怕那中年人無緣無故消失。
不過,三驢子的速度有點兒慢,而且還是在非機車道上行駛的。我開的車是私家車,不能行使在非機車道上,只能行駛在機車道,這樣一來的話我跟蹤三驢子速度自然而然的慢了下來。速度慢后面的車肯定不愿意,拼了命的按喇叭。
我沒轍,只能加速開到三驢子前面,反正回快遞店的路只有這一條,也不用擔心。
開了大約一兩分鐘,我過后視鏡往后看了一眼,這一眼去,我是真的日了狗了。
后面的那輛三驢子沒影了!
這他娘的什麼況?
好端端的車子怎麼說沒就沒了?難不中途拐彎了?
可這也不對啊,通往快遞店的路只有這一條,他怎麼可能從其他的路走?
現在我也顧不得那麼多,打開車門下了車朝后去。
開三驢子的那個中年人徹底消失了,消失的無影無蹤,本就看不到人。
我將車停在了路邊,然后回頭小心翼翼的往前走了幾步,等我走到一個巷子口的時候,我緩緩的停下了腳步。
這個巷子口我記得。
上一次我發現自己不在,是由我的靈魂來配送快遞時,我就跟蹤著自己的靈魂來到了這里。
只不過等我來到之后,我的靈魂以及那一輛三驢子都沒了蹤影,反而在這讓我遇到了江伯以及五娘。
我站在巷子口出沒有進去,而是鎖著眉頭想著事。
靈魂和人不一樣,人應該有人的路要走,而靈魂也應該有靈魂的路要走,所以我送快遞的時候我會選擇直接回到快遞店。我的靈魂送快遞的時候,并沒有回到快遞店,而是直接來到了這個巷子口,進巷子后他就消失了無影無蹤。
所以我猜測,我和我的靈魂走的路并不一樣!
若真是這樣,那剛剛的那個中年人并沒有走回快遞店的路,而是走了這條我的靈魂走過的路。
解釋一下,也就是說,剛剛我看到的中年人不是周順,更確切的說他應該不是人!他是一個靈魂!
想到這我頓時心里一驚,不由自主的朝后退了一步。
周順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能夠找來靈魂來送快遞!
這一切到底是什麼況,背后到底又藏著什麼?
我沒有繼續想下去,因為我發現自己現在就在一個充滿謀的沼澤中,我越是掙扎、越是去想,就越是陷的深,越是想不到答案。
我離開巷子口回到了車里,然后拿出手機給周順打了個電話。
周順那邊很快就接聽起來,他問我什麼事兒。
我深吸一口氣問道:周哥,紫竹林的快遞有人送嗎?
周順笑呵呵的說:你請假了,快遞是我送的,怎麼了?
周順還在瞞我!
他可能已經知道我發現了端詳,也可能還以為我到現在還被蒙在鼓中。
他不說破,我自然不能去問他。
我勉強的笑了一下說:沒事兒,我就是問問。
說完這句話,我就掛斷了電話。
我沒著急回去,而是將車開到了紫竹林。
下了車,我走到保安室,手輕輕敲了敲保安室的門。
保安室里坐著的依舊是那個耳背的劉大爺,劉大爺打開門,看到我很驚訝的說:小伙子,你咋又回來了?
我愣了一下,心想我今天才第一次來紫竹林,怎麼說又來了?
我覺得劉老頭應該是指的昨天,所以也沒多說什麼,笑瞇瞇的拿出煙遞給劉老頭說:口了,到您這討口水喝。
劉老頭接過煙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眼里充滿了茫然。不過他也沒多說什麼,將我帶到屋里,并且給我倒了杯水。
將茶杯遞給我后,劉老頭就重新躺在了搖椅上。
不過劉老頭并沒有打開收音機聽戲曲,而是一直盯著我看。
我被他看的有點兒發,喝了口水終于忍不住問道:大爺,您老是看著我干啥?我臉上有花?
“老頭我就好奇,你咋換服換的那麼快。”劉老頭牛頭不對馬的回了我一句。
被他一說,我更加覺得奇怪,我昨天送快遞的時候穿的那套服被江伯那老王八蛋的刀子劃得不樣,所以就換了一裳,但是昨天和今天穿的不一樣,這很奇怪麼?
我放下水杯,了一口煙,皺著眉說:大爺,你到底想說啥?
劉老頭一臉古怪的說:你剛剛還穿著你們送快遞的工作服,咋好端端的又穿這樣了?你剛走也沒幾分鐘吧?
聽了劉老頭的話,我心里頓時一驚!
從我進保安室到現在,奇怪的不是劉老頭,而是我!
我一直認為劉老頭奇怪,無故拿昨天和今天比較,而現在看來并非如此。
劉老頭華麗說,剛剛穿著送快遞的工作服。可是剛剛并不是我再送快遞,今天一天我這是第一次來紫竹林,什麼時候送過快遞?
難不,劉老頭所指的人是先才離開紫竹林的那個中年大叔?
我掐滅煙頭,連忙看著劉老頭問:大爺,剛剛送快遞的可不是我,你咋看我了?
“胡說!”劉老頭眼珠子一瞪,對我說:“你大爺我耳朵不好使,眼睛可好使著呢。剛剛送快遞的明明就是你,咋能說不是你的?而且你來和你走的時候都是我給你開門,你小子還給我上煙的,我咋能記錯?”
有問題!
這里面絕對有問題!
我看到從紫竹林離開的人是一個中年大叔,而劉老頭看到的那個離開的人卻是我。
兩個人的樣貌差距是多暫且不論,那材以及年齡肯定能說明一切。
這種況下只有兩種可能,第一是劉老頭眼花了,第二是這一切都是真的!
劉老頭看到的是我,而等那個人出了紫竹林后,就變了另外一副樣,這幅模樣就是我所看到的中年人!
或許也只有這一種解釋能夠搪塞我心中的種種疑問。
我決定趁著請假的三天,好好的看一看這個人到底是誰!
想明白后,我沖著劉老頭笑了笑,然后說:大爺您眼睛真好使,本想跟你開個玩笑,誰知道被你一眼識破了。
劉老頭聽到我承認,頓時就氣笑了:你小子真賊,以后跟大爺我開這種玩笑。
我笑著點頭稱是,喝完杯子里的水就告辭了。
回到方想家,我剛關上房間里的門,手機就震了一下。
我拿出手機看了一眼,發現是那個陌生人給我發來的短信。
有了前幾次的經驗,我覺得那陌生人主找我,肯定是想提醒我什麼,難道是這陌生人一直在跟蹤我,發現了我也發現到的異常,然后以短信的方式提醒我一下?
我覺得有這個可能,當下也沒猶豫,直接點開短信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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