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書到底是邪還是至寶誰都說不明白,不是我,就連黑面也無法辨別。換句話說,是本無從辨別。
若是說魔書是邪,可其中記載著的巫中不乏也有有利于民的。說是至寶,可里面記載的法卻也有殘害無辜,造就殺戮的。
可能,還真如黑面所說一般。
這世界上所有的東西都是一樣的,不同的是看拿著它的人是誰,用在什麼地方。
比如說一把手槍,若是拿著它殺掉罪惡之際的罪犯,那手槍就用到了正道上。可若是拿著它殺無辜,那手槍就用在了邪道上。
所以,東西本無好壞,只在人心。
獲得魔書的人若是一心向善,那魔書在他手中就會發揮出不同凡響、有利于民的用。
可若是獲得魔書的人是一個心不正之輩,那魔在他手中就只會造出一起又一起的殺戮事件。
我不敢保證周順是什麼樣的人,我和他認識的時間雖然長,但我卻看不他,一點也看不,所以無論如何魔書我都會要回來。
我也不敢保證自己有一天是否會犯渾使用魔書中的邪,所以我準備燒毀它,讓它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或許只有這樣,才不會讓魔書落輩之人的手中。
當然,除此之外這里面還包含了我對木頭以及黑面的承諾。
獲得無相神軀的人有必要履行自己的責任,而這個責任就是銷毀魔書或者是重新封印住魔書,總之只要能讓魔書再次消失在這個世界上,那一切就好辦了。
我不會什麼封印魔書的辦法,也無法找到另一莽荒古城,所以我準備將魔書給銷毀,讓魔書徹底消失。
在月的照耀下,魔書散發出人的力,讓我忍不住想要打開看看這里面到底是什麼。可到最后,我還是咬著牙停了過來,直接從兜里拿出打火機。
我坐在河畔邊,深吸一口氣按住打火機,頓時一簇火苗竄了起來,我咬著牙將魔書的邊角放在火焰上。
‘噌’的一聲,魔書上方便是掀起一陣火焰。
魔書說到底也只是一本書,就算里面記載的東西再厲害,再逆天也抵擋不住一把火的燃燒。不出五秒鐘,火焰便是遮蓋住了魔書的大半。
只是不知道這魔書是什麼材料制的,火焰燃燒起來的時候竟然冒著淡淡的藍。
我用兩手指頭住魔書的一個邊角,看著火焰慢慢的將魔書吞噬,快燒到我手指的地方,我方才一揚手臂,讓得僅剩一點的魔書飄散著飛向空中。
藍的火焰在空中綻放,等到落地時那讓無數人為之瘋狂、著迷的魔書已然化了灰燼。
這本在江湖上流傳數千年,殘害過不知道多生命的魔書,終歸還是消散了。
讓我自己都沒有想到的是,這種放在江湖上可以引起軒然大波的魔書竟然會毀在我的手里。
看著灰燼落河流當中我深嘆一口氣,抬頭向星空,心中默默念著:木頭,老大,不管你們是死還是活,我相信你們總歸會知道魔書已經被我銷毀了,這個世界上不會再有魔書。
不對。
想起魔書上的巫我忽然想到了夏禹鍛造的九州鼎,心想那九州鼎上或許還存在著魔書的所有容,只是不知道時至今日九州鼎流落到了何方。
想來應該也沒有什麼大事,九州鼎一直下落不明,即使被人找到也不一定能看得懂上面的文字,也不一定找到的人就是江湖中人。
將這個念頭在心中我也沒有在此地多有停留,直接轉回到了貨柜車上,開著車往回趕。
接下來我也沒有別的地方可去,開著車就回到了周順留下的房子。房子依然是一片狼藉,我閑著也沒事兒干脆就開始打掃起來。
打掃好房子后已經是晚上的十點多鐘,奔波一天我一點東西也沒吃,自己在房間里面下了一點泡面墊了肚子。
吃完東西坐在沙發上看著空的房間我覺有些孤單,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現在要做的就是抓找到生死轉讓得江伯等人盡數復活。
在沙發上躺著的時候我就開始梳理今天發生的一切。
現在最大的問題不是生死轉到底在哪,而是蒙面人與周順以及中山裝大叔這三者之間復雜的關系。
周順的話是說,那天晚上之所以沒能趕來是中山裝大叔攔截了他的去路。這麼解釋的話,中山裝大叔和蒙面人是一伙的。
之所以后來打起來,應該是在故意做戲給我看。可他們為何會是一伙的?蒙面人又是誰?難不是帝尊?
有這個可能同樣也沒有這個可能。
因為帝尊強大至極,本沒有必要和我繞那麼多彎,想殺我簡直易如反掌。不想殺我想要得到生死轉,我也會盡力幫他,因為我之前答應過他,所以他完全沒有必要對我做那麼多,更完全沒有必要做戲給我看。
若不是帝尊的話,那就說明中山裝大叔有問題,他可能背著帝尊與蒙面人勾結在一起,目的是得到生死轉?或者是不想讓帝尊得到生死轉?
這個可能不是沒有!
想到這,我坐起點了一支煙,一邊一邊著額頭繼續想著。
有些事不能看表面,要看實質容,這個是我經歷那麼多看得最徹的一點。
人非草木孰能無,中山裝大叔跟著帝尊數百年的時間,如今帝尊要尋死,中山裝大叔豈能樂意?
中山裝大叔對帝尊肯定有,若不然也不會那麼多年不離不棄的跟著帝尊,說句調侃的,他倆是真。既然是真了,那中山裝大叔應該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帝尊尋死。
所以他和蒙面人背地里勾結在一起,準備私自獨吞生死轉,謊而言之并沒有得到生死轉?
這個可能有,而且我還能理解他。唯一讓我心憤不已的是,他為了自己的一己之殺了我朋友,我父母。
第二種可能就是,周順在撒謊!
本無人攔他,蒙面人不是別人就是他自己!這麼做的原因是他想要得到生死轉!
說不定五娘、將心誰的一直都是周順的人。說不定我遭遇的一切,一直都是周順在暗中控。
最終目的,就是生死轉。
這件擁有無數人夢寐以求能力的,生死轉。
我搖著頭掐滅煙頭,腦子又大了一圈,不過除此之外我還有兩個問題想要知道答案。
第一是,五娘曾說我與是夫婦,這一點我不明白。
第二是,方想為何一直跟著我,到底意何為,這一點我還不明白。
五娘和將心是在做戲,其實五娘真正在意的人還是我,這是周順告訴我的,后來仔細一想五娘臨走前告訴我的話,我也的確察覺出這其中貓膩。
只是不知道方想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不過,這兩點都不怎麼重要,因為這兩個人都不會害我,所以我也無需擔心,只想求一個答案。
我靠在沙發上將頭仰了起來,又把腳放在了茶幾上,覺很是舒服,沒多久就閉目沉睡了過去。
這麼長時間下來當兵的習慣我還保留著,只要稍微有點靜我便是會立即從睡夢中驚醒過來。
睡著的時候我覺有人在著我的臉頰,慢慢的著,很是輕。恍惚間我朦朧的睜開雙眼,仿佛看到了五娘的臉頰與我近在咫尺。
這一次我不能淡定了,直接坐起來,瞪大眼睛看著四周。
一個人也沒有,五娘本就不存在。
“難道是一場夢?”我皺著眉呢喃一聲,接著卻是立馬否認了這個想法,因為我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條毯!
我清晰的記得我睡覺的時候上沒有任何東西,完全就是和而睡,怎麼會有毯?
“五娘,是不是你!”我站起,看著燈火通明的房間大聲的喊了一句。
我現在覺剛才看到的不是做夢,百分百不是做夢,肯定就是五娘!
也只有五娘喜歡我的臉頰,也只有五娘能在我神不知鬼不覺的況下為我蓋上毯。
然而,偌大的房屋中沒有任何回應,只有我一個人傻愣愣的站在原地。
我嘆了口氣,心想五娘可能沒死,之所以不出來,或許是不想見我。
我重新坐在沙發上,睡意全無,拿著毯發呆的坐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晨九點多鐘的時候,家里的門便是被人敲響,開門的時候我看到門外站著的是中山裝大叔。
“大叔,你怎麼找到這里來的?”我愣了一下,然后側讓大叔進來。
中山裝大叔搖頭,神鄭重的說:“我來是想告訴你,時間不多了,在不完善無相神軀或許就沒有機會了。”
我心中一驚,連忙問怎麼回事兒。
中山裝大叔搖頭嘆息一聲說:“說不清楚,你還是跟我去一趟吧。”
我想了一下,對中山裝大叔道:大叔,你等我一會兒,我換服就跟你過去。
說話的時候我轉過去,抓起自己的中指,心念在此時一,嘗試用無相神軀將我中指拉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