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凱斯特隨口問道,徑自拿了一瓶酒來到達倫斯旁坐下,替雙方倒滿了一杯酒。
達倫斯盯著凱斯特看了一下,笑道:“別裝作不知道,公爵那邊晚上鬧刺客已經習以爲常了吧?”
凱斯特苦笑一下搖搖頭說道:“唉,誰公爵沒有子祠呢,如果公爵出了什麼事,公爵的領地和朝廷的勢力都會被那些皇子們瓜分掉。”
達倫斯向凱斯特舉起酒杯帶著一微笑說道:“他們喜歡做夢就讓他們做吧,總有一天他們會發覺自己只是舞臺上的一個被人扯著線的木偶而已。”
凱斯特一愣,但是看到那個黑的碼箱,不由笑道:“木偶?我倒覺得他們小丑呢!當然,他們很快就會發覺自己是被人扯線的木偶,來,爲我們的木偶小丑們乾杯!”說著就和達倫斯杯。
兩人才剛喝完杯中的酒,凱斯特副的虛擬頭像就出現在凱斯特的辦公桌前,這個副焦急地喊道:“長,那艘投降的聯邦戰艦,突然徹底炸,除了殘骸外沒有發現任何生命反應!”
凱斯特和達倫斯都是一愣,但是很快明白過什麼來,互相點了點頭。凱斯特走到辦公桌前說道:“知道了,可能他們不幹願爲帝國俘虜才自的。好了,快組織艦隊回到帝都吧。”
原本呆呆的那個副聽到這話更是一愣:“帝都?”
凱斯特點點頭說道:“是的,帝都,我們的任務已經完了。”副聽清楚後這才狂喜的行禮遵命,他現在也忘了去思索已經投降的人怎麼現在纔來自殺呢?
凱斯特回過頭來向達倫斯笑道:“聽到這個消息,士兵們肯定比打了勝仗還高興。”
達倫斯點頭笑道:“那自然是,因爲我們已經離開家人好幾個月了。”說到這,達倫斯臉一正地說道:“我想那個我們上司效忠的對象在聯邦中應該是極有份的人,不然不能把極難獲得的機人派上戰艦,你說這位上位者有什麼計劃呢?難道你不覺得讓我們用龐大軍力和費用,來這裡就是爲了消滅一支自走炮艦艦隊和接回這個東西?用特務接送這個的話,應該更爲快捷和安全吧?”達倫斯指了指那個黑碼箱。
凱斯特也出沉思的表著那個碼箱,良久,他笑著搖搖頭說道:“管他那麼多呢,反正我們這些爲部下的人只要聽令行事就行了。”說著就拿起酒瓶倒酒。
達倫斯接過酒杯,著那鮮紅的,只有苦笑的搖搖頭,凱斯特說得對,下位者實在是很難明瞭上位者的意圖啊。
此時聯邦軍統帥部,元帥臨時休息的房間。雖說這樣的房間是爲了熬夜工作的員準備的,但由於元帥時常在這裡過夜,這個房間就固定元帥的臥室。由於這種房子只是一間套房,所以衛兵都是守在門口的。
這個房間一片昏暗和寧靜,調了一天聯邦各地戰艦的元帥,此刻正沉沉的躺在牀上休息,除了他微微發出呼呼的呼吸聲外,就什麼也沒有了。
突然,奧姆斯特元帥猛地坐起來,他的眼睛在黑暗中發出攝人的芒,本沒有一個從睡夢中清醒過來的人應有的那種朦朧眼神。他沒有去拉燈,反而把一直帶在手腕上的那個夜錶,到面前。
看到手錶發出一閃一閃微弱的紅點,不由低聲自語道:“紅,這麼說序幕已經完了。”說到這,他角出了一笑容,在黑暗中顯得是那麼的森。
這時,牀頭的電話BBB的響了起來,奧姆斯特好像知道會有這麼個電話似的,先按掉手錶的紅點,然後下來,放在一旁,接著纔打開電燈,接聽電話。
屏幕上一個掛著校軍銜的年輕軍,看到奧姆斯特,立刻行禮說道:“抱歉元帥閣下,打擾您的休眠。”
奧姆斯特擺擺手平淡地說道:“沒關係,是不是敵出現變。”
“是的,敵方兩個艦隊在消滅了我方自走炮艦隊後,開始往帝國方面退離!”校簡練的說。
“退離?”奧姆斯特讓自己的臉上出一驚訝的表,然後點點頭說道:“我馬上就來。”說著就關掉了電話。
他默默的換好元帥服,正要離開的時候,停下腳步,拿起那塊手錶帶在手腕上,同時低聲自語的笑道:“差點忘了,這手錶我才帶了一個月,要壞也沒有這麼早壞啊。”說著整整服,高聲喊了一聲衛兵,就踏著穩定的步伐離開了房間。
統帥部寬大的指揮室,當奧姆斯特走進來的時候,裡面已經坐滿了將軍們。他們跟奧姆斯特一樣,都在這裡的房間過夜,沒辦法,現在是戰時戒備,剛從各地趕來嘛。奧姆斯特看到房間沒有一個文,不由含笑點了點頭,在這軍隊的最高指揮部,文是不可能出現的。這個覺讓他很舒服。
奧姆斯特掃了一眼看到自己進來就已經站起來行注目禮的將軍們,他知道這些人以前是自己的部下,是自己的同僚,是自己的上司。在自己數十年的爬滾,這些人有的爲了自己的心腹,有的爲了自己的仇敵,但不管怎麼樣,自己終於爲了軍隊中最高軍銜的人。在和平年代要想站在這個位置上,那是要經過多的謀詭計打結啊。奧姆斯特在這一瞬間不由覺到自己真的是老了。
奧姆斯特來到會議桌的首位坐下後,擺擺手說道:“坐下,開始軍議吧。”說著眼睛看了一下坐在自己左手邊首位的中年大將。奧姆斯特非常清楚這個名坎穆奇的上將,因爲他是最早跟著自己從低層爬起,也是在自己的提拔下,他才能當上聯邦四位大將中的一員。
坎穆奇早就看到了自己這個老上司的目,不過他還是先跟著大家坐下後才站起來說道:“元帥閣下,據最新的報,帝國軍的兩個加強艦隊在死亡地帶,消滅我方正在那訓練的自走炮艦後,只做了短暫的停留,就開始往帝國方向移,現在已經離死亡地帶了。”說著按他桌上的按鈕,一幅寬大的星系圖馬上浮現在空中。
大家先是看到代表敵軍的藍艦隊在緩慢的移,那原本聚集在死亡地帶某,用紅來代表的自走炮艦羣,突然消失了九,紅的地方也只剩下一點點了。
坎穆奇看到很多人都出不解的目,想到這件事的經過還沒有幾個人清楚,忙向大家解釋道:“敵人在開戰前就使用了開闢安全通道的冷鐳,而我方的自走炮艦羣剛好在這些冷鐳的程,在來不及反應的況下就損失了九兵力。”
聽到這話,大家都嘆了一息,這自走炮艦還真是倒黴,居然這樣都被中了,看來那些新兵是毫無痛覺死去的吧。他們當然知道自走炮艦是種什麼戰艦,也知道這是總統令元帥拿出預算開發建造的,當然也知道總統從中撈了不的好。這種常見的事誰會想不到呢?只不過他們不知道總統撈到好的數目而已。
這時,屏幕上那些藍的板塊分出兩小塊,朝前移。坎穆奇繼續解釋道:“敵方派出了兩千艘戰艦作爲前鋒部隊,他們在安全通道開始了空間跳躍,而我方只有一千來艘自走炮艦。”大家看到那小得可憐的紅板塊,不由再次嘆了一息,他們知道自走炮艦完蛋了。
不過接下來的況讓他們愣住了,因爲原本非常散的紅板塊居然開始聚集,接著那些擔任先頭部隊的藍板塊剛出現就消失了。看到所有人的目都著自己,坎穆奇苦笑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們散佈在那裡的監視只能應,不能攝影,所以只知道這些自走炮艦每艘發了四枚魚雷和一發主炮,那些帝國軍艦就消失了,況實在是不清楚。”
“不是吧?一千艘炮灰級的自走炮艦,居然能夠用4千枚魚雷外加一千門主炮,就能消滅帝國軍的兩千艘正規戰艦?大將閣下,我不是聽錯了吧?”說著話的是一個臉上擺滿驕橫之的中年人,他的肩膀也掛著4粒金星。
奧姆斯特不用看人,聽聲音就知道是那個自己的死敵,四位大將之一的穆恩雷斯大將。奧姆斯特會任由死敵活得好好的,是因爲這個人有利用的價值,所以奧姆斯特只是看著坎穆奇,沒有理會雷恩向自己挑釁的眼神。當看到坎穆奇尷尬的笑了笑,向穆恩雷斯解釋這實在是報不詳細的緣故,不過皺了皺眉頭。
原本以爲坎穆奇會絕對服從自己的命令,但現在坎坎穆奇的神態,和剛纔自己示意他可以進行軍議,他卻跟著衆人坐下後纔起來說話的舉來看,這個人是個喜歡盲從大衆,不願意得罪任何人的人。這個對自己惟命是從的將什麼時候變這樣了呢?難道是因爲他當上了四星大將的緣故?這麼看來自己要好好找他談談才行啊。
奧姆斯特在思索的時候,星系圖上的演示繼續進行著,當大家看到好幾百個代表自走炮艦的紅點,在帝國軍面前停止不。而另外幾百個紅點則追著一個紅點到跑。不由再次出狐疑的表。
坎穆奇嘆了一息說道:“據監視傳回來的報,這些戰艦停止了力爐,關閉了武系統,簡單來說就是投降了。”
“投降?!”
“這幫混蛋!難道他們忘記了自己是崇高的聯邦軍人嗎?”
“把他們引渡回來!把他們送上軍事法庭!”這樣罵的聲音雖然在衆人口中說出來,但是大家都知道要是自己在那個況下,不想戰死的話也只有投降了。當然,這種爲他們辯解的話是不可能說出來的。
“嘿嘿,骨雲龍星系的士兵就是這樣的素質,我們不能要求他們爲一名合格的聯邦軍人啊。”怪氣的聲音在會議廳響起,奧姆斯特知道又是穆恩雷斯在嘲笑自己,因爲骨雲龍星系的古奧上將是自己這一派的,他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嘲笑自己的機會。
誰都知道那些尉全都是骸可星軍區選拔出來的,奧姆斯特知道這個傢伙不說骸可星的士兵,而說古云龍星系的士兵是有私心的。因爲那個骸可星的軍區司令是公認屬於他那個派系的,他當然要顧及自己派系的面子了。想到這,奧姆斯特不由暗自冷笑。
聯邦軍部的派系錯綜複雜,有些將軍腳踏兩條船,有的上司是這個派系的,下屬卻是另外一個派系的,整個聯邦軍中沒有哪個集團軍的全將軍都是一個派系的。會產生這樣的原因,是因爲在和平年代本找不到什麼把柄,可以把不同派系的人趕走。而且和平年代的元帥權限到了限制,不是說想調誰升誰,就能夠調誰升誰的。和平了近百年,將軍可能不會打仗,但絕對是政治鬥爭中的好手,退役後加政界,肯定是個老巨的政治家。
大家在罵的時候,看到後面紅亮點的表現,再次呆住了。一個將軍忍不住地向坎穆奇問道:“大將閣下,那艘自走炮艦爲什麼會被其他自走炮艦追擊?那些追擊他的戰艦爲什麼會越來越甚至全部消失呢?”
坎穆奇一邊看著自己面前桌子上顯示的小屏幕,一邊說道:“這可能是這艘戰艦不願意投降所以被其他叛徒追殺,而那些戰艦會消失可能和不久前死亡地帶發生的震有關。啊,據監視檢測開戰期間信號的波,發現所有的自走炮艦的信號都發向那艘現在唯一剩存的戰艦,而且帝國軍兩艘旗艦也和這艘戰艦聯絡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