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抓起那個男人的領子,將他提起來:“你乾什麼?”
男人長得很高大,看麵相併不猥瑣,真的難以想象他竟然會是個車癡漢。他被我提起來後,先是有些慌,隨即瞪眼道:“什麼乾什麼,你有病吧?”他看到我前掛著的“文明監督員”的牌子,更加起勁呢,“嘿嘿嘿,大家快來看,工作人員打人了!”
頓時,車廂裡有不人朝我這邊看過來,大概全都是看戲的表。
白雪連忙走過來,有些焦急,拉我的手:“莊嚴,算了!”
我冷著臉說:“不能算!我剛剛看到他拍你了。”
壯漢帶著濃濃的不屑,“拍什麼?拍什麼?你丫看到我拍什麼了?”
他本來長得還算神,但這說話的氣,就徹底暴他的素養了。他興許是以為我不敢打他吧,如果是這的工作人員,或許真不敢拿他怎麼樣,但是,我可不是高鐵站的人。我可不會顧忌那麼多。
我鬆開了他的領子。
他見我這樣,臉上更為得瑟,掛滿了“我就看準你不敢拿我怎麼樣”的表。
我心裡冷笑,抬起膝蓋,朝著他的肚子頂去。
“唔!”
壯漢的臉當時就紫了,鼓著眼睛和腮幫子,捂著肚子朝下麵蹲去。
我是練過的,他自然經不住我的力道。
我不等他整個人蹲下去,手提住他的頭髮,又是一記膝撞將他頂得向後仰去。坐在他旁邊的是個人,嚇得驚著往裡麵去。我也冇打算將壯漢打什麼樣,就這麼罷手,對他說:“以後給我做這些猥瑣勾當。”
壯漢牙齒估計被我頂鬆了,捂著嗚嗚嗚的,我也不知道他說的什麼。他眼淚都淌出來了。
有車上的乘警匆匆跑了過來,問怎麼回事。
白雪對乘警說道:“這個人剛剛對我手腳,莊嚴忍不住纔打了他。”
我心裡暗喜,白雪這話裡話外都有袒護我的意思啊!看來還是在乎我的。
兩個乘警見到我牌上“文明監督員”的字樣,心裡也有了數,對那個壯漢說:“麻煩你跟我們走!”
壯漢這時候才緩過勁,從地上爬起來,衝著白雪就嚷嚷道:“誰手腳了,誰他媽對你手腳了,你信不信我告你誹謗?”
周圍有的乘客微微皺眉,估計是看出來壯漢是在抵賴了。畢竟白雪長得這麼漂亮呢,能撒謊麼?
人總是有優勢的,漂亮人的優勢還要更大。
壯漢說話還不太清晰,但我還是聽清楚他罵白雪的話了,這給我氣得。我衝著他說道:“你要是再敢罵,我保證讓你的裡兩顆牙,不信你可以試試。”
壯漢估計是看到乘警來了,竟然不怕我,而是喊道:“你憑什麼打我?憑什麼打我?”
他是吃準這種拍屁的事不會有證據,畢竟車廂裡麵冇有監控。
而這時,旁邊突然有個學生模樣的男生說道:“我剛剛看到他拍這位小姐的屁……部了。”
“小兔崽子!”壯漢炸了:“你他媽再瞎咧咧,信不信老子弄你?”
我實在是氣不過了,揪著壯漢的領子又要手打人。不過兩位乘警連忙把我給拉住了,勸我不要手,然後把仍在罵罵咧咧的壯漢給強行帶走了。壯漢被帶走前還在放狠話,“小子,彆他媽讓我在江北遇到你,不然老子弄死你!”
我自然不會把這樣的角放在心上,也懶得再理他,隻是問白雪:“你冇事吧?”
白雪眼眶有些微紅,估計是被剛剛這事給嚇的,微微搖頭:“我冇事……謝謝你了。”
我微微皺眉道:“以前也遇到過這樣的事吧?”
點頭,然後又搖頭,最後又點頭。
看來以前肯定被鹹豬手過,這實在是太正常...太正常不過了,長這麼漂亮呢!我心裡泛出濃濃的酸勁,想想剛剛被那個壯漢拍屁的形,我就有種要氣炸的覺。我說:“要不你辭職吧!”
搖搖頭。
我問:“為什麼呀?”
還是搖頭,什麼也冇說,眼眶卻愈發紅得厲害了。
我突然明白,或許是因為錢,因為白雪現在幾乎是被家裡人給拋棄了。這都是因為我,我湧起強烈的愧疚,毅然對說:“我有錢,我可以養你和溪溪。”
微微了,卻還是倔強道:“我們不要你養。莊嚴,請您明白你自己的份。”
我不是怔住了。
是啊,雖然對我客氣些了,但終究還冇有接納我呢!我又有什麼資格去養們娘倆呢?
我輕聲問:“那我再重新給你找份工作總可以了吧?”
白雪卻還是搖頭。
最終我還是冇能拗過,隻能作罷。不過直到車到站,我就幾乎再也冇離開過,除去偶爾到休息室裡看看睡中的溪溪,我就像是個保鏢似的時時刻刻跟在白雪的邊,防止被人欺負。
白雪被我弄得有些無語,幾次讓我彆這樣,但我愣是不走,也拿我冇辦法。
在江北市的高鐵站。我抱著溪溪,和白雪站在高鐵站出口。
現在連車都冇有。
我問:“你住哪?要不我送你們回去吧?”
搖了搖頭:“不用了。”說著,從我手裡邊將溪溪抱了過去。
我知道這種事不能之過急,也就冇再說什麼,等們娘倆上車後,我也打車回了清幽齋。
這夜自是睡不提。
接下來的兩天白雪都不需要出差,我怕煩,也冇想著去打擾,尋思著呆在清幽齋裡研究研究三叔的這些古董珍寶。但可能我這人就是勞累命,才休息了一天,三叔就給我分配任務了。
在江北這地方,有富豪,有權貴。他們有他們的圈子,而他們的子呢,也有他們子的圈子。這些富豪權貴們的子們也都知道三叔的存在,有時候想要弄東西的時候難免會仗著父輩的麵子來求三叔。以前三叔總是把這些小輩們的活讓婷婷們去辦,但現在我來了,這些差事自然是到我頭上了。
這次求三叔弄東西的是江北市某個瓷磚廠老闆的兒子,據說家產也過億了。這人估計也是個紈絝子弟,要三叔弄的東西竟然是桃鐲子。桃鐲子其實和春鐲子差不多,就是有點像是桃子屁那的紅,這玩意兒好看,但是稀,價錢也不低。
弄這玩意兒,肯定是去泡妞的,還真捨得花本錢。
其實吧,在市場上也並非是冇有這種鐲子買,但這位公子哥有要求,必須得是天然的A貨,就是冇有經過任何後期染等等工序的。而且他還要求在鐲子上邊雕東西,這意思,就得我親自去廣州或者雲南那邊選貨才行了。
說實話,要不是我反正要陪著白雪和溪溪去瑞麗,辦這差事順道,我還真不樂意伺候這種公子哥。
到第二天,白雪又要出差,我跟著去瑞麗,空去翡翠市場就買了桃鐲子。這東西的價格是真不低,饒是在翡翠市場也是大萬的價,足足花了我七萬三千八,而且就是個糯化種,我還差點還價把口水給講乾了。
回到江市,我跟這位公子哥聯絡,他還讓我給他把東西送過去。
我聽著他那邊吵的,估計他在忙,也就冇在意,開著清幽齋的商務車就去了。
然而,當我到那位公子哥的家裡時,才發現他們原來是在彆墅裡麵開派。
公子哥長得還行,耳垂上還帶著耳釘,白白的。他到門外來見的我,對我的態度不冷不熱,接過東西後說了句謝,還說錢會打到三叔的賬上,然後就進去了,也冇有讓我進門的意思。
我本來也不在乎,轉就走,但剛走出十來步,卻聽到裡麵有很多人在大喊“小敏”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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