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白寧都這樣說,也知道只賣了一小部分,所以衆人都沒有多說話,看著白寧指揮著宴賓樓的夥計往外搬糧食,不人還幸災樂禍道:“白老闆這下子可是虧了不錢吶,這每天漲價,說不定明天的價格就漲了一倍呢。”
白寧笑著,“是啊,這明天說不定就漲了一倍的價錢,可也說不定就跌了呢,究竟怎麼樣啊,誰能知道呢,我是個子,膽子小,可做不來大買賣,能賺錢餬口就不錯了。”
幾人聽了白寧的話,眼神都是高傲起來,白寧指揮著衆人將糧食搬上去,去結了錢,便跟衆人道別。
賣了糧食的第二天,前線便傳來了捷報,西域太子被擒,已經送回西域,驃騎大將軍班師回朝。
消息足夠振人心,衆人還沒反應過來,那接連好幾日擺在鎮子高臺上寫著價格的木板就消失了,幾個大老闆都慌了神,紛紛去打聽消息。
白文興穿著服站在路口,道:“驃騎大將軍班師回朝,大獲全勝,已經不需要太多的軍糧,所以現在收購糧食,只按照以前一半的價格來,各位若想手,還是儘快,再晚了的話收不收,我也做不了主了。”
衆人都是大驚,這一個變故實在是太突然了,讓他們都措手不及,爲了這次能大賺一筆,幾人都是在第一時間收購了不的糧食存著,這下賣不了只能幹放著,不但著本錢還會發黴,衆人心裡都是後悔的不得了。
要是也像白寧一樣賣掉,也能賺不,現在不僅賺不到,還得賠不。
“我賣!”有人舉手,“賠點是點兒,總比全賠的好。”
這話說到了衆人的心坎兒裡,一時間所有人都是急忙忙的上前,喊著要賣。
白寧含笑從窗子上往下看,白文興擡頭看了看,微笑著點頭。
忙完這些,白文興便去了宴賓樓找白寧,一進門,白文興就喜滋滋的道:“堂姐,你的法子還真管用!”
白寧示意他過來坐下,笑道:“這下可是學會了?”
白文興高興的點頭,“我懂了!多謝堂姐指教。”
白寧笑著,“算什麼指教?!對了,你可要好好記著,一定要好好抓住這次機會。”
白文興點頭,“嗯,我知道。”
此舉既節省了銀子又幫著朝廷收了糧食,皇上知道後龍大悅,尤其是再知道白文興收購的全是西域商人的糧食時,更是樂的合不攏。
“瑾兒,這個白文興,不錯!”
軒轅瑾點著頭,“父皇,他只是個後補縣令,此番立功,父皇可要論功欣賞?”
軒轅拓點頭,著下上的鬍鬚道:“自然,就將他升爲正五品知州知府,即日上任,上任之前,來宮中,朕要親自見一見他。”
能看出自己聖旨上的弦外之音,當真不是俗人,這個年紀輕輕的候補縣令,究竟是個什麼人呢?
接到聖旨,白文興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正五品,一次的直接轉正不說,還連跳兩級,了知府。
安國棟拍著白文興的肩膀,“恭喜恭喜啊,早看出你不是池中,果然沒有看錯!”
白文興高興的點頭,“還得多謝大人提拔。”
白文興接了聖旨,白立業白孝和葛杏花也都知道了,送走了宣讀聖旨的公公,幾人神都是欣喜。
白孝道:“興哥兒,好樣的!”
白文興搖搖頭,“爺爺,這次的事其實不是孫兒的計策。”
幾人都是神大驚,白文興道:“都是堂姐,是堂姐教我這樣做的。”
白孝大驚,半晌才反應過來,“寧丫頭,可惜了這份聰慧……若是個男兒,定是國之棟樑啊。”
白文興也是點頭,白孝看出了他的尷尬,道:“興哥兒,你也不必煩惱,你堂姐幫你,你就接著,以後能用得上的,一定要全力幫助你堂姐。”
白文興用力的點頭,“我知道了爺爺。”
葛杏花笑著,“爹你這話說的可就岔了,寧丫頭以前可是說過,這男一樣的,你瞧瞧現在寧丫頭,豈不是就一個人闖出了這番名堂,說句實在話,興哥兒都是靠著寧丫頭給扶上去,我覺麼著,這寧丫頭是不想要,要是真心想要,什麼東西得不到?”
白孝沒做聲,白文興卻是道:“堂姐和那位陶公子,都是有大學問的人,我跟他們倆比起來,真是差的太遠了。”
一直沉默著的白立業卻忽然站起來,“興哥兒,你別灰心,好好幹,好好跟著你堂姐學。”
白文興點點頭。
走馬上任,白文興還要去京城一趟,陶允行班師回朝,便捎了他一段。
白文興簡直快要驚呆了,哪裡能想到昔日與他談論學問的陶公子就是如今的驃騎大將軍,果然不是俗人,能文能武,真是讓人敬佩。
陶允行與他一道去了皇宮大殿面見聖上,軒轅拓給陶允行賜了宅院,封賞一品加爵王爺,比原本的世襲郡王高了一級,賜字‘允’。
陶允行謝恩,軒轅拓笑道:“你姐姐許久沒見你了,你以後是正兒八經的王爺了,就別再四遊了,安心的待在京城裡娶妻生子,有空也進宮來看看你姐姐。”
陶允行點頭,“是。”
軒轅拓知道陶允行的子一直是這樣,也沒多留,“下去吧。”
陶允行下了去,白文興才被傳召進來,軒轅拓看著跪在底下的白文興,笑著道:“不必多禮,起來吧。”
白文興忙謝恩,站了起子。
軒轅拓笑著,“你可知朕爲何要傳你前來面聖?”
白文興點頭,“是因爲皇上想問問微臣爲何會想出這樣的主意!”
軒轅拓點頭,“不錯,朕的聖旨下達幾日,經手的員都未看出朕的用意,唯獨你真的看出來了,朕心裡疑,你到底是如何想出來的?”
白文興點頭道:“不敢,微臣只是自生在淞南鎮,所以對西域商人觀察的比較多,他們大多都是貪婪之人,所以微臣纔想到這個法子。”
軒轅拓高興的很,“好,朕十分高興。”
白文興聽著,又跪下去,“皇上,微臣有一事相求。”
軒轅拓疑,“哦?說來聽聽!”
白文興擡頭道:“淞南鎮的西域商戶大多是低價壟斷收購百姓的糧食,這次又賠了這麼多,定會再次低價格,這種況實在無法化解,所以微臣想請求皇上下旨,免除淞南鎮三年的賦稅,讓百姓們能多賺一點。”
軒轅拓聽著,半晌沒說話,白文興也不敢出聲,好一會兒,軒轅拓才猛地開口大笑,“好!好!好!”
說著,竟是直接站起子,“你起來。”
白文興站起子來,軒轅拓笑著,“不錯,你心繫百姓,是個可塑之才,朕允了。”
白文興急忙跪下謝恩,軒轅拓笑道:“你回去好生做你的知府,好好利用職權爲百姓謀福。”
白文興從大殿中出來的時候,後背已經是冷汗涔涔了,他想到皇上的話,竟然真的龍大悅,再想起白寧臨走時囑咐他的,白文興搖搖頭,自言自語道:“堂姐……真是神了!”
陶允行在京城安頓下來,派人給白寧送去了書信。
白寧歪在榻上看陶允行寫給自己的信,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幾遍,纔將信紙小心翼翼的摺疊起來塞回信封裡,一手託著下一手研著墨,琢磨著該給他回些什麼好。
想了又想,白寧才提筆寫了幾行,不過都是些問候的話,白寧寫完,便又夾了一朵上午剛從院子裡摘來的紅梅放了進去,這才用信封收好,讓冷寒幫忙帶回去。
兩人從親無間到用書信來往,雖然隔得太多,卻還是心意相通。
白寧每天早上坐馬車去宴賓樓,慢慢的習慣了一個人理事務。
“叩叩!”
門外傳來敲門聲,白寧頭也不擡,“進來。”
一個小夥計走了進來,道:“東家,三樓來了位客人,說要找您。”
三樓?!
白寧放下筆,挑眉道:“哪個房間?”
小夥計急忙道:“靜。”
白寧撇,最貴的那個,難不是軒轅墨?
想了想,白寧點頭道:“我知道了,這就上去,你先出去吧。”
小夥計點頭退了出去,白寧將賬本收拾了一下,便起準備上去。
到了三樓,白寧敲了敲門,裡面果真傳來軒轅墨的聲音,“白姑娘吧,進來!”
白寧撇,這語氣倒是弄得自己像是客,他像是主子一樣!
白寧推開門走了進去,見一黑的軒轅墨正坐在桌前,聽見響聲,他擡頭朝著自己看過來,琉璃般的眼睛像是一汪泉水,讓人忍不住深陷。
白寧卻比上一次更加懂得不去看纔是最好的辦法。
目不斜視的走了過去,白寧道:“二殿下能時常臨小店,真是不僅讓小店蓬蓽生輝,更加給小店增添了不收益。”
軒轅墨微笑,“白姑娘不想看見我?”
白寧冷哼,當然不想!
可是上卻沒這麼說,只是淡淡道:“二殿下是皇子,經常見到也可以沾沾福氣,只是小份低微,實在不敢靠近天潢貴胄。”
軒轅墨微笑,毫不去理會白寧那疏離十足的態度,笑道:“坐吧。”
白寧無語,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這一個白眼卻是大大方方的,反正他又看不見,自己白一眼心裡舒服。
軒轅墨角的笑意加深,倒了一杯酒遞過去,“白姑娘可介意陪我喝幾杯?”
白寧端著笑意,“草民不會喝酒。”
軒轅墨終於是斂了笑意,臉慢慢的暗了下來,白寧不害怕,蒼月還在底下呢,就算自己,也能跟他過幾招!
軒轅墨斂了神,輕聲道:“白姑娘這般排斥我,卻那樣容易接允郡王,同樣是天潢貴胄,他哪裡比我好了?”
這話說的有點曖昧,白寧忍不住冷汗,端著笑容道:“二殿下真是多心了,草民從未覺得您跟允郡王有什麼不同,你們二人都是天潢貴胄,草民一個都得罪不起,所以,二殿下要喝酒就一個人喝,要是不喝酒就結賬走人,草民討口飯吃不容易,沒有大把時間在這裡陪您聊天,先退下了!”
說著,白寧便站起子,軒轅墨怒意難掩,袖微手就去拽白寧的手臂,白寧臉一凜,還來這招!
毫不留的抓起茶杯往後摔去,整好摔在了軒轅墨的腳前。
“哐啷!”
茶杯碎裂,軒轅墨神一怔,白寧站在幾步開外的地方抱臂看向軒轅墨,“二殿下莫要欺人太甚!我從不曾的罪與您,也不想攙和其中,您若是對允郡王有什麼不滿大可去找他,將怒火發在我一個小商的上算什麼本事!”
軒轅墨站起子,眼神幽深的嚇人,一步步的朝著白寧走了過來,白寧手中暗暗運起力,冷眼看著他。
軒轅墨在的前站定子,忽然勾脣微笑,“我何曾要找你發火?一進這門,完全是你找我發火。”
白寧一愣,沒料到軒轅墨會這樣說,一時間啞了口。
軒轅墨卻手給彈了彈頭上的碎屑,笑道:“竟是不知會打擾到你,真是抱歉。”
說著,自顧自走到窗邊的榻上坐下,道:“下去吧。”
白寧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軒轅墨讓自己下去,顧不得多想,便急忙轉走了下去。
軒轅墨聽著後的關門聲,微微的扯了角,他終於見到了的模樣,一如自己想象一般的清秀可人,他說過的,自己若是能看得見,第一個見的人就是,可是真的這麼討厭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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