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聽了沈溪的話,眼前一亮,帶著幾分驚喜和,但很快臉上的神采又黯淡下去,輕輕一嘆:“就算讓你爹去做別的營生又如何,回過頭來,生意還是會被你祖母安排給別人經營。”
惠娘走了過來,笑著勸解:“姐姐先別悲觀,聽聽小郎怎麼說。小郎,快把你的主意告訴你娘。”
沈溪一臉天真的笑容:“之前咱茶肆最賣座的其實並不是茶水,而是聽書,正因爲城裡人都想聽書所以纔會一窩蜂涌去茶肆,我想如果咱們把韓五爺的說本都編輯冊刊印出來,賣到城裡和四周的鄉鎮,生意一定不錯。”
“而且這行當咱不用出面,只需要找一些懂行的工匠,再租個地方就可以開工了。”
周氏蹙眉沉思,惠娘先點頭道:“這主意不錯,可刊印出來,不租個鋪子又怎麼賣掉呢?”
“我想過了,城裡雖然沒有印刷作坊,卻有幾家書店。平素他們都是從府城和省城那邊拿貨,咱們可以選擇跟他們合作,把書寄放在他們那裡賣,所得錢兩跟他們對半分。這樣咱的鋪子就不需要公開亮相,只需要爹和娘偶爾過去看看……娘只要不對祖母說,祖母又怎會知道?”
惠娘對周氏道:“姐姐,我看這事兒能行。連妹妹這樣識字不多的人,聽了嶽爺爺的故事,也想去買本書回來自己看,可惜卻沒地方買。而且去聽書通常都是半道聽起,未必能接得上前後果,誰咱沒太多時間呢?可書就不一樣了!”
周氏嘀咕道:“最好連你爹也別告訴……”
見兒子瞪大眼看著自己,才微微清了清嗓子,“這主意倒是不錯,可你懂得這些嗎?要是那些人懂行的人欺負咱,坑咱怎麼辦?就算不坑咱,咱去哪裡弄銀子來開這作坊?”
惠娘在旁邊笑道:“姐姐,你看這樣可好?藥鋪近來生意不錯,城裡的同行又都給面子,估計以後都沒什麼憂心的事,不妨讓妹妹也加進來,跟姐姐一起開這印刷作坊……到時候姐姐佔大頭,妹妹除了能從中分得一杯羹,還能將刊印出來的故事先睹爲快,豈不兩全其?”
周氏有些遲疑:“妹妹出錢,卻只是佔小頭,怕是不怎麼好吧?”
“這有什麼不好的……主意是小郎出的,故事也是小郎找來的,相比而言這點兒場租和人工夥計錢就算不得什麼了,我也是平日裡太過寂寥,想找些事打發時間,最好能天天有新故事看,想想都覺得那日子的。”
惠娘臉上帶著幾分憧憬。
自丈夫死後,漫漫長夜只能一個人渡過,要是沒點兒神寄託還真不行。現在錢賺得是越來越多,可心卻越來越空虛,而且做刊印說本的行當,也算得上是老闆娘,說本能先別人一步看到。
周氏這才點頭:“好,那咱就先試試,要是賠了錢妹妹可別怪我。”
沈溪笑嘻嘻道:“娘多心了……咱又不是開鋪子,本就用不著支付門面以及進貨的錢,就算虧也只是虧場地租金以及一點兒雕版和油墨,最多再加些人工錢。”
聽到這些,本來愁容滿面的周氏臉上多了幾分紅潤,角噙起一抹微笑,很快便被沈溪拖到飯桌上一起吃飯。
等吃晚飯,周氏特別待:“小郎,這件事在有進展之前千萬別跟你爹說,免得他又告訴你祖母,老人家肯定會第一時間跳出來阻撓咱。”
惠娘道:“其實姐姐告訴姐夫也無妨,咱對外就說,這鋪子是妹妹出資的,旁人如何也干涉不得。”
周氏略一沉便覺得這話很有道理。
就好像李氏進城就能把茶鋪那邊歸家族生意,可以肆無忌憚地進行干涉,就因爲這是沈明均自己經營的產業。老太太有深固的家族思想,只要沒有分家,家裡的一切都應該由來做主。
與之相對應的,就算周氏在藥鋪裡地位超然,老太太卻連藥鋪的大門都不怎麼願意進,因爲藥鋪是別人的,就算分紅有沈家一份也沒有任何權利干涉。
這年頭可沒有東和份一說,東主是東主,掌櫃是掌櫃,夥計是夥計,東主可以兼任掌櫃管著鋪子,而掌櫃卻沒有任何權利要求東主分潤權利。就算有時候東主主給下面的人分紅,店鋪也是東主所有。
吃過晚飯,惠娘非要拉著沈溪,讓沈溪把岳飛的故事從頭到尾講一遍。
周氏要等丈夫和婆婆回來,如果早早地便帶著兩個孩子上牀睡覺,也會被人認爲不孝。因此,兩家人又難得地聚在一起聽沈溪講故事。
沈溪畢竟不是職業說書人,說的故事不像韓五爺那樣抑揚頓挫,扣人心絃,但這故事終歸是他寫出來的,他知道哪裡是高哪裡是低谷,有意揚長避短,因此聽起來更加地讓人熱沸騰。
直到二更時分,後院傳來敲門聲,周氏知道是丈夫回來,匆忙帶著兩個小的回家,故事會才暫告一段落。
等周氏帶著沈溪和林黛進到院子裡,卻只看到沈明鈞一人,並不見李氏和沈明文的影。
“相公,可有找到大伯的下落?”
周氏見丈夫正在院子中央的古井邊就著剛打上來的井水漱洗,忙問道。
沈明鈞臉有些難看:“問詢了許多人,還是沒找到,不過有人說看到大哥晨鐘敲響後不久便在城門口轉悠,城門一開就出城去了。娘很擔心,託了堂兄那邊的人出城打探,我回來說一聲,等會兒要去大房那邊陪著娘。”
周氏嘆道:“大伯也是的,在村裡的時候很說話,看起來誠懇的一個人,誰知道進城人就給弄丟了,這算個什麼事兒!”
“小郎,黛兒,你們趕洗過進去睡覺,娘今晚可能要跟你爹去你堂伯家裡看看況。別忘了今天跟娘說的事,明天讓孫姨帶你出去走走。”
沈明鈞有些驚訝地問道:“娘子,小郎那邊有事?”
“沒事沒事,小孩子家能有什麼事,就是想讓他孫姨多照看他點兒。”
周氏隨便搪塞了一句,臉上帶著些微笑容。沈溪估老孃現在這時候已經在憧憬賺大把銀子了,不由啞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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