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妃有些惱,怒道:“貴妃何必說得這般難聽?齊王雖然現在這般,但仍是皇上的兒子,容不得你如此放肆。”
“本宮放肆?”安貴妃冷笑,“齊王做出如此喪心病狂之事,差點害得本宮的兒媳婦和孫兒都沒了,還不準本宮說兩句?本宮告訴你,本宮今日就要說,大不了你來打本宮啊?本宮怕你啊……”
看著像個流氓一樣真的擼袖子的安貴妃,賢妃氣得臉發青,這人除了一張臉皮看得過去,哪有一點宮妃的模樣?簡直是個市井潑婦!怨不得皇帝從來不喜教導出安貴妃的懷恩侯府!
翔宮裡伺候的宮人不忍睹目地低垂下頭,唯有皇后仍是坐得四平八穩,喝茶看著的大殿裡上演的兩撕大戰。
最後自然是以丟開了臉皮耍起流氓的安貴妃大獲全勝,若是阿竹在這裡,一定會拍手讚歎不已:安貴妃和陸禹果然是母子,都是耍流氓的高手!
賢王妃今日過來是想要尋皇后求,讓皇帝收回命令,重新發落齊王的。至於爲何不去向承平帝求,主要是這些年來的已不比年輕時,承平帝對的份也極淡,估計現在去求,指不定承平帝看到聯想到齊王做的事,更是怒火中燒。
所以,只能來求皇后,而皇后的話皇帝素來會聽進幾分,只要皇后出面,就算結果不事,但皇帝也會輕罰幾分。
可是,還來不及同皇后哭訴多,安貴妃便衝進來了。
賢妃只能鐵青著臉,跌跌撞撞地離開了翔宮。
賢妃一離開,到安貴妃來哭訴了,全然沒了先前擼袖子時的潑婦之態,低垂著頭,哭得楚楚可憐,悲泣道:“皇后姐姐,端王到底做錯了什麼?他辛辛苦苦地爲皇上辦差,遠去江南吃苦不說,路上還要遭到刺殺,九死一生地回來後,沒想到有人卻這般惡毒,竟然對著自己親兄弟的妻兒手,差點導致一兩命……端王不過是將收集到證據呈到皇帝面前罷了,爲何皇上如何生氣,難道還讓端王不要出手,每日面對著殺子兇手笑臉相對不?這不是憋屈人麼?端王現在正跪在乾清宮,聽說都跪了幾個小時了,這天氣那般冷,眼看又要下雪了,再跪下去,人都要跪壞了……”
安貴妃這一刻的皮子十分利索,極盡可能地將端王說了個可憐的小白兔,齊王是個沒有人的人渣,竟然喪心病狂地對兄弟的妻兒下毒手,差點導致一兩命。苦命的端王什麼都沒有做錯,皇帝爲何如此是非不分,竟然還要罰他。
皇后聽得臉皮搐了下,忍不住看了一眼,這張可以去唱大戲了,真是厲害呢。不過可惜,沒那個膽去皇帝前面說,不然絕對能看到皇帝那張老臉皮更彩。
皇后見哭得差不多了,直接將拎了起來,說道:“你懂什麼……”等見擡起一張淚眼朦朧的臉委委屈屈地看著自己,皇后又覺得有些心塞,和這麼個蠢人計較太傷腦子了,只得道:“你且放心,端王不僅沒事,反而全因禍得福!”
安貴妃脣抖了下,委屈地道:“得什麼福?剛纔乾清宮傳來消息,皇上下令讓端王在府裡閉門思過呢?”現在是閉門思過的時候麼?應該趁機抓權,滅了皇帝那老黃瓜纔是。安貴妃心裡恨恨地想著,對老皇帝越發的沒有什麼夫妻份了。
皇后越發的心塞,揮揮手道:“你且回去等著,別一驚一乍的。”
安貴妃卻不肯走,賴在了翔宮裡。
皇后也不打算理,正準備回殿歇息時,十八公主回來了,小臉兒板著,看起來就像學大人一樣,萌到。
十八公主一見到安貴妃,馬上蹭過去,出小胖爪握住的手道:“安母妃放心,十皇兄不會有事的。剛纔十八和表姐一起去了乾清宮探父皇,皇父生病了好可憐哦,十八都心疼了。而且表姐好有孝心哦,要留在父皇那兒侍疾,父皇也允了呢。十八也想留下的,不過父皇說十八太小了……”
十八公主說得天真無邪,還出一個可的笑容。
安貴妃:“……”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天大的意義?
當再次醒來,看到兒子,她心情激動,卻不想卻深陷在一個帝王陰謀當中,且看花想容如何用自己的商業頭腦,打造一片,古代的驚天商業帝國……
洛慈不喜神佛,因為神佛不渡她洛家滿門忠烈,可偏偏那個人的腕間常戴著一串佛珠,他殺人如麻,卻虔誠跪拜。 洛慈做生意喜歡明碼標價,一開始和晏溫各取所需,最後一次交易,洛慈問晏溫“侯爺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麼?” 慣來冷靜自持的男人丟盔棄甲,掌著她的後腦勺,虔誠的輕吻她的眉心“你說楚洵是你人生前十五年唯一心動過的人,可以……” “但是洛慈……你聽好了……我要你這一生餘下的歲月,下輩子,下下輩子許我一人。” 那天她主動勾引太子,男人夜闖閨房用力掌控她的下頜,語氣嘶啞盡顯嘲諷“本侯真想剜了你這雙杏眼……怎麼看誰都柔情似水!” 再後來,晏溫向來無欲無求,平靜涼薄的眼睛裏染上了哀求和絕望,聲嘶力竭 “洛慈!你看著我!” “冬已盡,春將至,你說你沒有以後了,可是你還有我” “般般,你說神佛不渡觀音,那我來渡,好不好” “洛慈……你不要死! 洛慈以為她再也沒有勇氣拿起破山劍了,可是後來她血染劍鋒,橫刀立馬於晏溫身前,冷漠淩厲的聲音響徹三軍“我已嚐過痛失至親之苦,不願再痛失摯愛,諸位聽好了!我乃麒麟之主洛慈,今日過破山劍者…神佛妖魔,皆為亡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