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盡量踩著已有的腳印,走向林家的新墳地。
沒一會兒的工夫,我終于來到了林家的新墳地。
可腳印并沒有走向墳地里,而是從墳地繞過,好像是奔山后了。
我著近在咫尺的墳地,糾結了半天。
最后還是在好奇心的驅使下,順著腳印跟了過去。
林家的新祖墳選址背靠一座山峰,而真正要繞過這個山峰估計要天亮了。
我猜他們不一定真的要繞到山后,這里肯定還有別的路。
我一直跟著腳印,又走了差不多一刻鐘的時間。
在山下,腳印突然消失了。
我抬頭看了看,陡峭的山上蓋著雪,一點過的痕跡都沒有。
所以這些人上山的可能沒有了,那為什麼到了這里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呢?
這里肯定有什麼障眼法?
我后退了幾步仔細觀察周圍的地形走勢。
雖然在雪的映襯下,看得還算清楚。
但雪太大,周圍白茫茫一片。
除了高高低低的白雪包,就是周圍雜的樹木。
我拿出一張破障符,口中念咒。
破障符隨風飄起,直奔山峰而去,然而到了山峰前,似乎也迷失了方向。
沒一會兒,法力耗盡,自燃而逝。
如果這是鬼打墻,破障符可以輕易的破開。
看來這比鬼打墻要高級一些,但設障的方法有很多。
難易程度和施法人的玄門修為有很大關系。
這可把我難壞了,但時間不等人。
正在我一籌莫展之時,約聽到后面有腳步聲響。
我暗道:“不好,又有人來。”
我找到一塊石頭,用力一跳,盡量不留腳印,躲到石頭后面。
我剛藏好,就有一高一矮,兩個人跑了過來。
兩個人累得氣吁吁,在山峰前了好一會兒。
矮個子的先開口道:“師兄,咱們要打擾了師父,這可是大罪啊。”
高個子,嘆了口氣。
“香香師姐是可是大師伯的心頭,現在瘋了,林培師弟廢了,游余師兄死了,這事兒得師父拿主意才行。”
“可師父待不讓來打擾,師父的脾氣你也知道。”
“出這麼大的事兒,如果匯報晚了,也難逃責罰,橫豎都是死,管不了那麼多了。”
我一聽,肯定是林家的打手把三個人送回了槐門,這二人是來這兒送信兒的。
這時高個的,從懷里拿出一張符,然后口中念念有詞。
念完以后一撒手,那張符在了山峰之上,突然大地微微抖。
山坡上的雪雪紛紛落,接著山峰下現出一個口。
高個子又跟矮個子說道:“師弟,你別進去了,在這等我吧!如果責罰,我一個擔下來就好。”
“師兄,不行。”
“你是師兄還是我是師兄?在這等著。”
高個子說完形一晃,消失在口。
這對于我來說可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我得馬上行才行,萬一一會兒口消失了就麻煩了。
可口還守著一個,要想不被發現就進有點難。
我急中生智,把外套下來,套在了旁邊的一棵小樹上。
然后急忙從邊了弄了點雪滾一個圓球,架上樹上當腦袋。
然后從包里拿出朱砂,給雪人造了個型。
然后我往邊上閃了閃,拿起一塊石頭投向矮個子。
矮個子著急,一直在原地踱步,我的石頭剛好打在他的后背上。
矮個子一驚,一回頭,正好看見我裝扮的雪人。
他先是嚇了一跳,往后撤了幾步,隨后從上拿出一張符。
“神師殺伐,不避豪強,先殺惡鬼,后斬夜。何神不伏,何鬼敢當?急急如律令”。
念完一扔,驅鬼符直奔雪人而去。
然后正好在了雪人的頭上,我借機踢了一下樹。
小樹一晃,仿佛是邪祟中了符發出的一陣栗。
矮個子不屑的一笑,“何方小鬼,敢來大爺的霉頭?”
說完他走向雪人,等他走到跟前,發現了況不對。
我利用這個機會,從石頭后一躍而起,一掌切在他的脖子上。
矮個子一癱倒地,我急忙把他服了下來,穿在自己上。
然后又撕了塊布把他綁起來,順便把也給堵住,扔到了石頭后面。
我又找了樹枝把痕跡盡量掃平,確保沒問題了,才走向山。
爺爺教了我一身算命的本事,卻在我幫人算了三次命後,離開了我。 從此之後,我不光給活人看命,還要給死人看,更要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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