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來時果然已經橫渡整個西海,到了西牛賀洲的東海岸,然而讓石岳無比郁悶的是,他的子竟然不翼而飛了!好大一坨在下邊甩啦甩啦的,直讓旁的孫悟空捂著笑不已,總算抓住他一點糗事。
不得已石岳只好將上圍在腰間,散發著炸力量的軀,古銅,烏黑發亮又略顯稀疏的,如此一來卻再難掩飾他的非人了,心里邊直暗恨不已,千萬別讓哥遇到你們兩個滾蛋。
經歷了南贍部州,那完全就是一個人類的世界,大小幾個國家,跟石岳印象里的古代并沒有什麼區別,只不過明顯不于他所了解的任何一段歷史。如今踏上西牛賀洲,石岳便立刻覺到了與南贍部州的不同,幾乎完全可以用荒無人煙來形容。
除此之外,西牛賀洲似乎除了山就是山,比他所見過的原始森林還要原始萬倍。只見山巔直云霄,與天際相連,讓人完全估不出到底有多高。一棵棵蒼松也仿佛活了無數個歲月,遮天蔽日,將大地覆蓋,到都著詭異的氣息,或者說是妖氣!
兩人兩個小妖行走其間,孫悟空仿佛從不知道害怕為何,石岳卻總有種心驚膽戰之,同時一沖天豪氣亦莫名從心底萌發,著那座座萬丈高山心中直激不已,這里是神話時代!卻是讓邊的孫悟空直看得莫名其妙不已,撓著頭也不知道他瞎激個啥。
如此一走就是七天,茫茫天地卻始終不見一個人影,這時兩人也已經來到了一座極其雄偉的萬丈巨山腳下,連云彩都只在半山腰,鬼知道這山到底有多高。
石岳山興嘆,孫悟空卻依舊不知道累一般,但也是撓著頭苦惱不已。
“兄弟,你說這山上會不會有神仙?這地方卻是連個人影都不見,也無從去問詢上一番。”
石岳砸著道:“看這山的氣勢就極其不凡!但你沒發現像這樣看不見山頂的山頭遠都片嗎,難道我們還要一座座爬上去看看?”
孫悟空一聽,頓時也難住了,撓頭不已道:“那當如何是好?”
石岳此時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微想想便建議道:“要不咱只往上走一段路,小心一些,萬一有什麼大妖在上邊,咱上去就只是送菜的,若是有什麼神仙,想來也必會有門人弟子在山間行走,剛好可以問上一問。”
孫悟空眼珠子轉轉,就只對他說的送菜不太理解,其他倒也一想就明白,道:“也好,看來也只有如此了。”
說完孫悟空便率先向山上走去,石岳隨其后,心里邊卻是忍不住暗自嘀咕,既然讓人把自己兩人都送來了,又何必非得再讓自己兩人奔波幾天苦苦尋覓……
越想石岳心里越不是味,就算是天生石猴也會累的啊!于是剛上不過十余米高,便突然喊住孫悟空道:“悟空,你看這山上荒無人跡,連人走過的痕跡都沒有,我想這山上應該不會有神仙,咱還是換一座山看看吧。”
孫悟空往本看不到的山頂看一眼,撓撓頭道:“也好,我看這山也未必是那靈臺方寸山,走吧,說不定路上還能到個什麼人,剛好問詢一番。”
然而話音剛落下,山上便突然傳來一陣歌聲,聽起來似遠又近,也完全聽不出方位,只覺飄渺之極。
石岳心里一跳,頓時暗道來了!
孫悟空也是聽得雙眸大亮,直覺這就是神仙啊!
于是兩人對視一眼,都忍不住興的直往山上竄去,同時也只覺得聲音越來越近。石岳雖不記得原本歌里唱的什麼容,但此時一聽他便立刻確定,正是那樵夫所唱的歌!畢竟從小各個版本的西游不知道看過多遍,而且竟然連調都一模一樣,石岳當然是確定無疑,而且還到親切無比!
激啊!怎麼能不激?想想自己正于西游的神話時代,自己又是與孫悟空一石雙生,金丹大道,大鬧天宮,觀音菩薩,白骨,蜘蛛,王母娘娘,等等一幕幕西游大戲,他的一顆心便忍不住砰砰跳了起來。
果然,前進不多時,前方便突然出現一名樵夫,正一邊作歌,一邊悠閑的揮舞著柴刀。
竟然連打扮都跟電視里一模一樣,石岳暗道你就裝吧!同時深呼吸兩下調整自己激的緒,孫悟空也是直激得抓耳撓腮不已,看到樵夫直接就老神仙老神仙的喊著向前。
孫悟空很是熱有禮道:“老神仙,弟子這廂有禮了。”
只見那樵夫聞聽似是嚇了一跳,忙丟了柴刀,慌忙回禮道:“不當人,不當人!我拙漢食不全,怎敢當‘神仙’二字?”
孫悟空眼珠子轉轉,問道:“你不是神仙,如何能說出神仙的話來?”
樵夫不解道:“我說什麼神仙話?”
孫悟空道:“我才來至林邊,便只聽得你說:‘相逢,非仙即道,靜坐講黃庭。’那黃庭當乃是道德真言,非神仙而何?”
樵夫笑道:“實不瞞你說,這個詞名做《滿庭芳》,乃一神仙教我的。那神仙與我舍下相鄰,他見我家事勞苦,日常煩惱,教我遇煩惱時,即把這詞兒念念,一則散心,二則解困,我才有些不足思慮,故此念念。不期被你聽了。”
石岳聽得不由心里直撇,就這借口,估計也只能忽悠下已完全忘了東南西北的猴子了。
只見孫悟空激之余,卻也不免有些疑,忽撓頭道:“你家既與神仙相鄰,何不從他修行?學得個不老之方,卻不是好?”
樵夫突然嘆口氣,道:“我一生命苦,自蒙父母養育至八九歲,才知人事,不幸父喪,母親居孀。再無兄弟姊妹,只我一人,沒奈何,早晚侍奉。如今母老,一發不敢拋離。卻又田園荒蕪,食不足,只得斫兩束柴薪,挑向市廛之間,貨幾文錢,糴幾升米,自炊自造,安排些茶飯,供養老母,所以不能修行。”
孫悟空聞聽也不管合不合理,頓時恍然道:“據你說起來,乃是一個行孝的君子,向后必有好。但你指與我那神仙住,卻好拜訪去也。”
樵夫道:“不遠,不遠。此山做靈臺方寸山,山中有座斜月三星,那中有一個神仙,稱名須菩提祖師。那祖師出去的徒弟,也不計其數,見今還有三四十人從他修行。你順那條小路兒,向上行半日路程,即是他家了。”
說完樵夫便要扭頭走開,孫悟空卻是忽然用手扯住其袖道:“老兄,你便同我去去,若還得了好,決不忘你指引之恩。”
被他一扯,沒想樵夫立時怒了,道:“你這漢子,甚不通變。我方才這般與你說了,你還不省?假若我與你去了,卻不誤了我生意?老母何人奉養?我要斫柴,你自去,自去。”
樵夫說完扭頭就走,石岳終于忍不住出言接口道:“兄弟你就別勉強人家老哥了,我們這一路行來,難道兄弟你還沒有明悟?所謂人生在世,自當以孝為先,我兄弟二人雖為天地所生,但將來卻還有師傅,正所謂一日為師,終為父,師恩大于天。兄弟你可千萬要記住,待我們拜師之后,切切不可有忤逆師傅之行為。唔!怎麼走那麼快?喂!老哥,等有時間我兄弟二人一定會去你家……呃!”
石岳還沒有表現完,沒想到人家樵夫就三拐兩拐的沒影了。孫悟空雖看得莫名其妙,但一想到這里就是靈臺方寸山,又即將尋得神仙,頓時便將疑拋之腦外,拉著他就走。
如此順著小道半天后,果然在小道盡頭遇一山門,只見山門旁立有一奇石,上邊刻著“靈臺方寸山,斜月三星。”
正當兩人興不已時,驀然從山門走出一道,約莫十四五歲,一出山門便四看,待看到兩人,立刻便喜上眉梢。
道喜道:“我說師傅正講道時為何會突然遣我前來,還說門前有兩人,讓我帶進去,想來便是你們兩人了。”
孫悟空也是立刻喜道:“正是,正是我二人,有勞這位小師兄了,不知這位小師兄如何稱呼?在下孫悟空,嘿嘿,這是我兄弟石岳,我二人都是來拜師學藝的,以后咱們可都是同門師兄弟了。”
“哼!誰跟你們是師兄弟了?快走,快走,免得遲了祖師責罰。”
小道卻是說翻臉就翻臉,斜兩人一眼,哼一聲就走。
兩人見此,也趕忙跟上,然而一腳踏進山門卻發現,僅僅一門之隔竟直接到了山頂。
只見四周云霧漫漫,蒼松蔽日,奇石林立,除了腳下用石塊雜無章鋪就出的一條小道,竟沒有任何人工的痕跡,更不用說什麼建筑。
一直看了半天石岳才恍然,原來整個山頂都是由一個無比巨大的樹冠形,那樹更是仿如山岳一般,垂下無數條細不一的須蔓,地面上則是相互盤結著的樹,若不仔細看卻是本就發現不了那是一條條樹。
在山石一樣的樹正下方,一須發皆白,仿若神仙般的老道,正盤坐于最上方的一塊圓型石頭上,口誦黃庭,下方數十名弟子模樣人依次端坐。
不用想,石岳就知道那眉都垂到下的消瘦老道定是菩提老祖無疑了,一副慈眉善目的樣子,看起來倒是帶親的,沒有任何威嚴可言。
孫悟空直接就是一躍,落在了所有弟子最前方,關鍵時刻石岳自是也不甘落后,與孫悟空不分先后的一起躍起上前,然后毫不猶豫的雙膝跪地。
“師傅在上,弟子孫悟空給您磕頭了,給您磕頭了。”
“師傅在上,弟子石岳拜上,愿您老人家萬壽無疆。”
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這時菩提老祖仿佛才發現兩人。
只見其眼皮微抬,淡淡的看兩人一眼,接著又一眼,再一眼,連看數眼也不說話,最后目終落在了石岳上,不由微皺起了眉頭。下面的弟子見此都不由大驚失,顯然是菩提老祖的表變化讓他們都很是震驚,而石岳這一刻卻直有種被看的覺。
就在這時,一個蒼老的聲音突然從上方悠悠響起道:“臺下何人?來自何方?”
顯然菩提老祖被兩人一上來就搶著認師傅的行為整的有些蒙,明顯有些套路化了,聽得石岳忍不住在心里直撇,咱不是都說了名字嗎。
就在石岳心思一走神間,孫悟空忽然搶先道:“師傅在上,弟子名孫悟空,旁邊是我兄弟石岳,我二人皆是來自東勝神州的花果山。”
石岳趕接道:“我兄弟二人無父無母,乃是由天地所生,從一塊石頭里出來的。”
孫悟空不甘落后接道:“我等天生便知自己姓名,亦知此斜月三星之地,想來師傅便是我兄弟二人命中注定的師傅了。師傅在上,弟子給您磕頭,磕頭了。”
石岳也跟道:“是啊師傅,這一定是我們注定的緣分吶,看著您就特別的親切,想來將來也定不會懲罰弟子,師傅在上,弟子也給您磕頭,磕頭了。”
此時的菩提老祖表面上雖看不出表變化,但心里卻明顯無語極了,被兩人你一句我一句說的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回復,或者只是愣神。石猴雙生不說,心里早已打好的草稿名字人家也早已經知道,而且是天生就知道的,這是怎麼回事?
何謂強者一念可碎星河何謂弱者一命如同螻蟻楚軒天縱奇才,為救父親甘願自廢武魂,斷絕前路守孝三年,終得九轉神龍訣,煉諸天星辰,踏萬古青天,鑄不朽神體任你萬般法門,我一劍皆可破之劍氣縱橫十萬裡,一劍光寒三千界楚軒“我不問前塵,不求來生,隻要這一世的轟轟烈烈”
想當年本天師道法自成,一拳打得村北敬老院的高階武者顫顫巍巍。一腳踹的村南幼兒園的少年天才們哇哇大哭,本天師往村東頭的亂葬崗一站,那幾百個鬼王鬼帝愣是冇有一個敢喘氣的。
我為天尊時,當踏平仙庭——吳淵——ps:天才流!無系統!又名《無法飛升只好殺上天庭》《淵主》《巫本為尊》ps:已有完本長篇作品《寒天帝》《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