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秦飛點了點頭。
那宋永安立馬開始倒苦水道:“秦先生,我雖然是靖江的暗勢力掌控者,但實際上整個靖江,就沒有統一過,產業也沒有被我徹底壟斷。”
秦飛點了點頭,以前他不知道,但今日見到那頭佬對宋永安的態度后,他便已經看出來了。
“像青山市有華立坐鎮,青山沒人撼他的地位;南州有金門,更是當地真正的一霸,而我們靖江……”說到這里,宋永安有些說不下去了。
秦飛掃過在場的其余十幾位大佬,說道:“現在靖江的各位大佬都在,你自己跟他們談就是。”
“秦先生有所不知。”這時候另一位大佬說道,“青山的華立,以及濰州熊輝如今對靖江是步步,周邊的生意,都被他們搶了個,因為我們靖江與他們剛好搭邊,所以我們也本奈何不得他。”
“對,據說熊輝從濰州監獄里撈出來了一位勁大師,仗著這位勁大師,我們本奈何不得他。”
“青山就更恐怖了,全省除了南州,就數青山高手最為眾多,那華立手底下有四五個勁大師,據說還有勁宗師坐鎮。”宋永安說道,“我雖然有姚家罩著,但總不能靠著姚家,若是哪一天我辦事不利,可能靖江的大佬就要換人了……”
秦飛點了點頭,宋永安的地位的確有些尷尬,他可以為姚家帶來利益,姚家自然讓他安安穩穩的坐這個老大
,可倘若有一天,手底下的生意都被其他市的人搶走了,那姚家自然會另挑人選。
“秦先生您放心,您只需要為我們掛一個名字便足夠了!”宋永安見秦飛不說話,連忙表態道。
秦飛看了宋永安一眼,笑道:“可以啊,但是我有條件。”
“有什麼條件您盡管提!只要我能做到的,我宋永安絕無二話!”宋永安拍著脯說道,其他的幾位大佬,也紛紛表態。
秦飛放下了手中的水杯,緩緩開口說道:“我要取五的利。”
在場的眾人不臉一變,五也也實在太高了!整個靖江所有的產業加起來,一年說有十個億的利潤,秦飛這開口便是一半,足足五個億啊!
若是請一位勁宗師坐鎮,一個億足以!可現在已經向秦飛開口,他們又哪敢再去找其他人?
“你們誰的利潤做的高,我自然會給你們好。”秦飛笑著說道,當然,誰若是做的不好,我會同姚家一樣,考慮換人。”
那幾個大佬不敢說話,只能著頭皮答應下來,畢竟話已出口,收不回來了。
“要是沒有其他事,我就先走了。”秦飛站起來說道,說完,他指了指面前的那個茶壺,說道:“這壺水,你們一人一杯,記得喝了。”
說完,秦飛頭也不回的便走了出去。
他走以后,宋永安率先倒上了一杯水喝了一杯,本來以為只是普通的一杯水,喝這杯水的意圖,也無非是個誓約
形式,卻不料,他喝下這本水后,頓時覺渾清,甚至這些年所的傷,也在頃刻之間恢復!氣神近乎達到了孩時期!
“這……這是圣水嗎?”宋永安目火熱的看著那一壺水。
其他眾人見狀,也紛紛倒上了一杯喝口中。
片刻之后,眾人面帶狂喜之,手拿水杯,激的說道:“這簡直與傳說中的圣水毫無區別!秦先生果真神人!”
“這一杯水的價值,恐怕便已是天價了!這筆買賣做的值!”
那一壺水,被秦飛注了些許靈氣,對普通人的好自然好諸多。
秦飛從宋永安的高級住宅走出后,他掃了一圈門口,發現韓主講已經不見了。
他皺了皺眉頭,總覺韓主講有些不對勁。
“怪了,總覺的有些奇怪,卻說不出是什麼。”秦飛心中暗想。
“秦先生,請留步!”這時候,后忽然有一年過半百之人快步的跑了上來。
“許大師?”秦飛掃了他一眼,說道:“正好我有事要問你。”
許大師一愣,連忙問道:“秦先生,您有何事?”
秦飛邊走邊問道:“你可知道鄭大師?”
“鄭大師?”許大師聽到這話臉一變,“青山的那個鄭大師?”
“嗯。”秦飛點了點頭,看向了許大師。
許大師沉了片刻,說道:“鄭大師是我等的前輩,早在十幾年前,他的修為便已經在我之上了,只是前些年他消失了很長一段
時間,近幾年才回到青山。”
說到這里,許大師一頓,而后抬頭對秦飛說道:“不知為何,當年大名鼎鼎的鄭大師,現在卻淪落到如此境地,份幾乎與我無異了。”
秦飛心里暗嘆,看來這鄭大師并沒有騙自己,他說的至之,恐怕也非虛言。
“秦先生,您為何忽然提起他?”許大師問秦飛道。
秦飛沉默了片刻,忽然問道:“你可知道什麼是至之?”
許大師聽到這句話后臉聚變,他震驚的看著秦飛,說道:“秦先生,您見到至之了嗎?”
秦飛嗯了一聲,示意許大師繼續說下去。
許大師嘆息道:“至之啊,我只是聽說過,但從來沒見到過,以我的份修為,也很難識的出至之。但是,我若有幸得到一至之,恐怕修為不會比鄭大師低!”
“那西南巫呢?”秦飛繼續問道。
許大師耐著心思,跟秦飛講解,他所說的與鄭大師幾乎沒有什麼出,最為重合的一點,便是至之,足以讓整個西北所有的宗派為之瘋狂!
“看來得好生照看姚曼了。”秦飛心中暗想,必要之時,可以考慮去會會那西北的巫宗派。
“你找我有事麼?”秦飛問許大師道。
許大師一拍腦袋,連忙說道:“您還記得上次的方家嗎?”
“記得,怎麼?”秦飛問道。
許大師苦笑道:“這幾個月以來,方家天天再找您,但奈何見不到你
,便來靖江找了我,讓我給您帶個話,有時間的時候見他們一面。”
秦飛笑了笑,說道:“早就料到他們必定會來找我。”
許大師搖了搖頭,說道:“秦先生,他們這次來,恐怕不是為了修靈丹而來,據說是因為宅子里出了非正常事件。”
聽到這話,秦飛哭笑不得,這種事也來找他,也未免有太過牽強附會了。
“我想他們還會來找您的。”許大師對秦飛說道。
秦飛嗯了一聲,便離開了這里。
回到家中后,秦飛幫著把家里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便回去了自己的房間。
夜晚時分,秦飛端坐在床上,施展神通,眼睛直視數里之外。
今日,秦飛在韓曉夢的上留下了印記,所以,此時的神識完全覆蓋了韓曉夢的家。
“韓小姐,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跟我們走吧。”黑暗中,韓曉夢的家里坐著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令人驚恐不已,他的頭頂,竟然有蟾蜍爬過,臉上更是紋滿了蟾蜍紋。
韓曉夢驚恐地看著這個人,一邊倒退一邊搖頭道:“我不認識你!我求求你別再來擾我了好嗎!”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那男人冷哼一聲,手指一,韓曉夢竟然倒在地上蜷了起來。
秦飛的眼睛收回了神通,冷笑道:“莫非這便是傳說中的巫不?有意思。”
說完,秦飛的神通再次施展,那男人的腦海中忽然蹦出了一句話:現在收手,我留你一條狗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