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啊!”安夏知道這些只是客氣話,笑著應著。
“嗯,那不打攪你們。”
說完,安夏這才進船舫裡面,讓船伕開船。
船遊在太湖的中心,站在船邊上,著徐徐清風,吹散頭頂太的熱氣,讓人的心也恢復了平靜,回憶著過往,安夏發現,自己在這個世界短短三四年的時間,卻如此的富多彩,著實可以去演一部電視劇了。
可惜,這樣的安靜並沒有維持多久。
突然,湖邊突然“砰”的一聲,好像有什麼炸了般,惹的湖裡的船都被這炸帶來的震弄的突然一晃。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正愜意的銀鈴,聽見這聲破聲音,忍不住的問道。
“別太張,也許沒什麼事。”安夏說道,然後來到另一頭的船邊,觀察著那靜究竟是怎麼來的?畢竟,在這個時代,炸的聲音絕對極出現的,他們這裡沒有火藥,沒有氣球,不可能有那麼大的破聲。
只見岸邊上,突然一陣人頭涌,然後有人大喊,“快走啊!”
然後,人羣四涌散,越慌張的涌,這人行走的便越難,人撞了人,人踩了人,有人被人做了墊,有人跳了那湖裡去,以求逃生。
“究竟怎麼了?”其他幾個子,也趕忙跑到安夏的邊,看著暴的人羣。
“船大哥,麻煩靠岸,靠岸,靠在那邊。”安夏焦急的指著另外一邊距離人羣炸最遠的地方。
“好。”
那船大哥似乎也是知道事的嚴重,趕忙往岸邊劃去。
湖面的船舫不也紛紛靠岸,表示不願意再繼續遊湖了。
等人都上了岸,安夏才遠遠的看著那出事地點,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畢竟有不知道的危險,想想還是回去的好。
“安夏?”悉的聲音再次響起,是歐承的聲音,只見人走近,關切的問道:“你沒事吧?”
“我沒事,不過是被剛纔那聲音嚇了一跳,也沒什麼。”
“沒事就好。”看了其他幾位子,好像也沒什麼事,而且他們的邊也還有家丁護衛著,應該沒什麼大礙。
“只是,不知道那裡究竟發生什麼事了?怎麼都被嚇的連忙跑了?”
“聽說有什麼東西突然了,聲音嚇人,倒是人沒有這麼嚇過,所以一時之間不知所措,便嚇傻了。”
“哦。”
這讓安夏想起以前讀書那會,聽說地震來了,結果那些人不懂得順序,於是地震沒把人震死,人過於慌張結果人人,踩踏死了。
想到這點,安夏更加的覺得,天災不可怕,人更可怕。
“現在已經沒事了。”
“那就好。”
“剛纔我不是說了嗎?上岸一起去吃飯吧。”歐承說道,看著旁那麼多人,心裡也忐忑,不知道安夏會不會同意?
“九觴?”
安夏還來不及回答,銀鈴似乎在熱鬧的人羣中看見九觴的聲音,趕忙的跑開。
“誒,銀鈴……”安夏上前去追,回頭看了眼歐承,“吃飯改天吧。”
“嗯。”再一看,安夏與那個追出去的子,已經沒在人羣裡面去了。
“銀鈴,你看見九觴了?”好不容易追上,安夏看著銀鈴眼底裡的一閃而過的失。
“好像看見了,不過不見了。”
安夏朝著四周看了看,始終沒有看見九觴的影,不納悶,“會不會是你看錯了?”
“可能吧!”
“不過九觴在這集市裡也實屬正常,只是你也不必過於著急,九觴每天都會回來的,我們回去等吧!”
拉了拉銀鈴的手,銀鈴這次沒有一副低沉的樣子,擡起頭之後,臉沒了剛纔的憂鬱,淡淡的笑著答道:“好。”
……
回去了府裡,南宮景卻早早便得到了太湖炸一事的消息,看著安夏,張問道:“你沒事吧!”
知道南宮景說的是太湖湖邊炸案一時,安夏搖搖頭,“我在湖中心,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過爲了安全起見,我還是先上岸了。”
南宮景點點頭,表示安夏做的很對,就是要這樣,要遠離危險。
聽見這消息他著實的嚇了一跳,沒想到安夏出去也能遇見個事故,心裡想著派的人也不算,應該沒什麼事的,但心中還的擔憂,直到安夏完好無缺的出現在他的面前,他的那顆擔憂焦慮的心這才落了下來。
“後來聽說,好像不知道什麼東西破了,然後是人嚇人嚇的,其實也沒什麼大事。”
“嗯,就算沒什麼大事也該防著些,如今安江人太多,三教九流的人都匯聚在安江,這個時候你們幾個單獨出去也是不安全的,下次你若要出去,我必須跟著。”
因爲知道今天是他們幾個孩子出去玩,南宮景自然不好意思一個大男人橫亙在幾個子之間,見了也彆扭,可是現在想想,若是有威脅,他即使再怎麼彆扭,也該守護在安夏的邊才行。
“好了,別太擔心,我不是沒事了嗎?而且就算有事,你給我的那些守衛都是飯桶嗎?”
安夏一副不知道危險害怕的樣子,讓南宮景著實的生氣,就算那些人不是飯桶,但是就怕敵人太明瞭。
雖然他將北元國那些異己已經除掉,他們掀不起什麼大浪,而且這裡是安江,他們那些同黨網之魚不可能手到這裡來的。
但是不管如何,做什麼事還是萬無一失的好,萬一真的有個什麼疏,他失去的,便不是一點疼痛,而且安夏。
想到此,南宮景便張起來,想著一定要把那些殘留疏的反叛人士全部剷除,這樣他和安夏才能過太平日子。
“下次就讓我陪著你去便可以了。”只要有他在,安夏便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得到安全。
“好了,知道啦。”安夏覺得南宮景越發的囉嗦了,一件事說的沒玩沒了,這世界還是有點王法的,不是你想來就來的。
這樣想著,安夏的心便寬鬆了不。
等兩人膩歪了一陣,南宮景這才問道:“聽說,你今日打了銀鈴?”
“……”安夏無語。
這件事才發生多久,怎麼南宮景就知道了?
“是啊,打了,誰讓爲了一個男人要死要活的?”而且打的也是手臂,在馬車,應該沒人看見的啊,除了秦雪紫依和銀鈴。
銀鈴被人打了,自然覺得沒面子,不會去說的;紫依和南宮景不悉,自然不會爲了惹安夏去告狀的;秦雪這丫頭,子古怪,看似怯弱,其實膽大的很,唯恐天下不。
想來唯有秦雪這般無恥了。
“是秦雪告訴你的?”
“是誰無所謂,只是沒想到你居然有這個魄力去打我的妹妹?你越來越放肆了?”南宮景裡的話語看似在罵安夏,可是眼眸卻是笑著的。
安夏知道他話裡的意思,卻一副倔強模樣,昂著頭,死豬不怕開水燙般,“是啊,這還不是你給我的膽子,讓我去行這般違背天理的事?說來說去,還是你的錯呢。”
“呵呵……錯在我了?”
“嗯,誰讓銀鈴爲了個九觴居然茶飯不思不止,還影響我們這些外人的緒,可氣不可氣?”
“可氣。”
“銀鈴這樣做是不是很可惡?”
“是可惡的。”
“你們男人是不是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是不是?”
“……”南宮景頓了一下,沒有馬上回答,然後說道:“不是”
別以爲這樣就能裝套他的話了。
安夏知道他聰明,也不多計較。
“九觴也是不好的,也不知道怎麼的,平時看著不像個扭的人,怎麼如今對待的事這般扭呢?”安夏不解,因爲已經獲得了自己的,當然不知道九觴爲何要這樣了。
當初的安夏,安夏自己可能都沒想到,如此的自尊心強,心裡喜歡一個人都不願意說,兩人扭扭鬧了不矛盾,最後一場病纔算冰釋前嫌的。
可是事已經過去了,安夏自己早就忘記了,都說好了傷疤忘了疼,自然不會再去回想這些事的。
“九觴可能有自己的難言之吧。”南宮景想著同爲男人的九觴。
其實他也特別的討厭這樣的九觴,害的他妹妹如此的心神不寧,傷心不已,如果可以,真想揍九觴一頓,不過想到銀鈴到時候可能會怨恨他,他又覺得,還是讓兩人順其自然吧!
“嗯,可能是吧,不過九觴這樣子讓兩人更加辛苦,可他卻沒有想過。”安夏也表示很無奈,九觴的子理解,所以九觴會做出這麼糾結的事的確是有可原。
“算了,別去理會他們。”
等到了晚上,安夏還沒等來九觴,便困的想去睡覺了,只因爲這親戚走了,南宮景鬧著鬧著,結果把鬧的累了,差點忘記了這茬事,等想起來,南宮景卻說,讓他替去與九觴說話。
可惜,那天晚上九觴並沒有回來。
之後的幾天,九觴也沒有回來,倒是遣人送來了口信,說這幾天暫時在外地,回不來了,他們別擔心。
這會,銀鈴更是張了,不明白九觴這是去哪裡了?
安夏讓放寬了心,可是銀鈴表面應著,卻還是難。
九觴的這件事,讓所有人的緒都低落了不,連著那安江的盛典也沒能去瞧瞧,只有一次安夏帶著帥帥和南宮景,一家三口去看了一下比武大典,其餘的人,各自玩各自的,溫展研究新藥,秦雪幫忙,銀鈴每天擔憂,紫依不停的去寬。
安夏讓南宮景去查了九觴究竟去了哪裡,可是一無所獲,本就不知道這廝做什麼去了?
只是又過了兩日,九觴再次遣人送來了信件,來來去去就是那幾句話,暫時回不來,他很好,不必牽掛。
說的好聽,可是安夏還是不放心九觴,可又得不到他的消息,忍不住的擔憂。
比起安夏的擔憂,銀鈴更是憂心的不知道了什麼樣。
“大嫂,你說九觴究竟在做什麼?”銀鈴能問的只有安夏。
九觴和大嫂如此的好,怎麼九觴也不把自己在哪裡的消息告訴大嫂呢?他究竟去了哪裡,誰都不說,若是有個三長兩短可怎麼辦?
“九觴可能有點私事要理吧,看他下筆有神,想必沒什麼大礙,你別擔心了,過兩日我們便啓程回北元了,到時候你跟我們一起回去吧,九觴這裡,我會留話給他,他若是把事辦好,便會去北元的了。”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了,九觴的子我比你瞭解,你就當給兩人一點私人空間,分開些,九觴若是心裡有你,便會不習慣你不在邊的日子的了,你且放寬了心,若他喜歡你,那還有什麼可擔心的?若他不喜歡你,你再努力也是白費,與其在這裡等,回北元國等也是一樣的,聽說你已經很久沒有回去了,你父王母妃還有二哥會很牽掛你擔心你的。”
“那……好吧!”雖然回答看似有些勉強,可是銀鈴卻也明白安夏口中的道理。
而且已經好久沒看過父王母妃了,也不知道他們過的好不好,會不會想念?
每天晚上,都會想著千里之外的親人,可是又不甘心自己付出就這麼白白的浪費了,強忍著那種思念,一直到今天。
……
安夏他們出發回北元國的時候,九觴依舊沒有回來,這種況在安夏在的時候,只發生過一次,那還是幾年前的事,不過安夏卻沒怎麼在意,畢竟九觴不是奴僕,沒有失去自由,他要去哪裡安夏都不阻止,只是這次因爲有銀鈴在擔心,讓也染了這種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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