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徵已經完全掌握了那三最佳滲點的況,於是控制著機械臂,將針頭緩緩刺中期一個之中。
還有兩個這麼閒著是不是太浪費了?
他在想了想後,決定控制著另外兩隻機械臂,將另兩個針頭也刺了進去,如此一來,自己的蟲息就可以從三不同的地方進蟲核,從三同時開始改造。
時間也就可以節約下來三分之二。
他這是……林良覺自己有種要瘋掉的覺。
誰都知道,如果從幾地方同時下手,一件工作就可以在更短的時間幹完,但問題是,做這工作的人是否有那麼大的力。
既要無比專注,又要分散力去管另外兩地方,而且那兩地方也要求調製者有無比的專注……
林良覺得自己無法想通這個道理——這小子是怎麼做到的?
他覺這次絕對會失敗,就失敗在沈徵的狂妄自大上。
太草率了!他埋怨著,然後拼命用蟲息去知沈徵的作手法。
之後中,他徹底傻眼了。
沈徵的手法雖然還有些生,遠不如他練,但卻沒有半點錯誤。蟲核的能量結構,經過沈徵的改造產生了劇變,儲存空間變得更大了。
雖然沈徵的速度遠不及林良,但關鍵在於沈徵同時從三下手,就等於同時有三個沈徵一起對蟲核進行改造。
如此一來,速度已經和林良差不多了。
林良覺得自己不太能思考了,因爲這種改造的速度,只能說明一點:沈徵選的這三,果真就是這枚蟲核的最佳滲點。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這麼快……
不多時,沈徵已經結束了改造,然後從櫃中又取出了一枚新的蟲核,開始尋找滲點。
他又是用那種多針頭同時釋放蟲息,將蟲核完全包裹起來的方法。
林良瞪著眼,一言不發地盯著幻屏,同時自己的蟲息拼命地混在沈徵的蟲息中,知著來自蟲核上的信息。
什麼也沒有。
不,有還是有的,總有一些關於“”關於“滲”的約信息傳來,但沒等他清楚地知到,就一定被略了過去。
他突然有這樣一種覺:自己是一個剛剛學習跑步的運員,正在跟蹤著一個世界長跑冠軍,當對方發力疾奔時,自己只能一路在後面吃人家揚起的塵土,想看清對方的步伐,卻是一種奢求。
怎麼會這樣?怎麼可能是這樣?他纔剛剛學習調製技啊!難道……他真的是一個全方位的天才?
一枚蟲核,從開始檢測最佳滲點,到提取完其部的能量,沈徵只用了五分鐘左右的時間,然後,他就將這部分能量注到了目標蟲核中,同樣是三個針頭同時注。
接下來,漸漸開始練的他,更是隻用了十分鐘的時間,就又提取出了另外三枚蟲核的能量,將之注目標蟲核,然後再進行了一次最終的調製,將三個針頭小心地離,再用蟲息將三開口封閉。
整個過程,不到半個小時。
真的功了?能功嗎?雖然一路用蟲息觀察著沈徵的作,並確定一切無誤,但林良還是不敢相信沈徵能功。
就在最後一個開口被完全封閉起來後,那枚蟲核突然間散發出了強大的力量,外殼的紋路中有蟲息在不斷地流著,原本如同死的蟲核,突然間像有了生命一樣靈起來。
“功了!”林良發出一聲不知是驚呼還是嘆的聲。
“怪不得你說用多枚蟲核調製一枚這種方法,是最簡單的呢。”沈徵勉強著自己將那蟲核從調製臺上取了下來,遞給了林良。“還真是簡單的。”
林良差點沒被氣死。
簡單?當年我學了多長時間,浪費了多蟲核最終才達到現在這一步?
就算是現在,製造一枚這樣的中級蟲核,我又用去了多個小時的時間?
你小子,竟然不到半個小時就調製出了一枚!
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啊!
林良有一種想哭的衝,覺得自己這一輩子跟白活了似的。辛苦練習幾十年的技藝,跟白練了似的——人家一瞬間就超越了你了。
“能不能仔細跟我說說,你到底是怎麼找的最佳滲點?”林良張地問。這種高度機,還真不知道沈徵願不願意告訴自己。
“就像你教的那樣啊?”沈徵一臉的疑。
“就像我教的……”林良愣了一會兒,突然間眼睛發直。“我明白了,你的應力,是你的蟲息!你的蟲息應該是可直完地與蟲核的蟲力結合一,那時,蟲核就好像是你蟲息的一部分,你當然可以快速地應到其中的一切!是不是這樣?”
“差不多吧。”沈徵想了想後點了點頭,“我也說不太清,反正我就是按你的方法辦,只不過不是逐點地試探,而是直接探查整,然後一切就都瞭然了。”
“天才,這就是天才!”林良長嘆一聲,“普通人鬥一生也無法追趕啊!”
“您可別這麼誇張了。”沈徵笑了。
“不是誇張,也不是誇獎,只是說出一個事實罷了。”林良嘆道。他緩緩地舉起了那枚蟲核,仔細地觀察著,甚至用蟲息將之包裹去知,最後苦笑一聲。
“這枚蟲核的品質,不及我剛纔用來演示的那枚,但在經過你調製之後形的品,品質卻已經完全不輸於我的那一枚。我這一輩子算白活了,竟然敗給一個第一次進行調製的小夥子。”
“別。”沈徵急忙擺手,“我只是……”
只是什麼呢?沈徵急著想安林良,但還真不知應該說些什麼,只恨自己不該表現得這麼突出。
他之前抑了太久,自己的實力和其它況,都不敢輕易表現出來,早已憋悶壞了,這時好不容易了控蟲者,已經再不用擔心別人的質疑,自然不想再制著自己的力量。
但這樣一來,也就給了林良巨大的打擊。
“罷了,這也是好。”林良想了想後,又笑了。“因爲你畢竟是我們的同胞,是朧星國的副司令。你越是厲害,我們就越高興。”
“那麼……是不是可以開始第二種調製方法的練習了呢?”沈徵笑著問。
林良有一種想找面牆把自己撞死的衝,這樣沈徵就沒機會再次讓自己覺得是在自取其辱了。
但該進行的,還是得進行。
單純用自己的蟲息來調製蟲核,是一個極困難的過程,那要求調製者的蟲力足夠強大,技也足夠高超才。
“簡單來說,如果你的蟲力低於110的話,就不可能功。”林良對沈徵說。
“那好辦,你這裡有分析儀嗎?我測一下。”沈徵大咧咧地說。
林良笑了,笑得沈徵有點不明所以。
“怎麼了?有什麼好笑的嗎?”沈徵愣愣地問。
“對於控蟲者來說,蟲力值永遠是自己心底深藏的。”林良收起了笑容,正道。“控蟲者的蟲力值範圍,是101到1000,其間的差別可以說是巨大無比的。所以蟲力值就是控蟲者之間最大的,誰也不會讓別人輕易知道自己的蟲力,因爲那樣就等於讓對方掌握了自己的底細。”
“原來是這樣啊。”沈徵點頭,“我說您那時爲什麼沒測過我的蟲力值呢。”
“當然,你那時並不是控蟲者。”林良一笑,“不過多年養的習慣,讓我會自忽略分析對方蟲力值這種事。這一點你一定記住。蟲力分析儀的原理,是主發出某種波,激起目標人蟲息生防,從而測出對方的蟲力值。到了我們這個境界,完全能應到那種波。分析一個控蟲者的蟲力值,就等於是赤的挑釁,如果上不如你的人還好辦,但如果上高手,他一定會將你擊殺。”
“好危險。”沈徵一吐舌頭。“可如果是在公開場合呢?難道控蟲者也能在人羣注視下就這麼殺人?”
“用瞬間釋放攻擊蟲息的方法,可以讓任何分析儀在瞬間因超負荷而燒燬。”林良一笑。“你沒事時要儘快試一下,要儘快掌握這種技能,否則很麻煩的。因爲我們也會出席一些公開場合,面對千上萬人時,可能有數百人對你進行分析,不會這種方法很可怕的。”
“明白了,我們開始吧。”沈徵說著,指了指調製。
林良有種想哭的覺。
“你先測試一下自己的蟲力吧。”林良說。“我下面的人送上來一部蟲力分析儀,你自己到一樓測一下,然後將分析儀燒掉就是了。”
“太浪費了。”沈徵說。
“你必須學會習慣這種方式。”林良說,“浪費,也總比多一重被別人瞭解到你蟲力值實底的危險要強吧?再說對於我們這個級別的人來說,一個微型蟲力分析儀算什麼呢。”
“也是。”沈徵一笑。心說自己是當文蘭學院名譽院長,一年就有十好幾億的收呢,天天拿蟲力分析儀燒著玩也不算個啥。
快步來到了一樓,見已經有衛兵拿著蟲力分析儀,一臉激地站在那裡,他一到,那衛兵就敬了標準的軍禮,雙手將東西奉上。
“謝了。”沈徵衝他一笑,拿著蟲力分析儀奔著一樓的訓練室去了。
那個衛兵有點機械地走了出去,守門的衛兵看到他那樣子嚇了一跳:“兄弟,這怎麼了這是?”
“副司令對我說謝了!”那個衛兵再忍不住激的緒,看著戰友,竟然激地哭了。
“我,我給院長站了五年的崗,院長也沒對我說過一句話……你小子這輩子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