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脩收到了消息,抑著心底的怒火去了四皇子府裡,北堂熠已經徹底的清醒過來,他臉上烏雲佈,心糟糕得很,尤其是醫說他沾染上花柳病以後,他直接把宮裡來的那幾個醫狠狠的暴打了一頓,就算是這樣,他心裡的邪火依然沒能發泄出去。
“現在發脾氣有什麼用,誰讓你之前在集市上做出那麼不要臉的事的。”朱脩氣呼呼的指責道。事鬧得這麼大,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了,短時間北堂熠想要再次崛起是不可能的事。
“連外祖父都覺得本王會做那麼沒臉的事嗎?本王是被人陷害了,中了別人的圈套你不知道嗎?”北堂熠拳頭得咯咯作響,現在真的很想殺人。
“熠兒,你那麼聰明那麼警醒的人,怎麼會中計的,你覺得究竟是誰能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時候就把你設計了?”朱脩老狐貍的眼睛裡出一抹冷來,“還有怎麼早沒有花柳病,反而今天就被人查出來的。”
北堂熠瞇著眼睛想了好一會兒,忽然覺得一寒意從腳底涌上來,衝得他的四肢百骸都要散了,“一定是姑姑在報復回來了,因爲我命人走了楊凌薇的兒子,們就用這樣的手段給報復回來了,一定是這樣的。”
不然怎麼好巧不巧就出了這樣的事來,真是快要把他給氣死了,事怎麼會變這個樣子。
北堂熠毀得腸子都青了,同時一強烈的怨恨在心底蔓延開來,姑姑下手真是狠,那個孩子本一點事就沒有,和楊凌薇就聯手起來將他害得敗名裂,徹底的遭到了父皇的厭惡,太狠了。
“外祖父,我覺得如果有姑姑在一天,父皇絕對不會再讓我翻。唯一的辦法是殺了姑姑和兩個兒。”北堂熠咬著牙恨聲說道。他堂堂燕國最尊貴的皇子,怎麼能咽得下這口氣,他絕對不會就這麼認輸了的。
“你確定是北堂慧們在算計你嗎?”朱脩依然保持懷疑,雖然他覺得北堂慧有些本事,不過就算想要算計北堂熠,也不可能這麼快吧。
“北堂墨可是一心一意的幫著姑姑們的,姑姑或許手不了那麼長,可是北堂墨可以,外祖父,我現在所有的力量都被剝奪了,一切就只能靠你了。我沒有好結果,外祖父以後又有什麼好結果呢。”北堂熠也很會抓住朱脩的弱點,一下子讓朱脩的臉變得凝重了起來。
“這件事外祖父會想辦法幫你擺平的,這段時間你就在家裡多避避風頭吧,等人們淡忘了這件事再說。實在不行我們就讓皇上早點駕崩,宮!”朱脩惡狠狠地說道,他在北堂熠的上下了很重要的本,絕對不會竹籃打水一場空。
“那就多謝外祖父了。”
朱脩又囑咐了北堂熠很多的事,將他暗中培養的力量給弄到手之後,才離開了。
北堂熠這時候對北堂慧和凌薇夫婦恨之骨,拳頭得咯咯作響,惡狠狠地說道,“你們以爲這樣就能打倒我了嗎?沒那麼容易!我絕對不會讓你們的謀得逞,也一定會狠狠的報復回來的!”
他從來沒有丟過那麼大的臉,也沒吃過那麼大的虧!
朱脩回去之後就開始謀劃著怎麼除去北堂慧們,同一時間凌薇夫婦也在謀劃著怎麼將北堂熠後的那些勢力連拔起!斬草不除,春風吹又生!不會給自己留下任何的患。
當天深夜,北堂墨再次趕到了公主府,將北堂熠和朱脩想要弄死們的事告訴了凌薇夫婦。
“凌薇,南宮曜,你們要做好準備。那些人可能很快就會對你們發攻擊了,一定要小心些。”
凌薇只是想了想,就測測的笑了起來,“我懶得太多的腦筋,我只想問墨表哥一句,你覺得如果朱丞相倒下了,那些追誰投靠著他的人還會那麼忠心嗎?”
“樹倒猢猻散,沒有利益了誰還會追隨他啊。”北堂墨很快就明白了凌薇的意圖,忍不住浮起了一笑意,“凌薇,你的辦法雖然簡單暴,但是不得不說,很有效。”
“那就擒賊先擒王吧,墨表哥,你等著看好了,朱脩他們想要報復我也要看看有沒有機會!”
“需要我幫忙嗎?”北堂墨關切的問道,他看到自家表妹那麼兇殘的樣子都覺得一陣陣力,實在爲那些不長眼睛的朱家人默默的鞠了一把同淚,惹誰不好偏偏惹凌薇,也不看連祭司府說端就端的人,會是好惹的角嗎?
犯錯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懸崖勒馬,還不停的犯錯下去,而北堂熠和朱脩就是這樣的人。
“不用,對付朱脩和他那幾個兒子不需要表哥手。反正只要朱脩等人彈不得了,那些人不可能一直依附於他們的。”凌薇也沒想過要朱脩等人的命,只是想要趁機瓦解朱脩等人的勢力而已。
“那好,我等著看那些人倒黴。”北堂墨看凌薇有竹的樣子,心裡也不擔心了,趁著夜離開了公主府。
等北堂墨離開,凌薇立刻將從周國帶來的那些侍衛給喚了出來,將一瓶藥水塞到死士的手裡,直接命令道,“等到明天朱脩去上朝的時候,你想辦法滴一些藥水到他的皮上,只需要一點點就好了。還有朱脩那幾個孩子,也沒人都滴下一些。”
死士們領了命令之後就退下去了,凌薇在南宮曜疑問的眼神裡輕聲解釋道,“這些藥水會讓他們暫時失去理智不能控制自己的,有陳熙之在他們腦子裡植命令,他們只能服從不能違抗。”
“也好,省得那些人要對我們下狠手。”南宮曜淡淡的說道。
“我們等著看明天的好戲吧。”凌薇靠在南宮曜的懷裡,眼神卻寒冷得沒有一溫度。如果北堂熠和朱脩他們能及時收手,也不會出此下策,而現在如果不先下手爲強,就是和孃親姐姐遭殃了。
翌日燕國上朝的時候,北堂熠果然被近七的大臣彈劾,彈劾他的奏摺像雪片一樣堆積了厚厚的一疊,那些兒被輕薄的大臣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控訴北堂熠無恥的行爲,讓皇上給出嚴厲的懲罰。
皇上也很乾脆的把對北堂熠的懲罰讓公公給宣讀了出來,朱脩和北堂熠一派的員臉發黑,想要反駁,然而昨天北堂熠做的那些事是有目共睹的,就算想要爲他開都找不到任何理由。昨天皇上就已經派了好幾位醫過去替北堂熠把脈,沒有發現北堂熠被人算計的痕跡,總而言之,就算被朱脩和北堂熠等人再心不甘不願,也只能嚥下這個苦果。
於是,今天的早朝唯一的主題就是討伐北堂熠,北堂熠那一派的人灰溜溜的猶如喪家之犬一樣,皇上也趁機剝奪了丞相朱脩的好幾樣權力。
早朝散去之後,朱脩和朱易等人冒著熊熊的怒火離開了大殿,父子兩人心裡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將北堂慧和的家人全部弄死,才能發泄心底的恨意。
然而還沒等朱脩付諸行,接下來發生的事讓所有人都傻眼了。
從上朝的金鑾殿離開皇宮有兩百級的臺階,也不知道朱脩是太過憤怒了還是怎麼回事,在衆目睽睽之下他竟然直接一腳踏空了,從臺階的最高骨碌骨碌的滾下去,發出一陣陣驚恐的尖聲。
然後巨大的慣讓朱脩的腦袋重重的撞在旁邊用玉石砌的牆面上,發出咚的一聲巨響,那震讓隨其後下來的員都強烈的覺到了,下意識的花一。
朱脩滿頭是的躺在地上,全彈不得,裡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來。
朱易連滾帶爬的跑過去,帶著哭腔的把朱脩扶起來,全佈滿了強烈的絕,“爹你怎麼樣了,你不要嚇我!”
“來人啊,去請醫來。”朱易回頭氣急敗壞的大聲喊道,心像被泡在冰水裡一樣,難得幾乎不過氣來了。
不北堂熠一派的大臣手忙腳的把朱脩擡起來,然而看到那麼多的鮮,那些人也嚇得手腳冰涼,心裡總覺得有很不好的覺,總覺得投靠丞相和北堂熠這邊好像沒有什麼指了,有些人已經在心裡暗暗盤算著要不要投靠到其他皇子的麾下。
等醫急匆匆趕來給朱脩診斷出結果的時候,更是讓朱易幾乎要崩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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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脩頭被撞得太過厲害,腰也遭到重創,脊椎了很嚴重的傷,以後只能臥牀不起了,而且因爲頭部的傷,他以後很有可能會失去一部分記憶,或者會像稚的嬰兒一樣什麼都不懂。
朱易被這個事實打擊得差點不過氣來,他沒想到只是短短的一段路,他爹走了幾十年,這一次居然摔得這麼狠,而這一刻他手腳冰涼,腦子也是一片空白,對於將來要怎麼做一點頭緒都沒有。
“我不相信爹會有事,醫你一定在危言聳聽。”
醫無視朱易的怒氣,淡淡的說道,“等朱丞相醒來的時候就知道結果了,下也希是我們診斷錯了,我們也希朱丞相平平安安的。”
朱易沒有再跟這些醫拌,懷著糟糕的心抱著他爹坐著轎子回到了他家裡,丞相府的人看到朱丞相滿是的樣子也嚇死了,尤其是那些小妾哭一團,被丞相夫人一通呵斥不敢再哭了,噎噎的退了下去。
醫說得沒有錯,半天的時間朱脩果然醒過來了,他腦子卻被摔壞了,就像孩子一樣只會說一些簡單的詞,而且他本彈不得,這件事很快就傳到了皇上的耳朵裡。
皇上派邊最看重的公公送了很多珍貴的補品來給朱脩調養,又讓醫竭盡全力的替朱脩治療,等安了他一通之後轉以雷霆之勢撤掉了朱脩的丞相之位,換上了他的心腹。
朱易很害怕,要去找父親最爲信任的幕僚過來商量事的時候,然而更加湊巧的事發生了,他還沒踏出硃紅的大門,牆忽然嘩啦一聲沒有任何徵兆的倒了下來,將他整個人在下面,把他的兩條給砸斷了。
噩耗接二連三的襲來,朱脩好朱易父子兩人別說給北堂熠報仇了,他們連自己都自顧不暇了,北堂熠這邊的力量幾乎是在一天之間就遭到了重大的折損。
皇上在良妃哭哭啼啼之下派人去查了這些事的真相,卻發現一切只是巧合。於是漸漸的有流言傳出來,說北堂熠是燕國的災星,不僅害得皇家丟盡了臉面,還連累外祖父家遭殃。
這個流言出來,很多原本效忠北堂熠和朱丞相的員害怕自己也被連累倒黴,迅速的倒戈到了別的皇子手下,又或者是明哲保,北堂熠的勢力很快就土崩瓦解。
良妃在宮裡哭得眼睛都快瞎了,想辦法求以前父親忠心的下屬幫忙,然而那些員也害怕遭殃啊,果斷的拒絕了良妃的求,北堂熠至此就徹底的被皇上厭惡,再也沒有翻的可能。
得知這個結果,凌薇抱著安安滿意的笑了,原本不想要手燕國那些皇子之間的爭鬥,那些人爭鬥得再厲害也跟一點關係都沒有。然而那些人千不該萬不該把主意打到安安的頭上來。
良妃現在想必都哭瞎了眼睛也沒有任何辦法了,自作自,怨不得別人!
對於這些事,北堂慧卻一點都不知,這三天的時間裡也張兮兮的守在安安的邊,害怕安安再次被人給抱走了。直到凌薇不了,對說道,“娘,你來了燕國這麼久,不是說要重遊故土嗎,也不能總是待在家裡啊。安安我來帶著,不讓他離開我的邊,你就放心的去玩去吧。舅舅那裡你也可以去敘敘舊,還有你不是說要去拜祭外祖母嗎?那就跟皇上舅舅商量啊,你待在家裡我怕你悶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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