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豬正宗滷是鄭鵬收復滷失地的利,而明能幹的郭可棠是收復失地最合適的執行者,鄭鵬的風格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把事給郭可棠後,把注意力放在其它方面。
每天閒著的時候,有時覺得日子過得有些慢,甚至有些無聊,可一旦投工作,鄭鵬到時間過得飛快,日子也過得非常充實。
設在苑的火署,鄭鵬三五天就去轉一轉,除了督促生產外,還看看匠師們有什麼最新的想法,作鄭鵬是不參與了,不過可以在研究的方向上點撥一下。
別小看簡單的點撥,要知鄭鵬比別人多了一千多年的知識積累,有時只是簡單的一句話,可以讓匠師走很多彎路,火署上下對鄭鵬都非常信服。
巡查火署,是鄭鵬擔任軍監卿的職責,剩下的時間,鄭鵬全放在新路上。
鐵狗嶺的開採、運輸、冶煉鄭鵬要關心,從三寶號了很多木匠、鐵匠去幫忙,特別是築堤和利用水力加工煉出來的鐵,鄭鵬投大量的力,像勞力的購置、材料的運輸、路線的規劃等等,這些鄭鵬都要拿主意,每天都忙得團團轉。
越忙,就到邊的用得上的人越,安祿山和安思順還有沒長,一個管採礦,一個主持豬場,算是提前委以重任,不能再給他們添擔子,鄭福老了,早就是半退休狀態,能守老宅就不錯了,黃三是暗棋,不能用;用得最順手的崔二,忙得腳不沾地,恨不得把自己剖開兩邊,這時候,邊人的重要就現出來了。
鄭萬和鄭裡作爲鄭鵬的兄弟,放下手裡的差事過來幫忙,郭可棠從崔家調了不人手借給鄭鵬,關鍵時刻,崔源也沒含糊,了不老忠奴替鄭鵬辦事,也不知他是真想幫忙,還是想積德,都不用鄭鵬邀請,主到工地幫忙。
修路要面對很多實際的況,每天都有新況,管事的人多是駐紮工地,立的長指揮部的職能,反而以研究爲主,研究軌道和火車,還有鄭鵬提出的蒸汔驅問題。
現在一邊修路一邊研究,算是著石頭過河。
那麼多地方要用人,要說人氣最高的地方,絕對是修路現場。
現在還沒鋪設鐵軌,需要做的就是修路。
修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方彬發現,給鄭鵬修路,更是一件可怕的事。
普通的修路,是怎麼方便怎麼修,前面有山,繞;腳下有水,改;原計劃的方案耗費太大,換,想方設法用最的錢辦最大的事,而給鄭鵬修路,可以說簡單得可怕:
遇山,開路;
逢水,架橋;
前面有沼澤,能填就填,不能填就直接把淤泥都挖走,換回土塊泥石,當然,長安附近也沒有什麼大的沼澤;
高了,削低;
有窪地,填平;
就是一條直線過去,有困難就解決困難,看似簡單,可給負責的方彬和老齊增加了無數困難,要不是很多地方要用到方彬的專業知識,方彬都覺得給鄭鵬修路,有點對不起自己所學。
方彬和老齊都是鄭鵬的家奴,他們能做的,能勸則勸,實在勸不了,只能咬牙關攻關,其實大多數況不能勸服鄭鵬,以致到了後面,不是實在無法解決的問題,二人都不輕易找鄭鵬訴苦。
主僕的尊卑有別,只要鄭鵬樂意、不吝嗇錢財就行。
其實方彬和金長碌做得還是很愉快,以前在工部時,在後面鼓掌的人多,真正做事的人,上司不僅不幫忙,帶經常幫倒忙甚至刁難,有時一件小小的事也要再三討論、爭執,往往要很長時間纔有回覆,而這個回覆還不一定能解決問題,而鄭鵬雖說有點固執,但他能細心聆聽工匠們的建議,對有用的、好的建議也會採納,這讓方彬和金長祿有機會做了很多以前只能想想的東西。
對鄭鵬修路的事,長安早就傳開了,剛開始還有不好奇者前來觀,可工地泥塵大,天天都是那點事,慢慢看戲的心也淡了,一來沒什麼新意,二來也得照顧家裡人的意見,總不能見看熱鬧,連活都不用幹。
長安城百姓熱在削減,然而,李隆基這條路的興致,一直沒減,每天都有人把與長路有關的消息送到李隆基的案前,這樣一來,就是李隆基不出宮門半步,?也對長路的進展瞭如指掌。
不知不覺到了六月下旬,這天李隆基改完奏摺,放下最後一本奏摺,了懶腰,突然開口問道:“力士,鄭鵬那小子在哪?”
“回大家的話,鄭鵬這幾天一直在工地。”
李隆基呵呵一笑,有些欣賞地說:“朕剛開始時,以爲他只是逞一時之意氣,見識到困難後會知難而退,沒想到他決心那麼大,直到現在還在堅持,倒是朕小看他了。”
朝廷修一條路,也要在朝堂上討論再三,有時還要多次協調戶部和工部矛盾,鄭鵬倒好,以一已之力修路,還修得有聲有,李隆基都認爲自己對鄭鵬的認識又深了一層。
高力士嘿嘿一笑,開口道:“是啊,有人看到鄭鵬讓人把賓客送來的賀禮都拿去折了現錢,估計是花銷大大,有些抗不住,就是現在,不大臣還在議論他有錢沒地方花,自己找不痛快呢。”
“可能這就是燕雀安知鴻鵠之志”李隆基有些容地說:“要不是朕聽了他的一席話,還不知他有一顆難得的赤子之心。”
要知鄭鵬早就功名就,都不用顧忌別人的眼,就是這樣,還主要修路,李隆基都容了。
高力士深以爲然地點點頭,很快恭維道:“鄭鵬是上天給大家安排的福星福將,自然有一顆對大家忠誠的赤子之心,不得不說,這年頭像鄭鵬這種用心做事、不求功名利祿的,了。”
“不容易啊,力士,他以後有什麼困難,儘可能拉他一把。”李隆基心裡一,開口吩咐道。
“老奴遵旨。”
正在說話間,外面轉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接著響起一個聲音:“報!”
能出現到李隆基面前的奏報,都是重要急的事,李隆基一聽,馬上吩咐:“傳!”
高力士應了一聲,把人領了進來。
來人李而壽,出自李唐宗室,在羽林軍翼虎營擔任營正一職,而翼虎營最新的任務,就是保護設在苑的火署。
火的威力太大,李隆基對它極爲看重,把它設在苑中,還派宗室子弟去看守,除了翼武營,還有高力士麾下的飛龍衛協助,按理說作爲營正,李而壽應該在火署外面鎮守,他跑到皇宮要幹什麼?
一番臣禮之禮完後,李隆基徑直問道:“卿,你不在火藥署,反而跑到這裡,出了什麼事?”
火的威力很大,李隆基最怕它出事。
“請皇上放心,火署一切順利,只是...有一點小狀況。”李而壽早有準備,聞言馬上應道。
“什麼小狀況,快說。”李隆基有些不耐煩了。
李而壽恭恭敬敬地說:“皇上,軍監卿鄭鵬,要提一百桶新式火藥做測試,測試的地點不是在火署,而要是運出苑、運出長安城,這件事茲事大,微臣不敢擅作主張,請皇上定奪。”
火威力太大,李隆基把它設爲違品,普通人本不讓,鄭鵬雖說是軍監卿,但一下子運這麼多火藥,李而壽不敢拿主意,只是暫時把東西扣下,先徵求一下李隆基的意見再說。
“一百五十桶火藥?測試要這麼多?”李隆基驚訝地說:“他說到哪裡測試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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