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王立馬不好意思的幫司凌染,后者直接氣的閉上了眼,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四哥的面子上,早轟出去了。
而沈清瞳也只剩下了滿臉憋笑的份了,坊間經常有傳言,都說云王殿下一笑傾城,風流多,今日一見,還真是大跌眼鏡,分明是個飯桶加二貨。
鐵憨憨一個。
而且還是氣死人不償命那種,難得司凌染也有沒脾氣的時候。
“弟妹,那我五弟什麼時候才可以進食啊,總不能一直這麼著吧,”云王轉頭又問。
沈清瞳想了想,解釋道:“他剛做完手,要吃也是先吃一些流食,不過前提是要等他腹中放氣。”
“何為腹中放氣?”
“簡而言之就是,放屁。”
云王立刻一副恍然大悟的表。
“你才放屁,蠢人,滾出去,本王就是死了也不用你管,”一直躺著假裝尸的司凌染這次終于忍不住了。
他覺得沈清瞳簡直膽大包天,雖然他知道是救的他,但是也不用公報私仇吧。
既然當著他四哥的面編排他。
“就沒見過你這種不識好人心的,我說的都是實話,再說,屁乃五谷之虛氣,放一放對有好,”沈清瞳翻著白眼,喋喋不休。
“你還說……”
司凌染被氣的面漲紅,覺傷口似乎也跟著疼了起來,而也就在這時,司凌染的下忽然傳來一個輕微聲音。
啊,凌王殿下放屁了!
糗死了!
云王下意識掩了掩了口鼻,笑道:“五弟,你的五谷虛氣出來了,可以吃飯了。”
司凌染此刻尸在床上,已經被氣的無可,最后忽然朝門外大喊了一聲:“韓碩,魏然,將這二人給本王轟出去。”
“是,王爺。”
就見門外忽然闖進了兩名護衛,直接一手提著人,就把沈清瞳和云王二人給了出去。
銀環和孫嬤嬤顯然有點傻眼,這是發生了什麼,王爺這麼快就可以吼人了嗎?
還把王妃與云王都給丟了出來?
“王妃?”
“沒事沒事,你家王爺都會發脾氣了,你們還不高興啊,”沈清瞳雖然上在苦笑,心里卻是爽的飛起有木有啊。
司凌染那個黑霸王居然也有吃癟丟人的時候。
哈哈哈……
“不過五弟好像是真生氣了,不過看他生氣本王也開心,證明他真的沒事了,本王也安心了,先告辭了,”云王了鼻子,已經腳底抹油跑路了。
“王妃,剛才屬下也是對不住了,”這時那兩個護衛忽然朝沈清瞳微微一禮。
正是司凌染的兩個近衛,韓碩和魏然,沈清瞳過去也經常見這二人的,這二人通常都是司凌染邊的冷面王。
難得今日對這個客氣。
“還要謝王妃今日的妙手醫了……”原來如此。
“你們不必謝我,我救司凌染也是救我自己,畢竟我不想去宮里守靈。”
沈清瞳環著雙臂,幽幽一語。
“哦,對了,還有,你家王爺可以近些小米粥了,盡量保持不要讓他,天亮后我在給他換藥。”
沈清瞳又補充了一句,就鉆到隔壁廂房補覺去了。
留下門口一地,一臉懵的四人。
前世的蘇魚,錯認仇人,運籌帷幄三年,將偽君子送上帝位,落了個慘死的下場,偏蒼天有眼,一朝重生,蘇魚想啊,她勢必要把那骯髒的侯府攪出個天翻地覆來,什麼白蓮花黑蓮花,管你披的什麼皮,照扒不誤,陰謀陽謀,見招拆招!可不管前世還是今生,都有一個景長風默默的在幫著她,還一邊暗戳戳的隱晦的調戲她,蘇魚避無可避,忍無可忍,磨牙謔謔,正想要和景長風大幹一架時,一道聖旨從天而降,他們被綁在了一塊。景長風一笑,「娘子,為夫已經是你的人了,自己人是不能打的。」蘇魚也笑,擼起袖子,「這不是還有個家暴的詞兒嗎?夫君你說是不是?嗯?」
人人都說丞相府的三小姐,是個無才無德隻會追著太子殿下犯花癡的草包廢物,太子殿下不喜,她一輩子也別想嫁出去。靠。純屬胡說八道!她花癡?夏思竹入宮第一件事,就是退了太子的婚事。她廢物?煉毒製毒,她哪樣不拿手!說她嫁不出去?那赫赫有名的戰神東方夜,對她百般追求又是怎麼回事!「東方夜,算我我求你,求你別追我了好嗎?」男人勾唇笑了笑,危險又張揚:「不好,阿竹,你不讓我追,難不成看上旁人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