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來一下。”
教練把秦梟喊了出去。
在一眾學員們幸災樂禍的眼神里,黑發年滿臉無所謂地跟著走出去了。
剛剛完勝甚至某種程度上殺了對手,他看上去也并不怎麼得意,就一言不發地站著,等著教練訓話。
那時候他的頭發稍微長一些,面龐棱角初,眉眼已經有些凌厲深邃,潤的睫半藏在幽深眼窩里,一對碧綠的眸子冷淡又疏離。
黑發年穿著工字背心和長,著瘦的手臂,肩背上的線條清晰可見。
他抱著胳膊靠在墻上,手腕上還戴著腦,口戴著一條纖細的銀鏈子,末端有一顆彩晶石吊墜。
不同于其他那些將首飾和電子設備都放到一邊的學員,他的腦和項鏈一直就沒摘過,仿佛很有把握不會在戰斗里將它損壞。
“你覺得你打得怎麼樣?”
教練問道。
“比里面那一屋子人都好。”
他漫不經心地說道。
教練并沒有對這句話做出評價,“這個課程的目的是盡可能讓你們學會應對各種特殊能力。”
秦梟:“我覺得我應對得好。”
“是嗎?”
教練反問道,“如果他將你束縛之后,沒有用拳頭,而是選擇去找其他的武,那你怎麼辦?”
黑發年聳了聳肩,“他沒那麼做,不是嗎?如果他準備那麼做,那我肯定也會選擇不同的戰。”
“所以你將勝利放在第一位?而不是想辦法去破解那個能力?在我已經講過相關容之后?你本沒嘗試進行過任何一種我提到的破解方法。”
教練繼續說道,“這不是殺手訓練營,這里是異能者的培訓班,你可能需要另尋高明了。”
“哦。”
秦梟似乎并不在意,甚至還打蛇上地追問了一句:“你有推薦的地方嗎?”
教練從鼻子里呼出一口氣,“我可以告訴你怎麼聯系他們,不過你要是去了船上,就得改改你的脾氣了。”
“不然呢?”
“不然你會被打得很慘。”
回憶就此結束了。
蘇璇著下,“你小時候的格和我想的不一樣。”
秦梟:“嗯?”
蘇璇彎起角,“我還以為你被打的時候會表現得很慘呢,比如滿臉屈辱不甘,雙眼通紅甚至有淚閃爍——”
秦梟:“?”
秦梟忍不住手了的額頭,“你不去寫狗小說真是屈才了。”
蘇璇早就不是當年的小孩了,毫不猶豫地抬手還了回來,還曲起手指彈在他的腦門上。
“你不去當吐槽段子手也是屈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