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丫鬟被獨孤雪簡短的一句話震懾到了。
玉簫:我莫不是在做夢?小姐,你到底哪里來的自信!
流星:我做夢也沒想到有這一天,舞刀弄槍的小姐竟會說出這種話!
不過,小姐好帥氣啊!
獨孤雪角微勾,意興闌珊。
別人不敢說,但沈卿絕不是的對手!
還是寧王妃是時候,有一次回家省親,鄭國公一臉自豪地把沈卿的繡品拿給看。
說什麼,小兒天賦極高,不過九歲年紀,就已經能跟府里的繡娘比了。
沈卿一臉地站在那里,可眼里分明閃著嫉妒的。
沈卿依知道便宜渣爹一向寵溺這個庶妹,當眼珠子一樣疼。
但可一點都不待見沈卿。
偏偏便宜渣爹一點眼也沒有,每次回府,還總是拉著沈卿往跟前湊。
要不是礙于寧王妃的份,要一直端著,早就暴跳如雷了。
不過是個跳梁小丑,還沒臉沒皮地往邊!
沈卿之所以苦練刺繡,還不是為了超過,證明自己比更厲害。
便宜渣爹打的什麼主意,一清二楚!
可惜,帶著目的去學刺繡,和本就喜歡刺繡,完全是兩種心境,繡出來的繡品天壤之別。
為了爭強好勝苦練刺繡,就算功夫再厲害,繡品也沒有靈魂,本不會打人。
更何況,還有求而不得的天賦。
沈卿依自小便有刺繡的天賦,十歲的時候,修復了絕跡許久的補畫繡,轟了涼京。
后來被眾人紛紛效仿,補畫繡一時風頭無兩,涼京街頭遍地都是穿這種的姑娘。
沈卿就算練斷了手指頭,瞎了眼,也趕不上。
別說是,整個涼京都無人能及。
一直到現在,提起刺繡,也沒人敢說能超越沈卿依。
“流星,你去把東西準備好,玉簫,你去摘些櫻花過來。”
獨孤雪一邊不慌不忙地幫君庭葦了角,一邊吩咐兩人準備材料。
“郡主,我幫你繡朵花可好?”
君庭葦紅一揚,眼里暈著笑意,開心地抱著的脖子,在側臉上親了一下。
“,你真好。”
獨孤雪把臉上的口水印子去,無奈地的腦袋。
“小姐,櫻花。”
玉簫不過一個起落間,已經弄了一束櫻花過來。
獨孤雪將花束轉了一圈,從中摘下一朵,別在君庭葦的耳邊。
“真好看,郡主,你去那邊坐著,不要喲。”
君庭葦靦腆的笑了,眼里綴滿細碎而又璀璨的星。
乖巧地趴在那里,像只慵懶的小貓,一不。
流星和玉簫在旁邊幫忙,是那些繡線就看得眼花繚,腦袋都快炸了。
心里對獨孤雪的敬佩越發如天河水,一發不可收拾。
時間好像靜止了,出奇的安靜。
等大家完繡品的時候,都已經過了午宴的點,一個個腸轆轆。
此時再看到沈卿,眼里多了一怨怪。
干什麼不好,非要比刺繡,不就是想炫耀一下繡技!
虛偽!虛榮!
君庭芝一早就讓人給君子闌那邊去了消息,把午宴的時間推遲。
如今男賓那邊已經知道了刺繡比賽的事,一個個躍躍試。
就算是沒吃飯,也興的雙眼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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