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羽回到府中, 告訴花和歡瞳今夜有客人要來。自從分家立府後,還沒有客人到過這宅子。歡瞳猜客人是胡吉,花說是林家的親戚。
“都不是。”林清羽道, “是我的義兄,顧大將軍。”
歡瞳聞言歡欣雀躍,花也興得小臉通紅。在大瑜,顧扶洲是家喻戶曉的戰神, 像他們這種年紀的男對顧扶洲多有崇拜。不用林清羽多說, 兩人就興衝衝地忙活起來,準備待客用的酒菜茶水。
林清羽想起一事,問歡瞳:“我要你去訂做的東西做好了麼。”
“做好了,已經放在書房裡了。”
陸晚丞死後尚且能在陸家的祠堂裡香火,而一世英名的顧大將軍,卻無人知曉他已為國捐軀, 他也不了後世的供奉。雖然顧扶洲說,他救了一個孕婦都能獲得重生的機會,顧大將軍人這麼好,救了無數人的命,一定也穿到其他世界去了。但林清羽還是讓歡瞳去訂了一座無字碑,供奉在書房後的暗室之中。
天漸晚, 過了用晚膳的時間還不見顧扶洲的影。歡瞳守在門口翹首以盼, 最後把袁寅盼了過來。袁寅告訴林清羽,武國公拎著兩瓶好酒,突然造訪將軍府,要和將軍煮酒論英雄。武國公到底是長輩,又在天機營一事上出了不力,將軍不便推辭, 只能晚點再過來。
“將軍還說,若是太晚了,林太醫就不要等他,先睡罷。”
林清羽謝過袁寅,用過晚膳後便去了書房。雖然顧扶洲讓他不要等,但明知顧扶洲會來,他又怎麼睡得著。
一直到夜闌人靜的亥時末,林清羽忽然聽見一聲口哨聲,便知某人已經到了。按理說,顧扶洲到了歡瞳肯定會來稟告自己。也不知那人又在搞什麼名堂。
林清羽走出書房,就瞧見一個黑影從牆外翻了進來,作如行雲流水,穩穩地落在了地上。顧扶洲拍了拍手,道:“晚上好,清羽。”
林清羽面無表:“為什麼要翻牆,又不是沒給你留門。”
“夜訪寡夫家走大門多沒意思。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貫徹到底了。”
“……誰說要追求刺激了?”
顧扶洲明知故問:“不是追求刺激,那林太醫半夜邀請本將軍來府中有何貴乾。”
想到這人上輩子最後的日子過得那麼可憐,林清羽沉下一口氣,盡量收斂著脾氣,耐心道:“白日在宮中不便談——過來。”
林清羽這棟宅子比侯府和將軍府小了不止一點半點。顧扶洲打量著四周,說:“我給你弄了那麼多家產,你完全可以買一個和南安侯府一樣大的宅子啊。”
林清羽道:“然後被史參一個僭越之罪?我府上又沒多人,要那麼大做什麼。”
兩人來到書房。書房有外兩室,外室擺著一列列書架,窗前的長桌是主人的伏案之地。主人若是讀書寫字累了,便可去室稍作休息。顧扶洲一進室,就瞧見了那張由他親自設計,他和林清羽共同睡過的上下鋪。
顧扶洲愣了愣,笑出聲來:“你怎麼把這個也搬來了。”
林清羽道:“府中剛好缺床。”
這種拙劣的謊言他也不指顧扶洲會信。
以顧扶洲如今的高,站在地上就比這張床高上不。他手了上鋪的被。以前,林清羽就是睡在這裡,陪他度過了一個又一個被病痛折磨的夜晚。
顧扶洲轉過看著林清羽,笑了。
他瞳漆黑,眼眸明亮,映照著林清羽的容。在他的注視下,林清羽莫名有些心神不寧。
書房裡除筆墨紙硯的味道之外,還縈繞著淡淡的藥香。
林清羽垂下眼睛,輕聲道:“你不是和武國公喝酒了麼,上怎麼一點酒味都沒有。”
顧扶洲彎:“我來見你之前洗過澡了,知道我多重視你了吧。”
“見我之前沐浴就是重視?”
“對,”顧扶洲說得和真的一樣,“這是最高禮遇。”
他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現給林清羽看,總是會擔心自己在他面前不夠帥。他很奇怪,他自認自己已經算是個湊活能看的男生,面對喜歡的人還有不自信的時候。
林清羽清淺一笑:“這種說法我還是頭一次聽說。”
顧扶洲呼吸漸漸變得不穩。武國公的酒後勁十足,剛喝完還覺得沒什麼,現在才開始上頭。顧扶洲在下鋪坐下,雙手向後支撐,語氣懶懶:“清羽,我有點醉了。”
林清羽道:“給你煮碗醒酒湯?”
顧扶洲搖搖頭:“醒酒湯沒用,先說正事吧。皇上要把七公主許配給我的事,連武國公都聽說了,喝酒的時候一個勁地恭喜我,還說要收我未來的兒子為徒。你有什麼辦法能讓皇上改變主意?”
林清羽收斂心神,道:“七公主是皇上最小的兒,皇上向來視為掌上明珠。你若是驍勇善戰,戰功赫赫的大將軍,配自然是男才貌。但你若患疾,皇上應該也不會舍得嫁給你守活寡。”
患疾,守活寡?
顧扶洲反應過來,嗖地一下站起,難以置信道:“林清羽,你是不是想氣死我?”
林清羽淡道:“不是。”
顧扶洲怪氣:“得了吧,我看你就是想氣死我,然後再找個姑娘親。”
“我要找姑娘親,為什麼還要先氣死你?”林清羽奇怪道,“你活著我不能找嗎?”
顧扶洲一愣,氣著氣著就笑了:“這話說的太漂亮了兄弟。有理有據,我完全反駁不了。”
林清羽放語氣:“我的醫你還不放心?只是讓你暫時不能人道,等風頭一過,我會讓你重新站起來的。你還是陸晚丞時,對此事不是接得很好嗎?”
“我那時候是被的好嗎。命都保不住了,哪裡還有心思管這些。但現在不一樣了。”顧扶洲沉聲道,“我,要有尊嚴的活下去。”
林清羽強調:“說了是暫時的。”
“暫時的也不行。”顧扶洲冷笑,“早前你還說,為了顧大將軍的聲威名,不能讓他背上‘男妻’的名頭。現在倒好,直接丟給他一個不舉的帽子,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林清羽稍微思索:“你所言,也有一番道理。”若真讓顧扶洲不舉,此事又被好事者張揚出去,顧扶洲以後也不用做人了,說不定還會影響他在軍中的威。“既然如此,那只能……”
顧扶洲氣到一半,忍不住接話:“你來嫁?”
“只能想辦法讓皇帝和蕭琤一起歸西。”林清羽說的如此輕描淡寫,仿佛只是在說殺兩隻燉湯喝。“皇帝不死,賜婚一事免不了;皇帝若死了,蕭琤登基,我們的境只會更加艱難。”林清羽眼眸一暗,低嗓音,“除非……他們都死了,由其他皇子繼位。”
顧扶洲靜了靜,並沒有多驚訝。林清羽都敢對儲君下手,和弒君又有多大的差別。
“林太醫的格局是越來越大了。”顧扶洲笑道,“難不,你還想把皇帝當傀儡,自己挾天子以令諸侯?”
林清羽眼眸微挑:“有何不可?”
他對江山沒什麼興趣。他本來隻想安安心心地鑽研醫,可這一個兩個的,都跑來招惹他和顧扶洲,令人厭煩厭倦。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扶持一個合他心意,永遠不會找他們麻煩的新帝上位。
顧扶洲想了想,道:“皇上那幾個皇子在三年前的奪嫡之爭中,死的死,廢的廢,如今還在的除了蕭琤,就只有蕭玠和蕭璃。蕭璃是個傻子,就算是嫡子也不可能繼承皇位。那就只剩下蕭玠了?一個漂亮的蠢貨。”
林清羽抓住重點:“你覺得他很漂亮?”
突如其來的求生讓顧扶洲立刻改口調笑:“一般般,看多了也就那樣。不像林太醫,一眼驚豔就算了,居然還能越看越好看。過分了。”
林清羽冷哼一聲,道:“蕭玠既是蠢貨,也更方便我們控制。”
顧扶洲不敢茍同:“蕭玠邊有聰明人,恐怕不到我們控制。”
“誰?”
“那人你應該也見過,以前是伺候蕭玠的小太監。後來長了大太監,和蕭玠一同離宮建府,現在是蕭玠府上的管家。”
林清羽是記得有這麼一個人。“此人很聰明?”
“在大瑜能排進前三。”顧扶洲道,“而且這個人因為的殘缺,格偏執鷙,和他打道要費點腦子。”
林清羽眉頭一松:“這些都是後事了,以後再說。當務之急還是應該想想怎麼要那兩個人的命。”要皇帝的命其實不難,皇帝本來就病重,他只要稍微改一改藥方,就能讓皇帝看起來是病勢加重而亡。說來說去,最為棘手的還是蕭琤。
顧扶洲也想到了這一層:“蕭琤不喝藥,吃食也隻吃東宮的東西,有了前車之鑒,熏香也不用了。下毒是不可能的,唯一的突破口就是……”
林清羽接過話頭:“沈淮識。”
顧扶洲點點頭:“可是清羽,我等不了多久。看皇上的意思,是希我即刻定下婚約。”
“如果我們的計劃能功,賜婚一事自然會不了了之;如果失敗了,再商議二婚之事不遲。”
顧扶洲總結道:“也就是說我們二不二婚,要看蕭琤什麼時候死?”
林清羽點頭:“沒錯。”
顧扶洲表複雜道:“這心啊,突然就微妙了起來。我本來是希蕭琤立刻死的。”
林清羽嗓音微冷:“你現在難道不希了?”
顧扶洲笑道:“那還是希的。”
作者有話要說: 8w營養的債,二更在很晚,可以明天來看哈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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