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爲什麼要這麼做?我可是你親大哥,你竟想害死我們全家?”秦大郎滿臉不敢置信。
秦三郎冷笑一聲,“你若真當你是我大哥,爲何不肯幫我還賭債?既然你都忍心看我去死,我爲何就不能你去死?”
秦大郎張了張,卻沒能說出一個字來,深呼吸幾口氣,嘆道:“秦三郎,我不欠你的。”
說罷,秦大郎徑自轉離開,拔的背脊微微有些彎,顯然大打擊。
周氏恨恨瞪了眼秦三郎,“沐,將他綁好,明天送去見!小晚你也趕回房休息吧,我去看看你們爹,那憨人不定又怎麼鑽牛角尖呢。”
秦三郎一聽要去見,這才後知後覺知道了害怕,可惜秦沐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點了啞,將他往柴房中一扔,回房睡覺去了。
第二天清晨,在秦大郎還未出房間之前,秦沐和秦晚秋就將秦三郎拖著去了鎮上,路上遇到村裡人好奇的問他們幹啥去,兄妹倆也沒瞞,當即將昨夜發生的事說了出來,於是乎,不到半個時辰,整個秦家村都知道了,秦三郎竟喪心病狂的企圖半夜燒死他親大哥全家!
平靜的秦家村一時就轟了,很快就有人上門去打探況,周氏知道兄妹倆的用意,便也未曾遮遮掩掩,只說他又在外面欠下了一筆鉅額賭債,自家沒同意替他還,他就心生怨恨想要報復他們家了。
聽到此事的人無不驚歎咂舌,大罵秦三郎不是個東西,太喪盡天良,合該一輩子牢底坐穿。
有好事者又憋不住去了小秦寡婦家,想問問知不知道這事兒,可誰知這天都大亮了家大門還閉著,敲了半天門也沒個人應,大家倒是也沒多想,卻哪知等到秦沐和秦晚秋兄妹倆回來後才聽說,小秦寡婦竟被秦三郎給敲暈扛去賣進窯子裡了!
原來,這秦三郎昨天白天從秦大郎那裡再度借錢未果,想著就是最後一天了,他卻還沒弄到錢,生怕自己又要斷兩手指,甚至可能連命都保不住,於是秦三郎狗急跳牆了,直接將小秦寡婦打暈,趁著夜悄悄將賣進窯子裡換了一筆錢,接著他又回到了秦家村,打算放火燒了秦大郎一家報完仇後就攜款潛逃,可惜他運氣不好,被當場逮了個正著,逃是沒逃,也不用怕會被剁手指甚至丟命了,只不過他卻註定要在牢裡過一輩子了。
而秦三郎不知道的是,秦晚秋和孫志傑甚篤,暗地裡已經拜託了他,要他對獄卒說一聲,切記好好“關照”秦三郎。
獄卒也是會來事的,一聽這話,立刻就知道縣太爺他老人家瞅秦三郎很不爽了,於是無需多說,日後獄卒是不高興了就去打他一頓出出氣,高興了還是要去打他一頓,獨樂樂不如衆樂樂嘛。
不止如此,獄卒還很壞心的將他和一個有暴力傾向,窮兇極惡的江洋大盜關在了一起,從此以後秦三郎不僅要時不時挨獄卒一頓變著花樣的收拾,還要天面對那江洋大盜的鐵拳、飛,而且那江洋大盜格古怪得很,總是會莫名其妙突然就暴躁大發脾氣,然後秦三郎就悲劇了,甚至連有時在睡夢中,他也會突然捱上一頓,簡直是一天到晚提心吊膽心驚膽戰,這種心理上的折磨,甚至比上的折磨更加人崩潰。
可惜悲劇遠不止於此,那江洋大盜已被關了好些年了,連個人的手都沒著,一肚子邪火憋著沒釋放,偏秦三郎又長得白,於是乎……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此刻的秦三郎可是還一點都沒預料到自己未來的悲慘生活,還在牢裡一個勁兒大罵詛咒秦晚秋一家呢。
而村裡人聽說秦三郎竟將小秦寡婦給賣進了窯子裡,不由全傻眼了,隨即不人又拍手稱快。
那小秦寡婦天生放,不是最勾男人嗎?如今進了窯子,保證能天天嚐嚐不同男人的滋味,還能有錢收,對來說可不是跟到了天堂似的嘛。
當然了,這些正人家的婦人可是不知道,那窯子就算對小秦寡婦這樣的放的人來說也絕對是個地獄般的存在,環境骯髒便也不提,作爲青樓院中最下等的存在,窯子裡的人檔次都是極低的,長相不好,甚至很多還都是中年婦人,價格當然也都很低廉,而會來這樣的地方找人的,當然也不會是什麼有份有錢財的公子老爺,全都是這個社會最底層的男人,例如鄉野村夫、販夫走卒、甚至是倒夜香的。
以往小秦寡婦雖說勾男人,勾的也都是鄉野村夫,可起碼那時主權在手上,可以選擇要哪個不要哪個,但是現在可就不同了,哪怕人家再鄙,再醜陋,甚至渾散發著夜香味,也沒有了拒絕的權利。
加之這種最次等的窯子每次接客都是有時間限制的,可不像人家高檔青樓裡接了個客人可以先來杯小酒,彈彈琴,作作詩,然後興致上來了再進主題,事後也能盡溫存,客人不主走就不用趕著去接下一個,而窯子裡頭的人可就沒這麼“幸運”了,因著有時間限制,大家基本都是直奔主題,完事兒後差不多也到時間了,時間一到這個客人就必須離開,然後就會被老鴇趕著忙又去接下一個,一天下來說七八個,多則十幾個,不說心理上如何,就是也是絕對吃不消的,是以窯子裡的人普遍壽命非常短暫,得花柳病的很多,完全就是地獄一樣的存在。
村裡人都並不知道這些事,不過不男人卻是懂的,倒也不是沒有男人心想去把小秦寡婦弄出來養在外面,可惜他們拿不出那筆贖金,只得作罷,偶爾來了興致,就花些銅板去找玩玩倒也不錯。
當然,還有個別存著別的心思,惦記著這小秦寡婦好歹是皇妃的親孃,要是他們把從火坑裡救了出來,那不就是皇妃的大恩人了?將來不說別的,起碼一筆賞銀也是不了的吧?可惜想歸想,還是那句話,沒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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