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是這姐妹都看自己的小兄弟不順眼,所以換殺人呢?這樣們都有不在場的證明,為了讓四個人都罪,們便可以的模仿了幾年前夢人的作案手法。”
曹推越說,眼睛越亮,“當年那個案子,也算是轟一時,其中細節被編了故事,還在茶樓裏熱鬧過一陣子。們知曉一些也不是什麽難事。”
“畢竟做沒做夢什麽的,又做了什麽夢,隻有們自己個知曉不是麽?”
池時若有所思的看了曹推一眼,“換殺人?”
曹推一聽,來了神,他對著池時豎起了大拇指,“池仵作怕不是還不知道吧,陛下將你查過的案子,大理寺的小崔大人著了冊子。”
“我同小崔大人有幾分,便先拿了手稿看,看到了你查過換殺人的案子。毫無關係的幾個人,在同一時間段莫名其妙的被殺害,最有殺人機的人,有不在場證明,這不是很像換殺人麽?”
池時挑了挑眉,詢問的看向了周羨。
周羨亦是一臉驚訝的搖了搖頭,“哥哥沒有同我說過。”
池時收回了視線,抬腳朝著門外行去,“是與不是,去問問那四個做夢的人,不就知曉了麽。”
說著,快步的走了出去,剛到去往堂前的月亮門,就聽到有人在那裏爭吵。
那個做姚的婦人捂著臉,嗚嗚嗚的哭著,在的後,跟著兩個小孩,一臉驚恐的抓著的角。
姚看上去格外的激,“阿爹,阿娘,我都已經出嫁了。寶弟沒了,我心中也很難過。可我是姚家的兒,也是齊家的媳婦……我……”
站在麵前的一個白發婦人一聽,冷笑出聲,抬起手來,啪的就是一個耳,“為什麽死的是你弟弟,不是你?我生了四個兒,才得了你弟弟這麽一個寶貝。”
“你弟弟死了,你是不是很開心?前些日子,齊家才說要不你同寶兒斷絕往來,要不你就收拾了包袱,自請下堂。你這個狠心的人,為了自己的前程,就不管自己濃於水的親弟弟不是麽?”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殺了你的親弟弟?我知道,你盼了高枝兒,一心想要甩開我們,恨不得寶兒去死!這樣你就可以開開心心的做你的齊夫人了。”
那白發婦人說著,出了手來,朝著姚的頭發撓去,“你怎麽不連我同你爹,一起殺了呢?寶兒死了,我們也不活了啊!”
老婦人說著,手抓了抓,卻發現自己的手,像是被一個大鉗子夾住了一般,不能寸進。
“你是誰?我教訓我兒,要你多管閑事?”
池時手一推,那姚寶的母親,往後退了幾步,跌坐在地上,愣了一會兒,隨即像是反應了過來似的,拚命的蹬起了來,“殺人了,殺人了,有人要殺我這個老婆子啊!”
池時拍了拍手上並不存在的灰,冷眼的看向了那老婦人,“不是你說,姚寶死了,你也不想活了麽?我阿娘教導我,做人要善良又誠實,尤其是要樂於助人。”
“我幫你完心願罷了,你還嚎什麽?應該謝我才是。”
“對了,我開了棺材鋪子。裏頭有一種棺材,特別的寬大,格外的適合你們一家三口。我們鋪子裏,還可以免費出繩子,把你同你兒子捆在一起,生生世世不分離。”
那老婦人一臉驚恐的朝著遠離池時的方向挪了挪,結結的說到,“不……不……不……”
池時瞪了一眼,一臉的不耐,“這都不樂意?”
說著,指了指一旁的姚,“姚寶姚,都是你十月懷胎生下來的,一個是天上的寶,一個是地下的草,我冥思苦想,他們也就隻有一個區別,那便是姚寶多生得個命子。”
“你不想死,又想要兒子,這還不容易,我去把你兒子的命子割了,你們老夫妻二人,給他用個神臺供起來,每日三柱香的,這不就解決了。”
老婦人像是看到了鬼一樣,猛的跳了起來,先前坐的地方,留下了一灘漉漉的水。
“惡鬼,惡鬼!你這個惡鬼!”
老婦人尖出聲,四周卻是發出陣陣大笑來。
池時仰起頭來一看,隻見那京兆府牆院的四周,不知道何時,已經趴滿了人,有的人站在屋頂上,有的人蹲在樹上,北風呼呼的吹著,雪花打得人臉疼。
他們一個個的凍得鼻頭通紅的,卻毫不減興致,熱切的朝下著。
池時無語地看了一眼周羨:上梁不正下梁歪,國君的奇葩病,已經蔓延到京城百姓的上了!
周羨訕訕地笑了笑:冬天本來就是農閑之事,落雪也出不了工,這不聽到這裏一連死了個四個人,有馬上瘋,又有跪地求饒這般驚悚的,便全來看熱鬧了。
那些人笑歸笑,但卻是沒有一個敢發問的,池時也就沒有理會,隻從袖袋裏,掏出了兩塊糖,分別遞給了姚後,被嚇得瑟瑟發抖的兩個小姑娘。
那兩個小姑娘,不約而同的看了一眼姚,見點了點頭,這才敢手接了,含著眼淚說了一句“謝謝大人”。
池時了們的小腦袋,朝著旁邊的廂房走去,“跟上來,還有其他的幾個人,也一並進來。”
不一會兒的功夫,那屋子裏,便聚齊了四個做夢的人。
池時放眼看去,發現這四個人,都梳了婦人發髻,看上去愁眉莫展的。
“你們四人,之前是否認識?”池時問道。
姚看了看,抬起手來,指向了同挨著坐的張盼,“我同張姐姐是認識的,我家人都是在保和堂看病,那保和堂,就是張姐姐開的,至於其他二位,卻是不認識。”
張盼聞言,紅著眼睛點了點頭,“我也隻認識一個。諸位大人,我娘生了四個兒,才得了這麽一個弟弟,他是我們張家唯一的香火,您可一定要查出來,到底是誰,這麽殘忍,殺害了我的弟弟!”
“我我我
池時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問道,“你家中是開醫館的,那你可通藥理?”
張盼遲疑了片刻,朝著門口看了看,低了聲音,“小婦人不才,略通一二。當時我父親以為家中要絕後了,瞧著我在這上頭有點兒天賦,便教了我一些略的醫。”
“想著日後好招個贅婿,也不至於一竅不通,被人哄騙了去。不過等我弟弟出生,父親便不再我學了。是以我隻是剛剛了門,後來的……都是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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