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族長的話讓我啞口無言。
如果我不同意娶翔,那我就是苗疆聖族的外人,沒有資格幹預他們組的事。
如果我同意娶翔,康樂和翔怎麼辦?這不是胡鬧嗎?
可是老族長的話撂在這裡,我也不好說什麼。想來想去,幹脆直截了當的告訴他:“我是絕對不會娶翔的。”
我的話頓時引起苗疆聖族族人一片嘩然。
老族長冷哼一聲,瞥了我一眼,而後長吸一口氣,不溫不冷的對我說:“你娶或者不娶,那都是你的事。但是我們必須要把翔梳妝打扮好,穿上大紅嫁,送到你的面前。這是我們苗疆聖族的心意,你可以選擇不接收,但我們不能不送。翔更不能不同意!”
我被老族長的奇葩邏輯徹底刷新了三觀,愣在那裡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康樂忍不住上前道:“現在已經是21世紀了,提倡自由。翔喜歡誰、要嫁給誰,這些你們都知道嗎?你們強迫去嫁給一個不的人,會得到幸福嗎?”
老族長瞥向康樂:“你是什麼人?有什麼資格對我們苗疆聖族的事指指點點、指手畫腳?”
康樂一把攥住翔的手:“我是翔的男人,要給幸福的男人。”
老族長怒道:“翔!你沒有經過父母之言、妁之命,在外面找了個野男人!簡直是敗壞門風,丟了我們苗疆聖族的臉!念在你帶人前來解救族人危機,我可以留你一條全。你自裁吧。”
翔眼淚汪汪:“族長,我沒有做錯什麼。為什麼要自裁?”
張靈玲也看不下去了:“你這個老頑固!翔做錯什麼了?自由都不行啊?你這封建家長的思想,早就該跟著你一起埋進棺材裡去了!安寧是我的男人,翔是康樂的人!這是你們誰都無法改變的事實!”
“荒謬!”老族長氣的胡子都哆嗦起來,“早知道是你們這些寡廉嫌恥的人來救我們,我們寧可死在白面娃的手上!”
張靈玲牙尖厲:“那你們就去死啊,又沒有人攔著你們。”
老族長臉鐵青,低聲怒吼道:“翔!當初族人拼死掩護你逃出去。沒想到你竟在外面結了這些狐朋狗友。也罷,是聽從我的命令,梳洗打扮準備出嫁;還是從今往後跟我苗疆聖族一刀兩斷、恩斷義絕。你自己做出個選擇吧。”
我看到翔淚流滿面的樣子,心知舍不得這片生養的土地,更舍不得這些頑固腐朽的族人。於是我眼睛一轉,計上心來,大聲對風翔喊道:“翔!嫁給我!”
所有人都懵了。
包括我的小夥伴和苗疆聖族的族人,以及他們那個正在氣頭上的老族長。
在眾目睽睽之下,我走到翔跟前,一把打開康樂,抓住的手,將翔整個人按進我的懷裡。半分鐘後,再次高聲呼喊道:“翔,嫁給我!”
翔沖我懷裡揚起小臉,用清脆明亮的聲音回應道:“好的!我嫁給你!”
老族長翻臉比翻書都快。
聽到我和翔的對話之後,那張皺紋布的臉就立馬多雲轉晴了。笑呵呵地捋著自己的胡子說:“這就對了嘛。郎有,妾有意。又符合咱們苗疆聖族千百年來傳下來的規矩。這才是喜事一樁嘛。好了好了,你們都別愣著了。趕快回去準備準備,過幾天可是黃道吉日,咱們就趁著他們小兩口這子熱乎勁兒,抓把喜事給辦了。”
雖然有些震驚,但是老族長既然已經發話了,族人們也就毫不猶豫的去執行。唯獨我邊的小夥伴們,依然久久在震驚之中,難以自拔。玉石琵琶比較聰明,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想法。連拉帶拽的把愣在原地的康樂與張靈玲給拖回到我的房間中去。
夜幕降臨,大家再次聚齊。
張靈玲和康樂兩人抱著手臂,滿臉怒容,盯著坐在正中間的我和翔,好像一副將我們捉在床的兇神惡煞。
“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康樂沉聲道。
“要是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我就讓你安寧徹底變人。不管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的雙重人!”張靈玲出寶劍,劍鋒直指我的兩中間。
我嘿嘿笑道:“幹什麼呀這是?大家都是朋友,這麼劍拔弩張的,多傷啊。”
康樂冷著臉:“朋友?奪妻之恨,不共戴天!誰跟你是朋友?我之前怎麼就沒發現呢?你小子就是個披著羊皮的狼!還是條狼!連翔這種還沒有發育完全的小白癡,你都不放過!你還有沒有良心?知不知道恥兩個字怎麼寫?”
我撇著看著他:“你也知道翔是個沒有發育完全的小白癡啊?明明知道,還對人家下手,你還有沒有良心?知不知道恥兩個字怎麼寫?”
康樂:“你!”
張靈玲關鍵時刻來補刀:“安寧,咱們不說康樂的事。就說說你和我之間的事。你明明已經有了我這麼如花似玉、落落大方、沉魚落雁、閉月花、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嫻靜似花照水、行如弱柳扶風的娘當老婆。你還有什麼不知足的?你搶兄弟的人,讓我這麼一個千古難得一遇的獨守空房?你這是價值觀有問題,道德有問題,腦子有問題。你必須要對今天的行為作出合理的解釋,否則我龍虎山上下絕對不會饒過你!”
我看了一眼翔。這小丫頭片子,就好像真的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一樣,臉頰通紅,低著頭不敢面對康樂和張靈玲的目。
我起走到門前,出頭朝外看了看,確定周圍沒有苗疆聖族的人。這才轉過來,將門關上。淡定的坐回桌子前,手勾了勾手指,示意所有人都聚攏過來。我有悄悄話要跟他們講。
聽了我的計劃和解釋之後,剛才怒容滿面的張靈玲和康樂,頓時就變了一張臉。
兩個人恬不知恥、喜笑開的膩歪著我,把我差點誇到天上去。
“這麼好的辦法也就只有我安寧兄弟能夠想得出來。能夠結識你,真是我康樂這輩子最大的幸運。”
我小指挖著鼻孔:“哦?是嗎?剛才好像有人跟我說,奪妻之仇不共戴天,他沒有我這樣的兄弟來著。是誰說的?我記不太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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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懸疑+鑒寶】我是一個東北山村的窮小子,二十世紀初,為了出人頭地,我加入了一個北方派盜墓團伙。從南到北,江湖百態,三教九流,這麼多年從少年混到了中年,酒量見長,歲月蹉跎,我曾接觸過許許多多的奇人異事,各位如有興趣,不妨搬來小板凳,聽一聽,一位盜墓賊的江湖見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