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心不錯,不想開殺戒,諸位道友自行離開吧,至于這盒子,就歸我和段兄了。”
何雄說著,還把手中的大斧頭掂量了一下。
他和段飛的算盤,敲得不錯。
想穩吃這盒子。
眾人此時都氣的說不出話來。
形勢比人強。
他們這十多名修士合起來,自然可以跟他們兩個抗衡。
可他們都不是來自同一個門派。
全都各懷鬼胎,誰也不愿意沖在前面去當替死鬼。
這種況下,怎麼跟人家兩個大門派的核心弟子斗?
丁修心中同樣郁悶。
他還指這兩個強者打起來,他好見機行事。
沒想到,轉眼間他們就結盟了。
如果這何雄和段飛不聯手,相互爭斗起來。
他們這些人,還有機會爭奪那盒子。
偏偏他們聯手了,本不給普通修士機會。
就算現在丁修擁有偽寶。
他也不敢貿然出手。
眾人你瞅我我瞅你,見實在沒有人再出頭說話。
只能悻悻離開。
這時,有一位小門派出的修士。
臨走之前不甘心。
突然從袖中甩出一把飛刀。
只見那飛刀直接朝盒子打去。
啪的一聲。
盒子的外殼被打碎。
他就是不爽,得不到東西,哪怕看一眼也好。
結果。
從被打碎的盒子里,掉出十來個卷軸。
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
一個個,目瞪口呆。
就算是何雄,段飛二人。
也同樣無法置信。
這時的礦,一片死寂。
甚至還能聽到,有人咽口水的聲音。
此刻就算是白癡,也能夠看得出來。
那些都是礦脈地圖!
難怪他們一直都找不到,礦脈地圖的蹤跡。
原來都被這毒尸,給收集到一起了。
嗖嗖嗖!
數道影,突然朝那些卷軸飛撲而去。
拼了!
現在誰還他娘管什麼,段飛何雄的威脅。
十多名紅眼的修士,瘋狂撲搶起來。
只見各種拳打腳踢,劍閃爍,哄搶地上的卷軸。
礦,頓時大。
誰也顧不得什麼,結盟之類的話了。
先搶到地圖再說。
丁修反應也是極快,一個飛撲,將一份地圖拿到了手中。
同時,他還撿起地上的一份,很破舊的卷軸。
丁修也沒時間去細看,直接收儲袋中。
其實現在地上的卷軸,完全夠當前這十幾個人分。
不過,讓大家心平氣和的坐下來,你一張,我一張的去分。
那場面,只會出現在夢中。
就像大門派,絕不可能跟小門派一起,坐下來平分礦脈一樣。
修仙界,向來都是靠實力說話。
這些修士,只能各憑實力和手段來搶奪。
眾人為了搶奪,地上的卷軸。
已經徹底瘋狂,都不惜任何代價。
搶到手的地圖越多,門派給予的獎勵越厚。
抱著這個想法,沖在最前面的幾個修士眼疾手快,將大把的卷軸撈在手中。
好回去跟門派換取獎勵。
而跟在后面的修士更是心急如焚。
不顧一切出手阻止前面的修士,撿取卷軸。
丁修能這麼容易得到卷軸。
他臉上,多有幾分意外的驚喜。
一份地圖已經足夠。
多了,對他來說也沒什麼意義。
他可沒打算靠這卷軸,去和門派換取獎勵。
他飛快的朝四周看去。
準備伺機走人,以免被別的修士給盯上。
礦,早已一片。
沖在最前面的修士,每人手里都幾乎撈了一兩份卷軸。
而后面的修士沒撿到,哪里肯罷休。
死追著他們不放。
一時間,法飛。
所有修士都在為搶奪地圖,而瘋狂的相互攻擊。
這些人中,最兇悍的,還是何雄和段飛兩人。
這里幾乎沒有幾個人,是他們的對手。
他們手太慢,沒有搶到卷軸。
只能出手,從其他修士的手中搶奪。
幾乎是眨眼間,便有兩名搶到卷軸,準備逃走的修士。
死在他們手下。
丁修心中暗驚。
這種戰,最容易喪命。
誰也不知道,誰會突然攻擊自己。
恐怕到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此地不宜久留。
丁修正要離開。
突然。
他心中一。
形一轉,往旁邊躲閃開來。
只見數道冰刺,悄無聲息的打在他剛才站立的位置。
一個黑臉修士,提著法,兇狠的瞪著他,笑道。
“兄弟,別急著走啊。”
剛才那幾道冰刺,便是他打出來的。
丁修不由暗罵一聲。
打量了黑臉修士一眼。
這修士的修為跟他差不多,都是筑基初期。
手中拿著一把高階法。
他的穿著,丁修從沒見過。
估計是某個小門派的核心弟子。
黑臉修士也算是老手。
自然認得,丁修穿的,是紫武宗服飾。
不過,他看丁修外貌普通至極,而自己則是他們門派的銳弟子。
他就想,就算丁修是七大派的普通弟子,也比不了小門派的銳弟子。
出于這種想法,他頓時狠厲道。
“別以為我沒有瞧見,剛才你小子沖在前面,手里至有二份卷軸,把你的儲袋打開,都出來,說不定,小爺我一高興,會放你一條生路。”
聽聞此言,丁修眼中寒芒一閃。
這人要是找起死來,攔都攔不住。
“想看我的儲袋是吧,給你看!”
丁修冷笑一聲,一拍腰間的儲袋。
里面立馬飛出一枚黑的錐子。
正是那戮魂錐。
那黑臉修士見丁修跟他玩的,連忙躲閃。
可丁修哪會給他機會。
雙指一并。
頓時聚氣劍。
這是流劍訣,第一個神通。
瞬間把靈力化為劍芒,聚集到指尖。
黑臉修士,還在注意抵擋戮魂錐。
結果丁修手起刀落。
黑臉修士突然覺得,自己好像變輕了。
咦?
他怎麼飛起來了。
地上站著的那個影,怎麼那麼像他自己。
下一吸的功夫。
他已經兩眼一翻,頭顱就在地上翻滾起來。
丁修這劍氣,純度很高。
直接破掉了黑臉修士的防護罩。
這修士還算運氣好,死的沒有一點痛苦。
而此刻。
離丁修不遠的溫申,可就沒有這般輕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