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最后說一次,這是都尉吩咐的事,你們三個都上心點,不要在你們那一環出了錯。”
“許賁,你只是來白丁巷踩點過,李都尉才讓我們今晚聽你的,大家都是四品,你不要拿著當令劍!”
“你也說了李都尉讓你們聽我的,你有意見?”
“你……”
月黑風高夜。
白丁巷的一院墻外,四道黑影站在一起。
和許賁發生口角的人恨恨瞪了許賁兩眼,還是沒有說太多。
這是李都尉吩咐的事,他不想鬧事被罰。
“哼,諒你也沒這個膽子!”
許賁負手,同為四品,能偶對著三個同僚擺架子讓他很是用。
掃視了一眼,許賁道:“速戰速決,不要驚擾到別人,連一只鳥都不要驚,明白了嗎?”
“嗯……”其他三人略帶不爽的答復了一聲。
拿著當令劍!
自己這邊四個四品,殺個三品武者和一個二品師……呵呵,不可能被任何人發現!
四人彼此看了看,同時點頭,而后腰腹發力,飛一躍,就像是四只靈巧的燕子,直接來到了院子里。
然后,就對上了老金咸魚的眼神。
月下,兩仗多長的老金趴在地上,腦袋上頂著一獨角,歪著大腦袋看著四個翻進院子人影,大腦袋仿佛冒出了幾個問號。
“許賁,你怎麼搞的,你不是說只有那個臭小子和鐵匠嗎?”
四個人看到老金之后心里也是一驚,不過發現老金只是一直盯著他們,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之后,才算是松了一口氣。
其他三個人立刻看向了許賁,低聲音質問道。
“這……這可能是這幾日我不在時,鐵匠和那小子搞來的靈吧。”
許賁當然不能說自己只是在白丁巷外面盯著,本就沒進來過,看到其他三人都看著自己,著頭皮做出了一副盡在掌握的樣子:“慌什麼,你們看著靈蠢笨的樣子,想來品級不高,應該是那小子突破二品準備的第二只靈,充其量不過二品。”
老金眼神不善的看向了許賁,臉上仿佛寫著‘我聽懂了’四個大字。
但是許賁被其他三人盯著,并沒有注意到老金的目。
“一個……二品靈,一起殺了就好!”許賁不自然的道。
他覺不到老金有多強,只能是據報推測,想來都尉讓他們盯著的那小子新突破二品,正是需要靈的時候,這胖蜥應該就是了,二品師最高也就契約二品靈。7K妏敩
這胖蜥肯定強不到哪里去。
“我會向都尉稟明況的!”剛才跟許賁發生口角的人面不善。
“隨你!”許賁臉也是一沉:“先辦事,辦完事再說。”
“那我們先合力殺了這個靈!”
“哼,這靈看著就蠢笨,何須我們一起手?”
許賁不屑的冷哼一聲:“怪不得都尉讓你們聽我的……你們三個解決靈和那小子,最強的那個鐵匠給我!”
說著,許賁也不等其他三人表態,出長刀向著梁鴻的房間就殺了過去。
報已經搞錯了,那小子還要向都尉打小報告。
許賁覺得自己只有殺了最強的才能將功折罪。
一念至此,他腳下的作又快了幾分,一頭扎進了梁鴻的房間里。
老金還有暗中觀察的林陌都懵了。
這世間,竟然有此等勇士?
……
看著許賁進了梁鴻的房間,外面三人并沒有手,而是全繃,蓄勢待發。
如果許賁失手鬧出了靜,他們會第一時間沖上去。
然而,一息過去了、兩息過去了、十息過去了,梁鴻如雷的鼾聲依舊,反倒是許賁如同石沉大海,直接消失在了黑的門里。
“這小子干嘛呢。”
三人敏銳的察覺到了不對,彼此看了看,邁步繞過老金向著梁鴻房間走去。
嗖!
這次是老金了。
張開大,壯的舌頭如似電,直接纏住了其中一人的腳腕。
那人臉大變,還沒等說些什麼,只覺一巨力傳來,直接被老金扯回了肚子里。
咕嚕!
老金閉上了,出舌頭了邊,似乎覺得味道不錯。
“老孫!”
其余兩人臉駭然,來不及多想,直接拔刀,一左一右向著老金殺了過來。
老金站在趴在原地一不。
鐺!
長刀砍在了老金上,竟然是發出一聲金鐵鳴之聲,打出一溜火花。
兩人臉駭然。
他們手里的可都是上品寶兵,砍在這個靈上,盡然無法破防?
狗日的許賁,你告訴這是二品靈?
有這麼的二品靈?
老金似乎被砍的有些,后撓了撓腰部,回頭張開大又舌頭再次纏住了其中一人。
“救我……”
一聲救命甚至還沒來得及喊出聲,又一人便被老金吞下了肚子。
霎時間,四個人只剩下了最后一個。
林陌貓在門前看著,只見最后這位仁兄亡魂皆冒,轉屁滾尿流的就要逃跑。
武者魄讓他作飛快,三兩步便跳上了高墻,眼看著就要逃走,這時梁鴻的房間忽然飛出一只大鞋。
那鞋疾如風,快如電,在最后一人本沒反應過來的況下一擊命中,讓其又掉回了院子里,一不。
慘白的月下,映照出七竅流的臉。
“這武……”
林陌歪著腦袋。
如果是按照前世小說里的節,他覺得梁鴻一只鞋就把人丟死,怎麼也能讓諸多沙雕書友倒吸一口涼氣,然后嘆一聲‘不愧是強者,恐怖如斯’。
“睡個覺都不安生……”
房間里,梁鴻扛著許賁,著一只腳走了出來,走到墻角穿好鞋之后,一把將許賁也扔到了地上,并看了一眼老金。
那意思,順便把這倆尸也清理一下。
老金并沒有搭理梁鴻,并給了梁鴻一個傲的屁。
“唔……”梁鴻了自己的絡腮胡:“兩斤龍銀?”
老金轉,一口一個直接吃了兩尸。
“吃貨!”
梁鴻不滿的嘀咕了一句,轉看向了林陌的房間:“看夠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