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到葉家住的院子裏,還沒等進屋,就聽見了葉從安咳嗽的聲音,那咳聲嘔心瀝,好似要將肺子咳出來一樣。
“爹,您喝口水。”屋裏傳來葉良玉心疼的聲音。
“這是有人病了?”傅瀾卿也聽到了,他跟玉梓婉得步伐。
“嗯。”玉梓婉淡淡的哼了一聲。
抬步走進屋。
“王妃娘娘。”葉家人見到了玉梓婉,都紛紛起行禮。
看著帕子上的,還有葉從安的臉,傅瀾卿頓時臉大變,“這是肺癆!”他驚呼出聲。
“嗯。”玉梓婉對他的大呼小沒太在意,直接走上前道:“手,我把把脈。”
葉從安拘謹的將手腕給了玉梓婉,後者兩指搭上他瘦弱的腕上,認真著脈象。
確定是肺癆無疑,病已經很重了,這個世界沒有抗生素,隻能用補藥。
“半夏,我寫張方子你馬上回王府的庫房去取藥。”玉梓婉吩咐半夏說道。
王府最不缺的就是上好的藥材,反正放著也是放著,用幾株無礙的。
“是。”半夏點頭,看著玉梓婉快速的寫下了藥方,半夏接過後就出門了。
“先針灸吧,將上掉。”玉梓婉拿出提前準備好的銀針,淡淡的說道。
“有勞王妃了…咳咳…”葉從安有些歉意的道。都是他拖累了家人,心裏一直過意不去呀。
玉梓婉整理著銀針,看也沒看他一眼,“治好了你就安心為我做事,算是報答我吧。”
“王妃娘娘,您有治肺癆的法子?”傅瀾卿在一旁聽的激,天啊!這瑞王妃的醫到底是有多麽湛!
“看他恢複的況,差不多可以痊愈。”淩模兩可的回答聽在傅瀾卿的耳朵裏,卻是一種肯定。
說可以恢複,那就肯定可以。
傅瀾卿頓時更加激了,這又是醫的一個創舉呀!
“王妃娘娘,我可以留在這觀看嗎?”傅瀾卿問的小心翼翼,生怕拒絕。
玉梓婉低低一歎,“可以,不懂的你盡管問。”
“多謝王妃。”這下傅瀾卿看玉梓婉的眼神更加的火熱了,還有人可以做到像玉梓婉這般不藏私的大度,說實話,他至今還沒見過。
就連他自己也自認做不到如此。
每個醫者都有自己擅長的一麵,得到了一個方或者藥方,恨不得當傳家寶一樣,誰會拿出來分?沒人會!
玉梓婉除外!
待葉從安去了上,玉梓婉走過去,直接在他的背上紮針。
針法很獨特,道尋的非常準,但是看的傅瀾卿心驚膽戰的,原因無他,玉梓婉下針的道特別兇險,要是他絕對不敢隨便嚐試。
看著沒一會葉從安的背就紮滿了針,傅瀾卿心裏的,生怕哪一針紮錯了,葉從安就一命嗚呼了。
奇跡般的,葉從安平安無事,最後拔完針還吐了一口,那很黑,還有一子難聞的味道。
但看臉葉從安是好多了。
葉良俊連忙有眼力的將汙清理幹淨,玉梓婉道:“先吃幾服藥吧,等會半夏將藥拿回來就可以去煮。然後三天後在針灸一次,你這病要慢慢調養,急不得。”
苦等五年,如願盼君歸!誰知卻被他挖肉剜心做藥引。同樣都是救他的女人,滿身榮寵的是她,剔骨赴死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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