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是警大隊,各種通事故理車,都很齊全,尤其是剷車,竟然有兩輛,薛宏選了一輛最威武的,但突然發現自己不會開。正在糾結時,孫永辰過來問:“怎麼了,薛連長!”
薛宏尷尬的說:“我們這裡沒人會開這東西!”
“我會開!”孫永辰謹慎的說。
“哈哈哈!好好好!趕上車,我給你做保鏢!”薛宏喜上眉梢!
開上剷車,那車有半人多高,整個車也有三米多高,坐在高高的駕駛室,那視野一片開闊,突突的發機聲,讓周圍的空氣都打,但那開起來的速度,毫不慢於裝甲車,兩輛車一前一後,飛快的向五環飛馳而去,路上聞聲而至的喪,都被兩個龐大的怪,撞飛!
不到一個小時,薛宏終於帶著剷車回到了連隊,此時吳巖帶著剩餘的戰士,還在與堵車做著鬥爭,聽到剷車的轟鳴,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於是迎著聲音,向薛宏奔去。
見到薛宏,給薛宏來個大大的擁抱。薛宏剛剛從剷車上跳下來,還沒來得及口氣,就被吳巖抱住,趕掙:“老吳,你不至於這麼激吧,你可不是大,如果換小吳護士,我絕對不介意!”
吳巖狠狠的錘了薛宏一拳:“我要是小吳護士,還不敢讓你抱呢!這一路還順利吧,有沒有傷亡?”
“我那邊一切順利,你這邊怎麼樣?”
“速度還是提不起來,還沒有遇到大規模羣,所以戰士還沒有出現傷亡。”
“恩,我們不能大意,現在是兩點,我們還沒走到西五環一半的路,如果不加快速度,恐怕很難在天黑和護衛部隊匯合了。不過有了剷車加,應該會解決這個問題。”
“希如此!”吳巖很沒底氣。
剷車很給力,再加上孫永辰確實開剷車有兩下子,隊伍的行進速度一下提了上來,終於在五點不到,趕到了北五環。
在北五環箭亭立橋上,薛宏用遠鏡向五環觀,這裡是離央衛最後通訊地點不是很遠,由於首都的很多研究所,都集中在清大附近,所以在撤退時,被困在離五環不遠的一個旅館,薛宏不得不謹慎找出救援路線。
現在離黑天只有不到兩個小時,立下,混一片,由於車禍,各種車輛橫七豎八的堵在路口,在離路口五公里有一棟獨立的建築,周圍圍著大量喪,看況,至有幾千,按理說,這點喪對於央衛的戰鬥力,本不在話下,如今被困,只能說,央衛沒有多戰鬥力了。時間不能再拖了,但薛宏也不想冒然進攻,畢竟自己的決定,將決定戰士的生死。
正在觀察地形時,一陣秋風從背後襲來,風中帶著幾分溼氣,讓薛宏到一陣寒意,沒有下雨,哪來的水汽?薛宏暗自尋思著,於是回頭看了一眼,看見背後有一條河流。於是薛宏回頭問吳巖:“你說喪會游泳嗎?”
“這還真不知道,要不抓一個試試!”
“這個可以有!”
十分鐘後,實驗結果出來了,喪還真不會游泳,見水就沉底,於是薛宏有了救援主意。
喪此時正圍著酒店遊著,他們已經追了酒店裡的食,已經大半天了,雖然在期間有很多食被抓住了,但喪就是有這點好,對待食總是持之以恆。但這些食,躲進房子裡,還把門堵的死死的,砸了半天,都沒功,於是這些沒腦子的喪,聞著食的香味,不停的尋找進大房子的道路。
突然,喪聽到突突突的聲音,喪們紛紛扭頭,轉向聲音方向。一輛高大的剷車,正倒著開向自己,雖然喪沒有視力,但有聲音,就意味著有食,於是喪就向聲音方向涌去。
一百米、五十米、二十米,喪的腳步越來越快,聲音越來越近,喪們彷彿覺食就在眼前,興無以言表,嘶吼聲此起彼伏,可是馬上就要夠到那個大子倒著開的大傢伙時,突然大傢伙不在後退,而是向前奔去,也許這個大傢伙跑的太累了,並沒有甩掉喪們,一路向北,經過一座立橋下,然後直奔一座小橋力開去。喪沒有放棄,依然追不放,當大部分喪跑過立橋時,天上突然降下一片影,隨之而來轟隆聲,將跑在最後面的喪,砸在車下。這天上什麼時候下起汽車雨了?
當然,喪不會思考這些問題,後路被廢棄的汽車堵死了,那只有繼續向前追逐逃跑的食,但橋面太窄了,本容不下太多的喪,紛爭奪食,造不喪墜河中,幾個浮沉,就消失了影,更多的喪選著了走橋。
被追逐的獵掉轉了頭,怎麼他也長著大,他的大著地面,一下就把剛剛過河的喪,推進了河裡,接連不斷,一千多的喪,剛剛好,將橋兩邊的河道填平喪此時還沒明白,爲何獵也會咬喪,不是從來都是喪咬獵的嗎?
薛宏見喪被廢棄的汽車阻隔在立橋一側,並被剷車不斷的鏟進河中,於是架著一輛裝甲車,向酒店駛去。
來到酒店前,薛宏輕鬆的將沒有跟上大部隊的幾十只喪清理掉,然後鑽出裝甲車,向酒店喊話:“我是某部某連薛宏,奉命前來接應央衛,酒店裡還有人嗎?”
大約過了十幾秒,酒店三樓的一個窗戶打了開來,一個穿著西裝的男子探出了頭,高聲回覆著:“我是央衛某師某團團長羅佑賓,怎麼就你一輛裝甲車來接應我們?”
“我是先遣部隊,師部大部隊隨後就到。我的士兵還在立橋那邊清理喪,爲了安全起見,我先帶你們轉移到立橋上,那裡有補給。”
“好,我向首長請示一下。”西服裝男子很快消失在窗戶後面。大約過了五分鐘,西裝男子再度出現在窗戶後面:“首長同意你的計劃,我現在派人去打開大門,你們負責門外的警戒。”
“好!”
薛宏立刻對周圍進行警戒,將三三兩兩遊過來的喪,殺掉。
很快酒店大門打開,剛纔自稱羅佑賓的西裝男帶頭走出大門,在他後面跟著許多著西裝,手拿手槍的男子,這些人護擁這許多頭戴防毒面罩的老者,在隨其後,是一些穿著迷彩服的士兵,這些士兵都拿著衝鋒槍,這些衝鋒槍的樣式,明顯與自己部隊裝備的不一樣。
見羅佑賓出來,薛宏趕跑步上前,一個立正:“報告羅團長,我奉師部命令,前來接應你們。”
羅佑賓也隨即回了一個軍禮,然後說:“我們趕護手首長和科學家們離開這裡。”
天馬上黑了,再繼續前進,一不可能,一旦夜,人的視力將會到限制,而喪可不會影響,因此只能暫時在立橋上進行布控。危險的黑夜悄悄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