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丘道了,看著蕭天好半響,最終還是沒吭聲。
怎麼辦呢?
畢竟,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蕭天好像說的是實話。
沒辦法反駁。
虛空中橫渡玄富山城上空,沒多久的功夫,就已經朝著那玄富山靠近。
玄富山,屬于賈家的花園,也是尋常之輩的地。
虛空舟靠近之后,能夠清楚的瞧見玄富山的山脈之上,一些風景秀麗、山水怡人之,有建造府邸。
玄富山上,這些府邸風格各異。
而賈奔矢,帶著蕭天抵達的府邸,則是于這玄富山的山巔所在。
這府邸不算華,卻顯得典雅,眺滿城風,看那漫天云海,不勝收。
“這位置確實不錯,仔細看看這玄富山域風景好,切了只怕可惜。”蕭天站在這府邸中,一雅閣庭樓之上,著遠慨。
邊上賈奔矢乖巧的待在邊上,聽得蕭天這話,不明就里。
切了?
這話是什麼意思?
從字面上的意思來推測,難道是要切玄富山域?
怎麼可能,這偌大的界域世界,怎麼切的了。
“這件事,你辦的還是很不錯,我很滿意。”蕭天轉過來,著面前的賈奔矢,“不過,這不足以彌補你們賈家的罪過。”
“但有句話說得好,上天有好生之德。”
“這短短的路上,你認錯的態度,表現的也好,值得獎勵給你,給你們賈家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賈奔矢不住點頭,但心中,照舊是充滿了疑。
他們賈家,到底是犯了什麼錯,招惹了這位爺啊。
字里行間,他本就沒看到蕭天提及過百族聯盟的事。
賈奔矢絞盡腦,腦袋瓜都要炸裂了,都想不通。
“爺,接下來您還有什麼吩咐?”賈奔矢想不到,也不掙扎,老老實實問。
反正蕭天說什麼,他照著做就是了。
“你先回賈家,跟你們賈家的家主說一下,讓他來負荊請罪。”講到這個地方,蕭天朝著賈奔矢握了握手,“我的實力,你知道的。”
“別想耍什麼花樣,不然的話……”
賈奔矢聽到蕭天的威脅,急忙點頭:“爺盡管放心,我一定將您的意思傳達,咱們賈家一定配合。”
“行,去吧!”蕭天揮了揮手,“明天記得帶你們家主登門,不要晚了。”
賈奔矢不住的點頭,躬后退離開了這庭樓,那是三步一回頭,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樣。
臨走之前,更是高呼:“爺,乖孫明日再來,您可千萬好好休息。”
這一幕,簡直是爺孫慈孝。
賈奔矢離開了這云海山府,站在府邸門口是大口的息。
“活下來了!”面慘白的賈奔矢,已經被汗水浸,渾仿佛是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
蕭天,氣息只是普通人,但戰力之恐怖,遠遠超過了他的想象。
待在那個男人的邊,賈奔矢只覺自己是命懸一線,隨時可能死掉。
如今,他總算是逃離了苦海。
緩過神來之后的賈奔矢,連停靠在旁邊的虛空舟都不要了,直接縱凌空而起,便朝著山上那天上宮闕飛去。
他得趕將蕭天的事,稟報給爺爺……
親爺爺,賈征境。
如此強者來路不明,報之中本沒有報備。
甚至,悉了他們賈家的大,竟然知道他們跟武靈軍勾結的事。
這個名喚蕭天的強者,到底是什麼來路?
猶未可知。
而這云海山府,雅閣庭樓之上。
賈奔矢離開之后,龍丘道忍不住道:“蕭大人,就這麼放他走了?”
蕭天點頭:“嗯!”
“這……”龍丘道不解,這不莽撞行事,就是將人給放走?
這個賈奔矢,回到了賈家當中,必定是將前因后果說明一二。
龍丘道能夠想象得到,那賈家家主賈征境,定然是會調集賈家各種底牌。
以全力,來圍殺蕭天。
明日,蕭天說是讓對方負荊請罪。
可那賈家家主,怎麼可能讓蕭天如愿。
到時候,賈家全力出手,各強者圍殺而來,那局面只怕……
只怕……
“只怕是主抱團來送死,一個都跑不掉,齊活了?”龍丘道忽然反應過來,蕭大人這位爺何等實力?
界域世界都能當泥著玩的家伙。
把你放走去報信,管你什麼謀詭計,無論你什麼算計。
都是死!
而且,對方集結全部底牌,抱團過來,還能節省蕭大人的時間,不必一個個去找。
只需要舒舒服服的在這府邸,樂休息,等著人家主送上門找死就行了。
龍丘道忽然想起,隕炎虛空戰場蕭天的暗殺理念。
讓敵人,主來送人頭。
“蕭大人,此計甚妙啊!”龍丘道忍不住雙眼一亮,看著蕭天慨不已。
這招,也就這位爺能用了。
“噓!”蕭天食指抵在邊,朝著龍丘道眨了下眼,“低調,謙虛,這種崇拜的心放在心里,不要說出來。”
“我只是帝背后的男人,不能太高調,太風。”
“走,咱們去看看那一家子。”
龍丘道默默點頭,跟著蕭天離開雅閣庭樓,去了府邸偏院。
先前被他們救下來的一家子,已經是被暫且安歇在這個地方。
蕭天走進了偏院,那原本聚在一起的一眾人,立刻是迎了上來。
“恩人,您來了。”為首的男人,急忙朝著行禮,語氣激不已。
蕭天倒是沒應聲,只是一臉驚奇的看著面前這個男子。
男子瞧見蕭天的神,心里一慌。
這是……怎麼了,恩人為何如此看著自己。
難不,自己哪里做錯,惹得對方不快?
就在男子惶恐不安,不得其解的時候,卻聽見蕭天吃驚的指著自己腦袋。
“你的腦袋,怎麼開花了?”
蕭天的確很吃驚,眼前這男人的腦袋上,竟然綻放著一朵紅紅火火的花朵,邊上還有一簇簇的青草綠葉。
不僅是他,旁邊的那些子、隨從,一個個都是頭頂開花,不盡相同。
恍惚之間,蕭天還以為自己是來到了哪個花園里。
“恩人,您這是沒見過……咱們花頭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