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時珍見多識廣,經手過的法說也有上百件。
這其中不僅有中品法,甚至還有上品法,通常況下,一件法是不會讓他失態的。
不過蘇小凡拿出來的這個龍形玉佩卻是有些不同。
上手應了一下玉佩的法力,應該是中品法無疑。
但這玉佩給敬時珍的覺,卻像是比上品法也不遑多讓,和自己的那個羊脂白玉葫蘆有點相似,品質極高。
而且掛飾類的法尤其珍貴,蘇小凡的這個龍形玉佩,怕是一件上品法都無法換來。
如果說下品法偶爾還能見到,但中品法通常都是不宣人的,在外面極難見到。
“師父起真格的來,還真的有威勢啊。”
看到敬時珍的樣子,蘇小凡只覺遍生寒,像是被一只噬人的猛盯上了一般。
“師父,這件法是父親給我的!”
蘇小凡毫都沒力的將鍋甩了出去,他說的是事實,老爸給這件的時候,妹妹也是在場的。
“你父親給你的?他他從哪得來的?”
敬時珍沒想到答案居然是這個,不由愣住了,別人這是家傳的件啊。
“父親說是國外淘來的。”
蘇小凡撓了撓頭,他現在也有點懷疑這玉佩的來歷了,難道國外真的是古董滿大街,隨手就能撿到的嗎?
“國外淘來的?怎麼不說大馬路上撿的啊?”
敬時珍被噎的差點一口氣沒上來,蘇小凡修煉功法天賦強也就罷了,難不還有個氣運更強的爹?
“這還真說不準?”蘇小凡看了一眼敬叔,說道:“師父,要不您打電話問問?”
老爸又有十多天沒打過來電話了,蘇小凡也不知道他在這星球的哪旮旯呢,反正自己撥打電話過去,十次有九次是無法接通的。
“有這東西了,你還要我那金剛菩提手串干嘛?”
敬時珍把玩了一會玉佩,將其還給了蘇小凡,看到他手腕上的菩提法,頓時氣不打一來。
“長者賜。不敢辭。”
蘇小凡笑嘻嘻的接過玉佩戴在了脖子上,至于那菩提手串,自然是不還的,這可是磕頭得來的拜師禮。
“你家里還有一個占風鈴是吧。”
敬時珍算起蘇小凡手上的法,忍不住咬起了牙花子,他在蘇小凡這歲數的時候,可是連法都沒見過。
“師父,占風鈴是從您手上買的。”
蘇小凡提醒了一下師父,這真金白銀買來的,總不會給要回去吧。
“看你那德行,我又不要你的。”
看到車子駛出了停車場,敬時珍說道:“先送我去家里,我收拾點東西,然后咱們去封城。”
“師父,去封城干嘛?”蘇小凡之前就聽敬叔提過一,但當時他也沒解釋。
其實這會蘇小凡是不大樂意出門的,剛打通大周天經脈,他每天都沉浸在修煉的快之中呢。
“你不是說法無用嘛,帶你去看看法的作用。”
敬時珍回了一句就閉上了,掏出手機導航了個地址,擺到了蘇小凡的面前。
敬時珍住的地方距離高鐵站不是很遠,在城郊的一個別墅小區,也就是十幾分鐘的時間,蘇小凡就將車子停在了別墅門口。
“師父,您這是全國到都有別墅啊。”
蘇小凡拎下箱子后,一臉羨慕的看著面前的別墅。
自己人生中的第一套別墅才剛剛到手,和師父相比,蘇小凡覺自己就是個窮鬼。
“住樓房修煉不方便。”敬時珍擺了擺手,說出來的的話讓卻是蘇小凡大有同。
進到別墅后,敬時珍讓蘇小凡坐在客廳休息,自己則是上了樓。
等了大概十來分鐘的時間,敬時珍從樓上下來了,換了服,手上還多了個件。
“師父,您這是干什麼啊?”
看著敬時珍穿著一藍道袍,蘇小凡不由愣住了,“不是說咱們不是道教,只是道家的傳承嗎?您穿著一道袍是想皈依道教嗎?”
“你懂個屁,我這就是個藍大褂,和道袍有什麼關系。”
敬時珍斜了蘇小凡一眼,開口說道:“記住了,莊子巾、云、十方鞋加上道袍,那才是道教標配,別不懂裝懂出去說。”
“哦,知道了,師父。”蘇小凡點了點頭,不懂就學,不丟人。
“師父,您拿的那個是把法劍?”蘇小凡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
在敬時珍的右手上,拿著一把長約五十公分左右的木鞘寶劍,從那劍上的法力波中蘇小凡能應到,這應該是把法。
“嗯,這是把桃木劍,是個低品法。”敬時珍點了點頭。
“還說不是道士。”
蘇小凡聞言在心里腹誹了起來,又是道袍又是桃木劍的,這通常不就是道士抓鬼的配置嗎。
;敬時珍打開了箱子,將那桃木劍放了進去,蘇小凡眼尖,瞅見箱子里還放著那羊脂白玉的葫蘆和金錢劍。
“師父,咱們是去抓鬼嗎?”
蘇小凡實在是忍不住,又開口問了一句。
提到抓鬼,蘇小凡就有勁頭了。
他在邙山腳下那傳說中的地界生活了十多年,連個鬼影子都沒見過,蘇小凡早就想見識見識鬼長啥樣了。
“都說了到地方你就知道了,現在問那麼多有什麼用?”
敬時珍關上箱子,起說道:“走吧,先去你那帶上占風鈴,然后換運裝,對了,多帶兩服,咱們開車去封城。”
“好!”
反正開車去封城也就兩三個小時的時間,幾小時而已,蘇小凡還是能制住自己好奇心的。
回到自己住的小區,敬時珍也沒上去,坐在車里等蘇小凡。
收拾了幾套換洗服,塞到了個箱子里面,蘇小凡匆匆回到了車上。
司機自然是蘇小凡的工作,拐上高速后,開了兩個多小時就趕到了封城。
高速上的兩個多小時,蘇小凡問了師父不關于修煉的事。
敬時珍倒是有問必答,而且說等空下來還會給蘇小凡一道法。
不過關于大周天經脈之后的功法,敬時珍沒有多說,只是讓蘇小凡先鞏固境界,等時機到了自然會傳給他。
這讓蘇小凡心里有點犯嘀咕,難不他們這傳承就只是到大周天嗎?
車子停在了封城市郊的一家五星級酒店門口。
敬時珍剛推開車門,等在酒店門口的幾個人就迎了上來。
“咦?這不是那位總嗎?”
蘇小凡隔著車窗看到走在最前面的那個人,正是在京城買了他筆筒的東杰,后來唱歌的時候還幫他免了單。
“小蘇,下來吧,讓他幫你去停車就可以了。”
東杰和敬時珍握過手后,也看到了坐在駕駛位上的蘇小凡,回頭對后的人代了一聲,那人馬上走了過去。
蘇小凡也沒客氣,解開安全帶下了車,后備箱的兩個箱子已經有人給拿了下來,蘇小凡連忙接手拿了過去。
這個蘇小凡可不敢讓他們拿著,箱子里裝的那幾件法可是價值幾千萬,丟了可說不明白。
“敬叔,已經開好了房間,咱們去房間談。”
東杰走在前面領路,要不是親眼得見,蘇小凡還以為換了個人呢,他在會所見到的總可是前擁后簇排場十足的。
東杰對敬叔的重視不僅現在接待上,蘇小凡到了房間一看,好家伙,居然是這個酒店的總統套房。
總的排場還是在的,進到房間后,馬上就有人去開窗通風,還有人去燒水泡茶。
讓著敬叔在客廳沙發上坐下之后,東杰開口說道:“敬叔,這里有三個臥室,小蘇也住在這邊吧,您要是不習慣,我就給小蘇另外開一個。”
“不用那麼麻煩,小凡住這里就行。”
敬時珍擺了擺手,說道:“東杰,你也算是我的晚輩,搞這些虛頭腦的干什麼?”
“敬叔,家父可是反復代了,一定要接待好您。”東杰看著手下將燒開的水拿了過來,擺了擺手讓幾人都出去了。
看見房間里就剩下了東杰和蘇小凡還有自己,敬時珍開口問道:“事不是在焦城嗎?怎麼跑封城來了?”
“敬叔,焦城那地方連個像樣的酒店都沒有。”
東杰給敬時珍和蘇小凡各倒了一杯茶,解釋道:“咱們住在這里,開車過去也就是一個小時的時間。”
“你啊。”
敬時珍搖了搖頭,說道:“我來時做事的,住的好壞有什麼關系。”
“那不行,得讓您老休息好才啊。”
東杰聞言笑了起來,他知道敬叔也是大富之人,出門雖然不像自己這樣前擁后簇的,但吃住的標準也都是很高。
“那明兒一早趕過去,中午進村。”敬時珍點了點頭,也沒糾結這些小事。
“那好。”東杰站起來,說道:“敬叔,您和小蘇兄弟先休息,等會我來您一起吃飯。”
“別啊,總,我這還什麼都不知道呢。”
看到東杰要走,蘇小凡連忙喊住了他,自己老師什麼都不肯說,他開了幾個小時的車,到現在還迷糊著呢。
“什麼都不知道?”東杰將目投向了敬時珍。
“嗯,我還沒告訴他,東杰你來說吧,從頭開始說。”
敬時珍喝了口茶,說道:“我這弟子不是一般人,修為只稍弱于我,東杰你要想讓他一起過去,條件你自個兒和他談。”
“嗯?師父這是讓我要好了?”
雖然不明白此行到底是為了何事,但從兩人談話間蘇小凡也聽出來了一些端倪。
這總是有事求到敬叔頭上了,不過這事兒之前和自己沒關系,如果總要把自己算進去,那就得給一份報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