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逵奉了曹之令,奪城門做后路,以他,恨不得一斧子連城墻都剁碎了。
偏偏那些稅軍甚為勇悍,其中更有一個好手,雙刀舞得青燦爛,不輸馬麟,李逵一番苦斗,二十余稅軍盡數砍殺,只有這個好手還在糾纏。
此刻他見曹策馬而來,后面追兵重重,急得赤紅了眼,急下虎吼一聲,再不顧自己命,全力先將兩斧擲出,張開雙臂就合撲過去。
雙刀客全沒料到他竟會擲出斧子,倉促間擋開一斧,隨而至的另一把大斧再也擋不及,矻嚓一聲,半個斧頭都沒了腔,被大斧擊退一丈多遠。
李逵頓時大喜,心道我這飛斧威力,倒是比芒碭山兩個扔飛刀標槍的還厲害些。踩著口拔出了斧子,撿起另一柄斧,沖過去當當幾下,生生劈斷了鐵鎖,力一推,兩扇城門推得大開,高道:“哥哥,快出城!”
曹道:“你先出城!”自己卻立在門邊不走,掛住了槊,復又拈起弓,一箭箭向追兵。
那姓司的倒也明,眼見李逵先前騎的那匹馬,立在那呆呆看人打仗,他牽過韁繩往上一跳,追著欒廷玉到了門口。
欒廷玉道:“哥哥快走!”
曹道:“你等只顧先走!”手中依舊是連連放箭。
有他在此相助,加上本那個神箭士,和尚等人有驚無險逃到城門。
這時那神箭士的箭已告罄,見曹箭壺中還有七八支,一把搶過道:“你這廝不夠準,借我用吧。”
高聲道:“朱勛老賊,今日雖殺不得你,也你認識爺爺神箭!”
一連七八箭,弓弦化作一片殘影,追在前面的稅軍銳士再次翻倒一片,人人額頭一長箭,骨三寸。
三百余悍稅軍,至此殘存不及半數,縱使再勇悍,也不免有些喪膽。
這些銳一停,后面的兵更是立刻停腳,紛紛道:“賊人逃了,賊人逃了。”
曹和那箭士不急不慢出了城門。
待到城中整頓了兵馬,追出城池時,曹等人已在十里之外的一座小山之中了。
八個人,分兩邊,對面而立。
那和尚當先抱了抱拳,笑呵呵道:“山東及時雨的名字,我等在江南也曾聽聞,嘖嘖,三個人便敢來殺朱勛,當真是盛名之下無虛士。”
拍了拍自己口道:“在下寶和尚,俗家做鄧元覺,了圣公委托,北來斬殺狗,這幾位也同是圣公委托的好漢。”
一指赤膊虬髯那刀客:“此人石寶,刀法高明,人稱‘南離神刀’。”
指著那姓司的道:“這位卻是久隨圣公的兄弟,做司行方,人送綽號‘屠虎刀’。”
又指那箭手:“這位神箭手,人稱他‘小養由基’,姓龐,名萬春。”
又指著那道:“這被你冒冒失失拎脖子拉手的姑娘,乃是圣公獨,‘青凰’方金芝。”
方金芝聽他提到此事,臉一紅,狠狠瞪了鄧元覺一眼,扭過頭去一邊。
曹抱拳道:“原來是名門千金!適才勢所迫,一時失禮,姑娘大人大量,莫要見怪。”
方金芝哼了一聲,不做理會,臉愈紅。
曹也不多說,只對其余幾人笑道:“幾位藝業驚人,讓兄弟大開眼界,不想圣公周圍,聚攏了這麼多奢遮好漢,今日能同幾位并肩作戰,也是一樁奇緣。容我引見,這位是我的兄弟,欒廷玉欒教師,人稱‘鐵棒’欒廷玉,這個黑漢子也是我的兄弟,做‘黑旋風’李逵。”
“至于在下,卻是冒頂了我公明兄弟之名,其實姓武名植。”
“武孟德!”對面幾個齊齊低呼,那石寶上下看他兩眼,神玩味道:“我等在南方時,多聞小旋風、及時雨大名,此番北來,聽在耳朵里的卻都是你名字,想必是后來居上,竟將小旋風、及時雨也蓋過了,若不是托塔天王在江州做了老大事業,長江以北,倒是要以你老兄名頭最響。”
李逵見他神不大恭敬,忿忿道:“我便是在江州做小牢子,才遇見哥哥跟隨。晁蓋哥哥雖然義氣,若無我哥哥主持,又如何做的那般大事?便是寨主之位,晁蓋哥哥也幾番要讓我哥哥,只不過我哥哥不虛名,都讓梁山那干兄弟揚名。”
石寶見李逵憨直,不疑有假,愣神道:“這般大名氣,你竟舍得讓人?”
曹道:“晁天王是我至兄弟,他名便也是我名,何分彼此?另有一樁緣故,只因武某現在還是谷縣的都頭,許多事不可公開行之,譬如此次便借公明兄弟名諱遮掩,此事還請諸位替我保。”
鄧元覺等都是豪邁之士,見曹推心置腹,如此磊落,頓時刮目相看,拍著脯答應保。
曹讓李逵從包袱中取出炊餅、干來:“眼見天不早,沒甚好相待,大家暫且果腹。”
那幾人大喜,各自接了一份在手,就地坐倒,邊吃邊聊。
鄧元覺道:“江州之事我等也曾聽聞,端的痛快,難道想在徐州重演?可你等就三人,縱使本事不凡,也未免太過托大。”
曹苦笑道:“禪師且聽我說,我等兄弟經歷江州事,正在歸途,卻是李逵的老母還在家鄉,我和欒教師陪他去接母親,經過彭城,門口著梁山兄弟們的懸賞,李逵一時不忿,鬧將起來,誤打誤撞奪了城門,百姓們口口聲聲相求,皆我等進去主持公道,也怪我一時孟浪,想著區區一縣,能有甚風險?進去打聽了那個兒最惡,上門殺了就跑,能夠怎地?誰知人家早布下千軍萬馬,險些折在此。”
那幾人一聽大笑起來,石寶道:“滿天下的縣城,恐怕便屬此地兇險,你偏要來,朱勛那老狗給我等準備的陷坑,卻是陷進了你這大蟲。其實我五人到彭城已有數日,可恨那朱勛狗賊異常小心,一直不曾有殺他機會。”
司行方接道:“今日你等誤打誤撞,激出了那朱勛,我等才要趁機殺他,沒想到他戒備不止一手,竟將兵也藏在城中。唉,這次失算,要在報仇,那真是談何容易。”說罷又嘆口氣。
鄧元覺龐萬春亦各嘆息。
“那也要殺他!”方金芝見眾人似有放棄之意,腮幫子氣得鼓鼓,臉蛋上特有的淡淡容貌約可見,配上格外黑濃的眉,和長長的睫,便像個不好惹的小貓一般,瞪眼看向眾人。
“那狗害死了邵月兒表姐,若不殺他,表姐在天之靈也不安息。”
司行方解釋道:“這狗在我們那里做知縣時,死的一個子,正是圣公妻弟的兒,也是金芝的表姐。”
“哦——”曹曼聲道,隨即點了點頭:“這般海深仇,便是碎骨,也要報復。”
方金芝聽了大喜,臉上頓時出十丈春風般的笑意,靈的大眼眨了眨,打量著曹道:“看不出來,你這漢子個頭小小的,膽子倒是大大的!”忽然將一白皙的拇指翹到曹鼻子前:“好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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