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劉念慈第一回見顧筱,總聽爹說,顧姑娘心靈手巧蘭心蕙質,不遠千里來省城陪表兄讀書。
還經營著食肆,誰家姑娘這麼厲害。
劉念慈耳朵都起繭子了,可爹沒說顧筱這麼好看。
也是,只顧著欣賞手藝,誰顧得看臉,要是爹說顧筱相貌好,劉念慈指不定以為是靠著一張臉,使些狐子手段呢。
劉念慈上前打了聲照顧,劉老板介紹道:“這是小念慈,以前只顧著畫畫,這是看著花樣好,好不容易才在瓷窯待了幾天。”
劉念慈:“我都待了半個月了,什麼幾天。見過顧姑娘,我總聽父親提起你。”
顧筱笑了笑,點頭示意,“劉姑娘也喜歡瓷?”
“我是喜歡畫畫,你畫的好看,我才喜歡來的。”劉念慈實話實說,“要是不好看,我就不來了,你喊我念慈就好了,你這回來是帶了新花樣嗎?”
顧筱愣了一下,現在瓷賣得好,不用什麼新花樣。
是為了陶瓷首飾。
顧筱道:“那你喊我小小就行了,念慈喜歡首飾嗎?我想做兩件陶瓷首飾。”
試問哪個子不喜歡首飾,陶瓷首飾,劉念慈還沒聽過呢。
陶瓷怎麼做首飾呀。
劉念慈抿了一下,“小小,咱們去里面?”
劉老板哎了一聲,眼看著三個小姑娘一起去了里面的瓷窯,他還什麼都沒說呢。
明明他說顧筱的時候兒還一臉不高興。
顧筱給兩個人說陶瓷首飾,“陶瓷不像玉石金銀,雕刻是在燒制之前。你們看玉石,只雕刻,金銀呢,一邊雕刻一邊燒制一邊打磨。”
也說不出那個難做哪個好做,不過都很好看就是了。
顧筱在家里畫了幾張圖樣,兩張耳飾的,一張繩編的手鐲,一張上五個花樣,上了,釘和繩的材料也標好了。
有五對水果形狀的耳釘,草莓桃子,蘋果橘子,還有黃子綠葉子的梨。
手串上都是簡單的瓷珠,上過釉染了,一個淺藍漸變冰裂紋,一個藍淚滴狀的,還有星星月亮形狀的,還有紅豆。
劉念慈真心覺得好看,這些不比金銀首飾差,若是戴在耳朵上,豈不是活波可。
“這些真能做出來嗎?”劉念慈喜歡的很,這麼多,可以一天換一套,“這個耳釘是銀的嗎?”
顧筱點點頭,“耳釘都是銀質的,手串是繩子編的。”
鈴鐺認真看著,這個和羊氈異曲同工,只要做的好一件,后面的就好做了。
水果的能做出來,那小的豈不是也能做出來。
鈴鐺覺得行。
劉念慈現在不想畫瓷花樣了,反正師傅也學會了,要做這個。
“小小,咱們做吧,我陪你一起。”劉念慈手,“這個做好了賣到哪兒啊?”
瓷鋪子又不是賣首飾的,那賣到哪兒去。
顧筱有路子,送到盛京多寶閣去,能賣好價錢,一窯能燒不瓷,可以多燒幾套。
“我認識一個老板,在盛京開奇玩鋪子,送他那兒去,咱們在襄城,也可以自己開個小鋪子。”
那劉念慈就放心了,三人去了村子里做胚的地方,做了一天的首飾,素胚調上,施釉,再和瓷一起放進窯里。
燒窯要三天,劉念慈道:“小小,燒好了我給你送過去吧。”
做首飾這才是第一步,怎麼黏耳釘,怎麼編繩子,劉念慈想看。
顧筱點點頭,“就是沈家食肆,南城的第一條街,很好找的。”
劉念慈歡喜地點點頭。
轉瞬到了三天后,這三天,顧筱準備了素銀,火鉗,磨銀用的紗布和紙,還有繩子,重新劈線編繩染。
過了中午,劉念慈才過來了,是從城外過來的,因為顧筱家開了食肆,就吃了飯過來的。
畢竟第一回來,不好意思在食肆吃。
“小小,燒壞了幾個,不過就算燒壞那也好看的。”劉念慈抱著匣子,站在堂廳有些無措。
顧筱沖招招手,“來,去我屋里。”
顧筱在省城待了近兩個月了,屋里全是常用的東西,竹條竹筒,各種的布料,針線。
裝著玉石珠子的匣子,金銀箔,金線銀線,還有各種各樣的木料。
劉念慈看桌子上雕花,床上有,柜子上也有,屋子大,窗子亮,屋里干干凈凈。
床和桌子之間有個小屏風,也很好看。
顧筱找了點心水果,還倒了水,然后才看燒的怎麼樣。
有些燒裂了,直接碎兩半,其他的還好,鮮亮,草莓上頭的籽都能看見,上頭一個小孔,可以穿線。
顧筱覺得不好黏,所以都穿了孔,招呼劉念慈鈴鐺坐下,教們怎麼做。
鈴鐺是顧筱的徒弟,這關系劉念慈是知道的,就是一個瓷窯老板的兒,顧筱沒道理教做。
劉念慈道:“小小,我送過來看看就行了,我就不學了。”
顧筱做的是小東西,燒不夠一窯,劉老板象征地要了一兩銀子,別的就不管了。
顧筱道:“又不是什麼多好的手藝,一起做吧,送盛京一套就行,剩下的咱們開鋪子賣。”
“咱們?”劉念慈指了指自己,什麼都不管,開鋪子還有一份?
顧筱點點頭,“幫著做,見者有份。”
鈴鐺慌忙搖頭,“師父我不要,我就學就行了。”
顧筱沒說什麼,把匣子往桌上一放,教兩個人做首飾,劉念慈真心過意不去,“那我以后多帶東西過來,小小,以后燒這個,不用給我爹錢,燒這麼點東西還要錢,他眼里只有錢嗎。”
劉老板可沒想自己閨會這麼說,還了一個眼里只有錢滿銅臭的商人,他以為兩個孩子就玩玩,可沒想著能賺多錢,至于兩人經營首飾鋪子,不夫人小姐都來,那已經是后話了。
兩人學的認真,明白怎麼打銀針,怎麼拋,黏是不好黏,得用銀針串。
手鐲不那麼好編,鈴鐺學過打絡子,學起來還容易點,劉念慈沒做過,編的七扭八歪。
這一學就到天黑了。
劉念慈脖子,“這麼晚了,小小,我先回去了。”
顧筱:“正好到飯點了,吃完飯再走,我去煮飯。”
食肆現在人正多,一骨頭湯麻醬香。
劉念慈吸吸鼻子,“那我就不客氣了,我讓車夫回去和我娘說一聲,省著擔心。”
這麼香,一定好吃。
劉念慈以為晚上吃面,畢竟做面食生意,不吃面吃什麼。
結果,顧筱做了米飯蒸菜。
這是最快最簡單的了,中午吳嬸炸的,放蒸屜里蒸,還有蛋羹,上面撒了蝦茸,蒸排骨,蒸青菜,清蒸魚。
雖然說不上多盛,但清淡好吃,也很不錯了。
還有小咸菜,這一頓,劉念慈吃的心滿意足。
吃過飯又做了一會兒,劉念慈帶了一套首飾回家。
劉老板喝著熱茶,掀了掀眼皮,“大小姐回來了?”
劉念慈直背,“嗯,回來了,娘呢?”
“屋里呢。”
劉念慈咳了一聲,“爹,你看我今天有什麼不一樣。”
劉老板瞥了一眼,“能有什麼不一樣,一飯味兒,食肆的飯好吃?”
劉念慈理所當然地點點頭,“可好吃了,小小給我做的,沒在食肆吃,有魚有,還有蛋羹。”
劉老板噎住,半響,他說了句,“家里做這些,也沒見你吃多,別人家的飯就好吃了。”
劉念慈:“對啊,特別好吃,小小真是心靈手巧蕙質蘭心,爹你看我耳朵。”
屋里黑,劉老板瞇著眼看了半天,“怎麼了?腫了?”
劉念慈哼了一聲,“我找娘去。”
男人懂什麼,哪兒知道什麼是好看什麼是不好看,劉念慈跟娘夸了顧筱好久,最后道:“娘,送你耳飾,明天我還想去小小家。”
相公,兒,都圍著個小姑娘轉,劉夫人不求別的,只要顧筱沒壞心就行,兒也沒什麼朋友,好不容易遇見個興趣相投的。
“去吧,早點回來,也別總在人家家里吃,請家里來玩。”
劉夫人劉念慈的頭發,“別耍小姐脾氣,聽到沒?”
“我知道,我算哪門子的小姐,”劉念慈笑了笑,“我們還要開鋪子,娘,我要用錢。”
劉夫人點點頭,家里最不缺的就是錢,兒開心就好,相公看過的人,想來應是不錯的。
————
顧筱喜歡劉念慈的,落落大方,可的很。
晚上,顧筱和沈羲和說話,“劉姑娘人很好。”
沈羲和愣了一下,“劉姑娘又是誰?”
顧筱不明白又字何意,“劉姑娘是劉老板的兒,畫的一手好丹青,今天來家里跟我一起做首飾來著。”
沈羲和哦了一聲,畫的一手好丹青,他也可以學。
他還寫的一手好字呢,也能幫忙。
“小小,那有什麼地方我能幫忙嗎?”沈羲和吃的慢,這樣吃的也能飽。
顧筱道:“你有空的話就印書吧,印好了送盛京去。”
別的不用沈羲和幫忙。
沈羲和:“嗯,那過幾天沐休,咱們要不要出去轉轉?”
作者有話要說:顧筱:不要了吧
陶瓷耳釘特別好看!還有手鏈!
麼麼啾!謝在2021-03-0121:31:08~2021-03-0222:06:3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的小天使哦~
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兮2個;暴躁KUNGIE、蘇楠、jj&ty一起混1個;
謝灌溉營養的小天使:星灼36瓶;兮30瓶;堯妹hin圓14瓶;皮蛋瘦粥10瓶;474856665瓶;行走的elegance、關雎夢3瓶;啊啊啊呸2瓶;趙家的姑娘、所有未知我都期待、華1瓶;
非常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癥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噁心她!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噁心。”元卿凌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爲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姐。”元卿凌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著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
世人皆傳:“相府嫡女,醜陋無鹽,懦弱無能”“她不但克父克母,還是個剋夫的不祥之人”“她一無是處,是凌家的廢物”但又有誰知道,一朝穿越,她成了藏得最深的那個!琴棋書畫無一不通,傾城容顏,絕世武藝,腹黑無恥,我行我素。他是帝國的絕世王爺,姿容無雙,天生異瞳,冷血絕情,翻手雲覆手雨,卻寵她入骨,愛
大明成化十三年,這是一個宅男漫不經心做著皇帝的年代,這是一個沒有權威的年代,這也是忠奸、正邪、黑白分明的年代.這是國無大患、垂拱而治的年代,這也是法紀鬆弛、官風懶散的年代,當一個現代歷史系碩士高才生來到這個時代附體在一個小帥哥身上,一個個搞笑、傳奇、史詩般的劇情自然就精彩上演了.
21世紀的醫學鬼才穿越到大夏國,精湛醫術與特種技能傍身,下能虐狠毒大娘,上玩得轉皇權詭謀。一道圣旨降下,將她賜婚于大夏國惡魔一樣的人物,晟親王。從此,魔王與蘿莉相愛相殺的大戲拉開帷幕………
曾經是天才少年許一凡死於極夜之時,卻意外的來到了一個新的世界,他起初只為苟活,然,樹欲靜而風不止,在歷史的洪流下又豈能獨善其身? 修行、探案、抄書背詩、撩妹養魚、領兵打仗...... 唱徹良人淚未幹,功名餕事且加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