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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科舉文男主的童養媳》 149、第一百四十九章 生產

 夏天還有比黃瓜清熱解暑的嗎,沒有,顧筱一天能吃好幾,吃了黃瓜,水喝的都

 沈家莊子種了不菜,家里不缺菜吃,夏天一到涼拌菜賣的好,只是火鍋店生意差,一天才幾桌客人,全是忍不住冒著大汗來吃辣鍋的人。

 火鍋店一天賺十幾兩銀子,對此一家人都知足。畢竟朝廷出了這樣的事,家里不能把錢看的太重,賺錢是賺錢,萬不能因為賺錢昧了良心。

 看沈羲和早出晚歸,周氏心里慌慌的,問過顧筱好幾次,“三郎做查這個,咱家里有食肆,能行嗎,用不用給關了?”

 孰輕孰重周氏還是知道的,不僅心慌,陳氏他們心里也慌,這是在盛京,不是廣寧。

 若是廣寧,靠著沈大郎打家一家人也能過的好,但現在總想多賺一點。

 陳氏心里明鏡兒似的,雖然大房二房供沈羲和念了十幾年的書,但說到底是沈羲和自己有本事,能考中狀元。

 再有顧筱腦子靈,會做生意,大房二房才站了起來。

 現在家里都能掙銀子,可里是三房拉著大房二房。

 要是食肆不開了,那可咋辦。

 難不分家另過?

 陳氏不想分,人都是向前看的,就是問李氏想不想分家,李氏肯定也說不想。

 現在的日子多好,分家了保不齊啥樣呢。

 不分家靠著三房拉著,陳氏也不愿意,做長嫂的,下面全是小輩,陳氏拉不下那個臉。

 但再想想家里賺了不錢了,心里沒那麼急了。

 顧筱把黃瓜吃完,里還留著清香,“娘,大嫂二嫂,三郎他們抓的是貪污吏,咱們老老實實本本分分做生意,不會有事的。”

 周氏皺著眉,“都忙了一個多月了,還不消停,貪都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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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百萬兩銀子,那得貪了多,做了多虧心事。

 “瞧著人模狗樣的,心肝都黑了。”

 陳氏沒說什麼,當老百姓的茶余飯后說說閑話就行了,多說多錯。

 顧筱點了點頭,貪污吏有錯,拿銀錢行方便的人也有錯。

 倘若什麼事都能用錢辦到,那才是了套。

 “娘,咱家就好好做生意,食材要撿好的新鮮的,還有炭火,一定要注意。買的那幾個人也要震懾好,絕不能添。”

 周氏的心稍稍安定,“有機會做點善事咱們,積德行善。”

 當小百姓,最怕司。

 周氏又對顧筱道:“你往外面跑,啥事有你大嫂二嫂呢。”

 就是六月中的產期,穩婆周氏已經找好了,產房也收拾好了,棉布,剪刀,銅盆……還去藥房買了五十年的人參。

 周氏都能請個菩薩回來拜,瓜落,一天不落一天心里不踏實。

 這要不是沈羲和真的忙,周氏指定把他罵一頓。

 顧筱沖周氏笑笑,“我知道的,我想溜達了就在小花園里溜達,不出門。”

 了吃黃瓜,顧筱喜歡在家里待著。

 陳氏李氏都是過來人,跟說了不,在家里更不用擔心有人算計使壞,安心。

 前幾日劉念慈和安云過來看了。

 兩人都出了月子,劉念慈生了個孩,安云生了個男娃,小孩子才那麼點大,不過長的也快,一個月就長開了不

 滿月禮顧筱送了虎頭鞋小帽子和小裳,還有自己打的銀鐲子,都不是缺錢的人家,心意到了就行。

 顧筱看別人家的孩子,就忍不住想自己的孩子生下來會是什麼樣。

 如果是孩,肯定像多一點,大眼睛,眉細細彎彎,小小,會躺著臂彎里吐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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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念慈家的兒就會,可有趣了。

 要是男孩子,像沈羲和多一點,子沉穩,會是個有擔當的哥哥。

 反正只要不是小哭包就行。

 產期快到了,顧筱也害怕。

 哪兒有人懷孕生孩子不怕的,安云當時生了一天,命差點丟半條,只是現在回想起來,當時的苦楚不算什麼。

 安云說當時就想快點把孩子生下來,也不是為了自己疼一會兒,而是怕孩子在肚子里憋著出事。

 劉念慈格好些,生了半天,兩個人都勸寬心,多走,聽大夫穩婆的話,使巧勁兒,就能生出來。

 還有就是月子,安云劉念慈都請了母,顧筱想了想,還是算了,自己的娃自己喂。

 月子在六月,周氏是想讓好好坐月子的,不下地洗澡吹風,孩子來帶,不吵顧筱休息。

 顧筱私下和沈羲和說過,不下地吹風什麼都好說,可六月不洗澡決計不了,那得多臟呀,還有冰塊,冬天存了不冰,就等現在用呢。

 沈羲和卻沒全聽顧筱的,洗澡傷口怕染,他可以幫忙,勤換洗,保持干爽,冰塊能用,但得離遠一點,不能著涼。

 顧筱想了想,就答應了。

 反正做月子的事得提前說好,不然孩子生下來這個說一那個說一,自己反倒惹一肚子氣。

 現在家里沒別的事,就等把孩子生下來,安心帶孩子。

 顧筱心放的寬,該吃吃該喝喝,有時給三丫做冰淇淋,自己還蹭一小口吃。

 三丫就把冰淇淋捂住,搖著頭道:“小嬸!這個涼,會冰小寶寶的,三丫以后也不吃了。”

 可顧筱再問要不要,還吃。

 下午沈羲和回來的早,這一個多月,鮮有這麼早回來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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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羲和:“今日事,我就早回來了。”

 案子查的差不多,六部里的人一個個神萎靡,靠苦茶續命,下午沒什麼事,就全回家補覺了。

 沈羲和回屋換了服,坐顧筱邊和孩子說了會兒話,“又沒有鬧你?”

 顧筱搖搖頭,“乖著呢,我覺得是個姑娘,只有小姑娘才這麼乖。”

 沈羲和道:“是心疼你,在你肚子里才乖,興許生出來是個調皮搗蛋鬼。”

 顧筱眨眨眼睛,“你還喜歡調皮搗蛋的啊。”

 沈羲和一本正經道:“小孩子,不能把限定在條條框框里,想怎麼長就怎麼長,安靜乖巧也好,調皮搗蛋也好,都是我們的孩子。”

 只要是自己孩子,就很好了。

 顧筱贊同地點點頭,別人家孩子再好也是別人家的,不和別人比。

 “行了,好不容易回來早一趟,你先睡會兒,吃飯還早呢。”

 沈羲和拉著顧筱的手,“你跟我一起躺著。”

 顧筱從善如流,躺在了沈羲和邊,沈羲和打著扇子,有微風拂過,這樣睡也睡不著,他便說起朝中的事。

 “鄭昭已經認罪了,三日后斬首示眾,他的案子牽扯了二十多人,朝中會沉寂一段時日。而且空了不職,如果猜的沒錯,我應該不在六部了。”

 周牧之言語中有暗示,但圣旨還沒下來,沈羲和也不敢妄言。

 他喜歡把朝中的事和顧筱說,顧筱有時會出主意,有時就靜靜聽著,只要說完,沈羲和心里就好許多。

 夫妻夫妻,越是相的久,越能明白這兩個字的涵義。

 夫妻之間,不是簡單地過日子,不全是柴米油鹽醬醋茶,其中有互相惦念,互相理解,互相記掛。

 腦子里想的全是

 還有其他的,沈羲和現在還不懂,但有往后余生去了解。

 顧筱:“在哪里都無所謂,我就盼著你做個好,對百姓好,依律法辦事,又有人味,這樣就行了,在哪里不重要。”

 做好說著簡單,做著難,鄭昭是好嗎,在某種意義上說也是,百姓記著他的好,可是他有他的壞。

 顧筱想起科舉文里沈羲和在盛京待了七八年,沈家日子才慢慢好過起來,也明白當升職的不容易。

 慢慢來吧,有時候越是想一件事,越是辦不,不想的時候,不知不覺就辦好了。

 “你累了這麼多天,終于休息了,就不要想了嘛,睡一會兒,陪孩子睡一會兒。”顧筱往沈羲和邊靠了靠,“你再不睡,孩子就要出來了,到時候就躺在我們中間,小小一團。”

 沈羲和頓了頓,“不是做了小床,搖床嗎。”

 顧筱:“……床做了是以防萬一,萬一更喜歡睡大床怎麼辦,你總不能不讓睡吧。”

 自然是不能的。

 沈羲和拍拍顧筱肩膀,“不會,快睡吧。”

 春困夏乏,顧筱很快就睡了過去,沈羲和累了一個多月,手上作越來越小,也睡了過去,只是這一覺沒睡多久,便有人過來宣旨了。

 來的還是張寶忠,他來沈家有兩次了,這回來忍不住打量這座宅子。

 這片的宅都是以前建的,也就是說都住過人。

 三進三出的院子在盛京來說不算大,大門上了福字,門楹上了對聯。

 上書——

 綠竹別其三分景,紅梅正報萬家春,橫批是春來回大地。

 門口還掛了燈籠,這應該是過年的時候掛的,只是時常取下來打掃,看著干凈。

 張寶忠推門進去,院子里也干凈,小花小草,雖不是名貴之,但別有一番意境。

 張寶忠順著小路走過去,看見了個年輕小子,“沈大人可在家?灑家過來宣旨。”

 沈二娃認識張寶忠,看他一臉笑一定是喜事,“我小叔在家,我喊他去,公公先去堂廳坐一會兒!”

 沈二娃先給張寶忠和隨行宮人倒了茶,然后去正屋喊周氏,周氏心慌慌地把沈羲和起來。

 就這樣,兩人還沒睡半個時辰,就起來了。

 周氏讓兩人換服,“快點的,別讓人等急了,算了算了還是別著急了,小小大著肚子呢。”

 顧筱睡的有點懵,張寶忠過來宣旨,九是好事,難不鄭昭一倒,沈羲和要升了?

 換了服,拉著沈羲和的手出去,只見張寶忠笑出了一臉褶子,“沈大人,這段日子辛苦了。”

 沈羲和:“為臣本分,應當的。”

 張寶忠道:“別的灑家就不說了,沈大人,接旨吧。”

 顧筱雖有孕,可規矩就是規矩,還是要跪下接旨。

 一家人下跪接旨,張寶忠從宮人那取過明黃的圣旨,緩緩打開,“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戶部左侍郎沈羲和勤勉政事,造福一方,特命為督察史,即日上任。賜白銀百兩,上好綢緞六匹,玉如意一柄,珍珠一斛。”

 沈家人面上駒是一喜,就當他們以為圣旨已經讀完了,張寶忠又從宮人那里拿起一卷,“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茲聞督察史夫人顧筱嫻婉和善,嘉,朕躬聞之甚悅,特封為正二品夫人。賜白銀百兩,玉觀音一座,上好綢緞六匹,珍珠一斛,金釵一支……”

 蓋因抄的貪太多,所以賞賜格外厚,張寶忠道:“沈大人沈夫人,接旨吧。”

 沈羲和升了,顧筱還封為誥命夫人,意外之喜,的確是意外之喜。

 周氏趕拉拉顧筱的袖,“小小,快接旨。”

 顧筱抬起頭,看了眼周氏,又看了眼沈羲和,那些誥命夫人無一不是二三十歲,氣度大方的,才多大。

 便是想過沈羲和升,皇上會誥封,也是給周氏,畢竟周氏是母親,年歲也大,沒想到是給的。

 “臣婦接旨。”

 沈羲和:“微臣接旨。”

 接完圣旨,沈羲和扶著顧筱站起來,一家人站起來,

 張寶忠弓著腰,把圣旨放到兩人手里,“沈大人,宅還在修葺,八月才能搬過去。服和吉服禮部尚在趕制。”

 顧筱快生了,自然要等孩子生下之后再量尺寸,做服。

 顧筱給張寶忠塞了一個分量十足的荷包,張寶忠沒有推辭,笑著收下了。

 這可不是貪污賄,不過是辛苦跑錢而已。

 張寶忠把賞賜留下,帶著宮人去下一家宣旨,朝堂職變,有不人升職,天是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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