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一肚子氣,周娜從手機導航上找到了一個修理廠,將車子開到里面停了下來。
“你好,姐,車怎麼了?”一個滿油漬的修車師傅主走過來詢問道。
“車后面刮了一下,你看看能修不?”周娜指著車后面那道劃痕問道。
修車師傅看著那道一米多長的劃痕,檢查了一番后才說道:“姐,你這是咋刮的啊。”
“倒車的時候蹭路燈桿上了,嚴重嗎?”周娜有些擔心地問道。
“嚴重的,你這都刮變形了,底漆也出來了,得板金噴漆。”修車師傅看了一陣說道。
“得多錢啊。”周娜有些心煩意地問道。
“這個傷……得三、四千吧。”修車師傅看了看,估計了一下說道。
“這麼貴?不能便宜點嗎?”周娜一聽居然要自己大半個月工資,有些心疼地問道。
“姐,這個真便宜不了,你要是去4S店里面修,一萬塊錢都下不來。對了,姐你報保險了嗎?”修車師傅接著問道。
“保險?沒報啊。”聽到修車師傅的話,周娜一頭霧水。
以前理這些小刮蹭的問題,都是徐福海一手包辦的,哪里知道報保險這些手續。
“那你要自己花錢的,姐我建議你有保險還是報一下,這個傷嚴重的,自己修車劃不來。報保險的話最多就是明年沒有折扣,算下來還是比你單獨花錢合適。”修車師傅解釋道。
“我不太懂這個,你能幫我弄一下嗎?”周娜聽著修車師傅說的那些話,頭有些大,不耐煩地問道。
聽著這個人的話,修車師傅的目有些奇怪。看著這輛A4,也有些年份了,照理說開了這麼多年的車,不至于連報個保險都不會吧。
不過他還是很有耐心地指導著周娜該怎麼報保險,后來看實在是啥也不會,只得干脆地說道:“姐,我有你這個保險公司的業務員聯系方式,要不我幫你報吧。”
周娜聽到這話,連連點頭,早就不想折騰這些破事了,本來就一肚子火。
“姐,你把車鑰匙給我吧,估計要一周左右能修好,你給我留個電話,等修好我給你打電話。”修車師傅說道。
“那我怎麼回去?”周娜有些著急地問道。
“姐你家離得遠不遠,不遠的話打個滴滴或掃個共單車啥的吧。”修車師傅建議道。
“行吧,鑰匙給你,好好給我修啊。”周娜叮囑道。
“放心吧姐,咱們這兒的技絕對沒問題。”修車師傅接過車鑰匙,很自信地說道,隨即鉆進駕駛室,將車打著火,準備開到維修車間去。
結果剛一打火,看著儀表盤上亮起的指示燈,修車師傅又愣住了。
“姐,你這車機油都快沒有了啊,啥時候做的保養?再不換機油發機就要報廢了!還有你這胎也不正常,是不是扎胎了?還有這玻璃水也該加了……”
看著儀表盤上一堆亮起的黃指示燈,修車師傅有些無語。這車這麼多病,怎麼敢開上路的?
“不是吧,這麼多病?你沒騙我吧。”周娜有些不相信地湊過去問道。
“姐,我真沒騙你,你看你這儀表盤上,這些亮起的黃燈都是故障的意思。”
“這個水龍頭是啥意思?”
“姐,這個是發機故障燈。”修車師傅有些無語。
“這個背寶劍的小人呢?”
“這個沒事,是提示安全帶沒系的意思。”修車師傅了額頭上的汗滴,繼續耐心解釋。
“這個花盆往外噴水的呢?”
“姐,這是提醒你玻璃水沒有了……”
……
幾個問題下來,修理師傅終于確定,眼前這個大姐就是只管開不管修,對汽車知識一竅不通的主。
“姐,這車平時都是你老公保養的吧,要不你給他打個電話我跟他說?”修車師傅有些無奈地說道。
“給他打電話干啥?不用!”聽到修車師傅的話,周娜頓時冒起一肚子火,氣呼呼地說道。
看著這個突然發脾氣的大姐,修車師傅很委屈,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惹著了。
“你就看著修吧,怎麼好怎麼修,都弄好了告訴我!”似乎是被這個問題氣著了,周娜丟下這句話后,轉就走。
“這莫名其妙的發啥火?得,那我就看著修吧。這老車,病可是不,平時都咋開的?”候車師傅嘀咕著。
周娜打了輛滴滴,回到家里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
由于房子判給了朱琳琳,所以現在住在父母那棟老房子里。好在房子雖然老了些,卻是個三居室。父母住一間,周小冬住一間,剩下一間書房臨時收拾出來給住。
將包往沙發上一甩,周娜看了看屋里,除了正在沙發上看報紙的老爸,別人都沒在家。
“爸,我媽呢?”周娜一邊問,一邊進廚房找吃的。
“跳舞去了。”周林生頭也不抬地說道。
“小冬呢?”周娜接著問道,在廚房找了一圈,只找到一點剩下的面條。
“出去喝酒去了,天天不著家!”周林生氣哼哼地說道。
周娜端著面條來到餐桌前,看著桌上剩的小半碗黏糊糊的西紅柿蛋鹵,皺著眉頭舀了一調羹放進碗里拌了拌,夾了一口送進里。
“噗!”剛吃了一口,周娜就忍不住將面條吐了出來。
“爸,這誰做的鹵啊,怎麼這麼咸,放了多鹽啊。還有這面條,怎麼不撈起來啊,都快泡爛了。”周娜皺著眉頭說道。
“你媽做的唄,還能是誰做的,湊合吃吧!”周林生頭也不抬地說道。
周娜又加了點面條進去,強忍著又吃了一小口,實在忍不了那又爛又咸的口,覺就算是豬食也比這個好吃!
“啥破面條,不吃了!”周娜堵氣似的一推碗筷,氣呼呼地朝自己屋走去。
“哎,你把桌子收拾一下,還有碗也洗一下!”周林生扭頭喊道。
“我不洗,誰洗誰洗!”周娜氣呼呼地甩了一句,直接回屋。
剛剛在廚房盛面條的時候,就看到一堆碗筷盤子足有二十幾個,七八糟地堆在洗碗槽里,上面滿是油漬菜漬,看起來就惡心得不行,估計是連中午的都沒洗,全在一起堆著呢。
不知怎的,周娜突然想起了以前和徐福海在一起的時候。每次到了吃飯的時候,總會有熱乎乎的可口飯菜,吃完飯以后啥都不用管,餐桌和碗櫥永遠都是干干凈凈的。
還有,徐福海做的面條特別好吃,不管是涼面還是熱面,那口味簡直比外面的小飯館做得都好!對比起來,周娜覺得剛剛自己吃的那口面條,就像是嘔吐一樣惡心!
以后,大概永遠沒機會吃到那樣的面條了吧?
回到屋里,想要躺在床上休息一下,卻發現床上七八糟的散放著一堆服,都是自己出門換服時扔床上的,出門的時候啥樣,回來的時候還是啥樣。
周娜又想起了以前,不管家里被自己和孩子翻得再怎麼,過一會兒總會自變得干凈整潔。以前,只把那些當理所當然,甚至看不起徐福海作為一個大老爺們,居然這麼做家務。
而現在,一件一件地收拾著自己的服,終于明白了一個道理。
原來,家里不收拾真的會很;原來,他做的東西真的很好吃;原來,這些家務活真的又累又煩人……
收拾到一半,周娜的腦海里不由得又浮現起下午那一幕。那個收拾得干干凈凈的小家,那個整整齊齊的柜,還有那張被摘下來放在客廳的結婚照……
周娜到心臟一陣搐,像是失去了什麼最寶貴的東西一樣,撲倒在床上嚎啕大哭起來。
“嚎嚎嚎,剛一回家就聽見你嚎!煩不煩!”門口響起母親馮玉不耐煩的聲音!
“都是你!非要讓我離婚離婚,現在我婚也離了,房子也沒了,你滿意了吧!”聽到馮玉的嘮叨聲,周娜再也忍不住,沖出屋門嚷道!
“我讓你離婚?當初是誰天天在我耳邊說馬振東這麼好那麼好,還說和徐福海過夠了?現在你離婚了后悔了,怪到我頭上了?”馮玉看著自己兒,沒好氣地說道。
“那還不是你!說什麼咱家要拆遷了,到時候分賠償款不想讓人家跟著沾,好像能沾多大似的!現在拆遷的事兒八字還沒一撇呢,人家反倒有錢了發達了,傻了吧,后悔了吧!”周娜披頭散發地嚷道。
“我后悔?要后悔也是你后悔!沒本事的玩藝兒,連自己男人的錢都看不住!”馮玉不甘示弱地反相譏道。
“對,我是沒本事!你兒子搞的那個對象朱琳琳,那才是真的有本事!前腳跟你兒子離了婚,后腳就爬上了徐福海的床,那個本事大得喲!”周娜冷笑著說道。
“你說啥?朱琳琳那個賤貨,和徐福海搞到一塊兒去了?”聽到周娜的話,馮玉頓時難以置信地尖道!
“小娜,你說真的?”周林生也顧不上看報紙了,驚聲問道。
“那還能有假?我今天下午回西建里那兒取東西,親眼看到的!馮玉你知道嗎?你看不起的窩囊婿好大方啊!當著我的面就給那個賤人轉了兩百萬,還答應給在錦江園買套兩百平的房子!”
看著愣在那里,一臉難以置信表的父母,周娜捶頓足,歇斯底里的喊道:“那些本來都應該是我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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