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安嵩知道自己這個豬隊友已經把計劃拱手相送,恐怕都不用等到他爹問斬,就先一步氣死了。
當然,安歲自然也是不可能同安嵩去說的。且不說丟不丟臉,安歲也怕自己沒了用,安嵩不顧二人之間的盟友關系,連同自己也給算計進去……
換而言之,安嵩會有這種想法,安歲亦是如此。若是有朝一日當真當上了三皇子妃,安歲第一個除掉的就是安嵩——自己做過什麼,安嵩都知道,怎麼可能讓這種有自己把柄的人活著?
安歲這邊兒早早行起來,安嵩自然也不可能閑著。緣著安歲之前那句‘迷魂’,安嵩便是有了打算。
“什麼?您說安家那姑娘不是人?”
“我也是聽說,據說愣是把那個三叔叔給迷傻了。”
“不會吧?要是這樣,那豈不是山里頭怪變得……”
“要不說這才可怕呢!”夏日的尋常茶館里,多是些閑人,這七八舌一傳,哪里有傳不出去的?
“不可能,不可能,若是這樣,也沒聽說安大人和安夫人有什麼異常。”
“您這就不知道了吧,這安嵐落水之后大病了一場,醒來以后也沒有那癡傻氣了,倒是誰家父母可能當做怪。”
有添油加醋的,有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安嵩就坐在茶館的角落里,見風向不對,時不時牽引上一兩句,一傳十、十傳百,指不定能傳多邪乎。
當年安澄也是這麼對安沐的,最后活活把自己親哥哥死,卻也沒能如愿得到自己打算的。
“你們也是想的太多了,別忘了人家安家姑娘的未婚夫君,那可是三皇子,左右也是能尋來神醫的。”
也有那些冷靜下來思考的人,“神醫把病給治好了,再順帶著調理一下,那不是正常?”
“更何況,我可聽說那安家姑娘的子可不是什麼先天的病,是那些窮親戚嫉妒安大人一家幸福滿,使得招兒呢!”
你一言我一語,白蟻可以潰堤,人言可畏莫過于此。
“哎……這要是我們家親戚能有這般就,我結還來不及呢,哪里可能想辦法害人?”
“那是你,你是沒聽說過幾百年前白朝那會兒,那些個高門貴族啊,可不止這麼點兒私事兒。”
如今酈國一夫一妻,是不允許娶妾室的。一樣的父母養出來的孩子,安潔是被寵壞的,只當是什麼都該是的,安澄是從遠方窮親戚家撿來的,作為最小的,亦是被寵了這般模樣。
“怎麼就是后宅私事了?”安嵩雇的人適時開口,“那安家安嵐恐怕是會什麼妖才是。”
“你們是沒看見,當時那三叔本還是要辯駁的,倒是那安嵐氣定神閑,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那三叔直接就和被附了似的,開始說胡話了!”
興趣這些市坊閑事的人,心里下意識的就愿意聽見這些算不上合理的言論,畢竟鬧得越大,他們才有樂子看。
只是這安嵩倒是誤打誤撞猜對了,酈嵐是使了些手段,將燒灰的真言符箓融進了那盞茶水里,要那安澄喝了,便將真話吐出來。
“哎,你那日可是在現場?”
“多與我們說說罷!”
“對啊對啊,小兄弟你還看見什麼了,那安家的姑娘果然和他們說的似的,被什麼妖魔鬼怪給附了?”
社畜姜知言,過勞死後穿越了。 現在放在她面前的是一份協議。 月薪十萬,合約三年,結束後還能拿到一套價值五百萬的房子和一百萬現金。 條件是……假結婚? “姜小姐,在結婚期間你不能干涉我的任何事,這些在合約上都已經列出來,如果有意見……” “沒有!沒有!” 望著面前的頂尖高富帥,姜知言很是上道地表示,“三年後我一定自動滾蛋。” “三年內,您有緋聞我替您澄清,您帶愛人回家我就是掃地阿姨,您要有孩子我把他當親生的照顧!” 望著一臉高興的薑知言,郁南衍把後半句“還可以再談”咽了回去。 他以為給自己找了個擋箭牌,實際上…… 郁南衍加班到十二點時,姜知言追劇到凌晨再睡到中午。 郁南衍連軸出差時,姜知言吃著空運過來的新鮮水果躺在花園吊椅上擼他的貓和狗。 郁南衍被底下蠢員工氣到腦疼時,姜知言和小姐妹拿著第一排的票看相聲,笑到肚子疼。 郁南衍:…… 姜知言:感謝組織感謝老闆,給我這個當鹹魚的機會!
裴雲一朝穿越,成為剛剛出生的大魏朝九皇子。 母妃不受寵。 哥哥遭遇排擠。 日子艱難拮據。 眼看著馬上就要一起毀滅了,奶娃子裴雲一攥拳頭,不僅母妃哥哥福運氣連連,日子越來越好,他還拉上一群皇族小糰子開啟事業、家庭、愛情皆豐收的美好生活。 ...
穿越成家境中落的杯具書生,外有欠債大筆,內有年幼小妹,前世為會計師的李凌想了想:種田是不可能種田的,這輩子都沒加這個天賦點,做上門女婿、給富婆當二爺模樣長得又不上檔次,只就有做生意、考科舉這種事情,才能維持得了生活的樣子。 於是,在這個魚龍混...